季阚骆怀珠小说(夫人娇生惯养,军阀捧在心上)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夫人娇生惯养,军阀捧在心上小说最新章节列表
小姑娘不谙世事,说出这句话已经觉得万分羞耻,捂着脸就哭起来。
柳氏气的手抖,“真是无法无天了,这是什么世道!帅府的小姐还要被人强娶?!”
“老元帅若是在,非得一枪毙了他不可!”
骆怀珠头疼扶额,只能先安抚她们:
“先别激动,你们如今既然回来了,那就先待在偏院别出门。大帅这几日去了三外环城,等他回来,我会同他商量这件事。”
柳氏也知道,骆怀珠一个人,是不可能去跟江家谈的。
季老夫人或许还能跟江家倚老卖老,季阚也能说道说道,唯独骆怀珠这个年轻的大帅夫人,不能去出头。
她只能先忍气吞声,带着自己几个女儿起身,临走前,还气冲冲说了句:
“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云珊嫁给江统这种混账东西,实在没办法,我不如把她们都送出国,就不信还躲不开这个讨债鬼!”
这话说出来,不止是为了泄愤,也是说给骆怀珠听的。
意思是,就算他们没人愿意管,自己也有下策准备。
虽说态度不好,但也让骆怀珠松了口气。
哪怕是送去南洋躲避江统的纠缠,也比两家因为一桩亲事,而闹到撕破脸的好。
*
偏院的母女来过后,接连三天没再出事。
季阚在第三天的傍晚赶回城。
骆怀珠收到消息,直等到夜里九点多钟,人才回来。
他携着一身酒气进门,像是刚与人应酬完,半醉半醒地神智,过来就抱她。
骆怀珠抵住他结实胸膛,转头交代墨兰:
“给他送热水沐浴,熏死人了!”
墨兰和庞明齐齐忍笑,先后脚退了出去,并将门带上。
季阚也低声笑,肩背微弓低下头亲她,醉言醉语逗弄道:
“之前还说喜欢我,这会儿又嫌弃我,真善变…”
骆怀珠昂着头颈往后躲,“你几天没刮胡子了?别亲我,刺到我了!!”
季阚果然不亲了,还抬起头自己摸了摸下巴:
“不久,也就五六天没刮。”
骆怀珠看他迷蒙的模样,又气又想笑:
“你像老了几岁,能不招人嫌弃?”
她推了季阚一把,“过去自己把衣裳脱了,洗个澡,刮刮胡子。”
男人却顺势反手一拽,将她又拽回怀里,圈臂搂住:
“你帮帮我,我头晕,自己弄不了。”
“季阚,你别装醉行不行?”
“没装,我都站不稳了,你看…”
他搂着她,故意身体往前栽,骆怀珠被迫倒退几步,差点儿摔倒。
她气笑握拳锤他,“季阚!”
“夫人…”男人蹭着她耳鬓低低撒赖,“别人的夫人都给伺候,你也伺候伺候我,我这趟来回很累,嗯?”
骆怀珠被他蹭的没办法,又怕有人进来,瞧见他这副不要脸的样子,怪丢脸的。
她只好妥协。
于是,等墨兰带着人把浴桶和热水送进来时,推门就见季大帅大马金刀坐在榻边,而自家夫人正低着腰身,尽职尽责的替他解衣扣,解皮带。
夫人看起来,实在贤惠。
大帅看起来,就一脸的享受。
墨兰忍笑垂下眼,催促佣人们把浴桶放好,连忙带着人退出去。
“还不起来?裤子也要我脱?”骆怀珠一把抽出皮带,没好气地斥他。
季阚悠悠叹了口气,这才慢吞吞站起身,就地扒了裤子。
他赤着身走到屏风后,坐进浴桶。
骆怀珠悄悄翻个白眼,任劳任怨的捡起脏衣物,丢到榻尾。
刚转过身,便听那人叫魂儿一样在屏风后喊她。
“珍珍~”
她直接叉腰气笑,“难道澡也要我洗吗?你自己的手喝废了不成?”
季阚眉眼溢笑,张嘴就来:
“不,你倒是替我刮胡子,我手抖,抓不稳。”
骆怀珠无言以对。
“等你洗完我再替你刮…”
“你过来,先刮再洗,省事。”
骆怀珠扯唇冷笑,“…你成大爷了。”
说是说了句,她还是依言走过去,搬了把绣凳坐在浴桶边,撸起袖子伺候大爷剃须。
季阚仰头靠在浴桶边沿,舒适的阖上眼。
骆怀珠一手扶着他下巴,一点一点刮的小心,她第一次做这事,简直称得上全神贯注,生怕会一不小心刮伤他。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开口。
直到她刮完了最后一点,用棉帕替他擦干下巴。
阖着眼像是已经睡着的人,却突然开口:
“夫人手法很娴熟,往前,替谁刮过?”
骆怀珠手一顿,捞起帕子一把丢在他脸上,皮笑肉不笑道:
“替狗刮过!”
季阚抬手拿掉脸上帕子,坐直了笑看她,只对上小格格冷冷剜过来的一眼。
见她捋了捋袖口就要出去,连忙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她胳膊。
“玩笑话,别跟阚哥一般见识,陪我。”
骆怀珠弯唇一笑,“等我脱了衣裳,进来陪你,好不好~?”
季阚笑声哑然,手上用力将人扯到身前,作势起身就要亲她。
“再好不过…”
“滚!”
骆怀珠重重推了他一把,捞起葫芦瓢扬手泼他。
季阚猝不及防跌坐回去,下意识偏头闭眼,洗澡水顿时淋了一脸。
骆怀珠收起笑,冷冷白了他一眼,丢下水瓢,转身出去了。
季阚抬手撸了把脸,无声失笑。
得,把人逗恼了。
……
第93章 冤家路窄
借着酒劲逗弄人,下场还是得自己哄。
季阚从浴桶里出来,擦干身子,因着没人给拿换洗衣物,只得赤条条走出来。
骆怀珠正坐在梳妆镜前梳头发,见他出来,板着小脸儿起身往床边走去。
季阚嘴角轻勾,自己走到衣柜前取了身亵衣,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
接着,他语调散漫开口,竟然主动交代起自己的去向:
“我去了趟堂子街,应酬客人。”
骆怀珠已经爬上床,闻言扫他一眼,没接话。
季阚拎了亵裤,一步步走到床边,低身坐下,不紧不慢地将亵裤穿好。
“胡宗政那狗东西,记恨我上次绑了他,就在三外环城的港口安排人惹是生非,挑拨帮派之间相互争斗。”
“这笔账,我给他记下了。”
前言不搭后语。
骆怀珠拥着薄被躺倒,斜睨他后脑勺一眼,依然没接声。
季阚回头看她,眼尾挂了丝笑,跟着躺下,侧身挪上去,紧紧贴住她。
“我说去了堂子吃酒,你怎么不恼?”
骆怀珠嗤笑,“怎么恼?这么喜欢看我恼,想看我恼了以后打断你腿吗?”
季阚眉峰高挑,嚯笑了声:
“…夫人可真吓人,还要打断我腿?”
“你烦死了!”
骆怀珠拎起被角,背过身去不看他。
季阚笑声很低,宽阔胸膛贴上她纤薄腰背,一条长臂裹住她往怀里勒。
“别睡,这么多天不见,陪我散散酒意。”
骆怀珠耳廓被他灼热呼吸烫软。
她紧阖的眼睫微微煽动,指尖已经掐住他手背皮肉:
“你真的…烦死了~!”
季阚哑声低笑,一手掀起她睡裙裙摆,捏着纤细嫩滑的腿轻抚。
“珍珍不想我?嗯?”
骆怀珠脸颊也染红,粉腻逐渐沿着脖领,漫延入宽大衣领。
她咬着唇不说话,却磨磨蹭蹭转过身,双手缠住他肩颈。
低沉笑声在男人胸膛里震颤,隐隐震的她胳膊酥麻。
季阚撑起身,将人一点点拢到身下,像霸食的狼,吻势突然汹涌。
唇齿辗转,揉碎了他声线嘶哑的宣告。
“你今晚别想睡…”
骆怀珠很没出息,整个人瞬间就软了骨头。
*
大约真的微醺助兴,又小别胜新婚。
夜里,两人闹的有点凶。
三点多钟,季阚嘶哑着声唤了热水。
在外面值夜的墨兰,本以为这水送进去,就该消停了。
谁知四点多,似揉碎的泣哭声再次传出来。
直到天色稍稍放亮,室内才归于宁静。
这天早起,没人敢催早膳。
直到早上八点多钟,季阚从房里出来。
他没穿军装,一身靛蓝色天丝缎子裤褂,走出堂屋,先拽着庞明在院子里比划了一套拳脚。
松泛了筋骨,整个人精神奕奕,气色极好。
回屋简单洗漱净过面,便坐到堂屋的膳桌前,独自用早膳。
墨兰将早膳摆好,便退到一旁站着。
大帅没说叫夫人一起用膳,她也没敢进去叫。
“最近几日,家里有什么事?”季阚一边用膳一边淡声问了句。
堂屋里除了他,就只有墨兰。
墨兰闻言连忙回道:
“也没什么,薛小姐回来了,夫人跟她练功夫。”
又说,“几天前,老姨太带着三个小姐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