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胸膛硬邦邦!怀里躺个软娇娘(沈凝容澈)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沈凝容澈)全文最新章节列表
些松散的发髻,“何瑶那边怎样?你今日收获如何?”
这是正事、要事了。
容澈一提起,沈凝的心思也凝定了几分,“还是有收获的……这样好了,饭菜都已经凉了,让人热一热。”
“正好我也没吃多少,你陪我吃一些,然后我们各自说一说收获。”
“好。”容澈温和地笑:“你与何瑶说话,没吃东西么?”
“没有。”
沈凝摇摇头,“走了这一日,心里记挂着事情,本身就没什么食欲……刚才也是瞧着她不安,所以多留了一会儿。”
“叫人温一温吧,这么多好吃的,我忽然就好饿了。”
容澈笑意更浓。
他不知道沈凝是明白了他那些纠结的小心思,还是就这般误打误撞的,却终归是哄到了他,让他心情很是愉悦。
容澈叫人去温热饭菜,起身用温水洗了帕子,也不递给沈凝,而是自己亲自上前,给沈凝重新擦了擦脸。
在沈凝连说“不用”的情况下,也给沈凝额角那划痕上涂了药膏。
药膏清凉,容澈指尖在那伤痕上摩挲两圈,盯着沈凝面容温和,但是语气严肃:“你这幅身子永远有我一份。”
“出门在外都小心些,别磕着碰着。”
沈凝朝他做了个鬼脸,嬉笑着说:“知道了知道了!快说说,寿康宫中如何?太后说什么了吗?”
“我在寿康宫待了一个多时辰,你觉得太后有没有说?”
容澈反问一声,坐在沈凝面前,“自是说了,当初汝阳公主怀孕,曾书信太后。”
“只是太后那时已经前去京安山佛寺之中,等书信送到太后手中时,汝阳公主已经亡故了。”
沈凝听完后双眸发亮,“那我也与你说说,我今日所得吧——”
当下便将自己今日与何瑶一行告知容澈。
华阳公主府上搬走的东西什么都没查出来。
但是那位姓梁的老嬷嬷,却是果真如沈凝猜测,知道许许多多的旧事。
那一年,是静王入京登基之后的第三年。
郑国公前往虞山道观,与汝阳公主解释定安王之死,以及他匆忙成婚之事,在虞山待了两个月。
汝阳公主怀孕也便是那两个月里。
“原本二人解释清楚了误会,也找回了几分情谊。”
“只是郑国公府去了数封书信催请郑国公回府,他的夫人怀孕了,妾室产下的男丁也生了病。”
“这些事情便如冷水一下子泼的汝阳公主心彻底凉透。”
“汝阳公主才意识到,今时非同往日,一切早已经变了,郑国公有了家室。”
“她既清醒便直接与郑国公翻脸,也将郑国公逼回京城。”
“但郑国公离开之后她却发现自己怀孕了,那时汝阳公主的身子本就有些孱弱,想来是怕孩子有所失,所以才书信太后求助?”
容澈点头:“不错,太后说那封书信是求助,只是看到的晚了。”
沈凝又说:“这就是了,因为太后的信没有回应,她又想生那个孩子,且不想那个孩子生下来便受温饱之苦,所以叫了华阳公主前去。”
“华阳公主是汝阳公主的亲妹妹,但姐妹情分一直十分淡薄。”
“汝阳公主知道妹妹不会平白帮她照看孩子,于是便用她自己和定安王手中余下所有产业,来换取华阳公主认下那个孩子。”
“那个年月正好是陛下刚刚登基三年多,不但百废待兴,京中的局势也极其不稳定。”
“甚至有外邦求娶公主和亲。”
“华阳公主与陛下不亲,原本也不受梅妃喜爱重视,在京中处境极其不好,手上无傍身财物。”
“更害怕被派去和亲,索性就应下汝阳公主所求。”
“汝阳公主让人找了一个姓何的年轻人,给华阳公主匆忙办了婚事,之后生下的孩子也成了华阳公主的女儿。”
“汝阳公主本就身体孱弱,生产之后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华阳公主点算产业,避开和亲,又办了丧事之后,带着丈夫和女儿回到了京城。”
“之后那个何驸马落水死了,但根据梁嬷嬷所言,并未死去。”
“只是拿了大笔钱财,改名换姓远走他乡了。”
“而后华阳公主又认识了如今的乔驸马……之后的事情,我们都是知道的。”
容澈淡淡说道:“那现在事情很清楚了,梁嬷嬷是人证,太后拿了汝阳公主当初的信给我,为物证。”
“这件事情,总算是能解决了。”
“是啊。”沈凝点点头,轻轻抓住容澈的手:“阿澈,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告诉郑国公?”
容澈低头看她:“你有想法?”
“不是我……是何瑶,她想自己去见郑国公。”
容澈神色平静,并不意外,“你既这样说了,那就让她去吧。”
其实这件事情,容澈也未见得直接出面找上郑国公,大概率是会用其余方式迂回告知,譬如用郑崇。
现在若何瑶愿意亲自出面,那容澈自然也是乐见其成。
且何瑶出面,一切顺理成章,还能收获一些……其他的好处。
第436章 对他毫不设防
两人都是奔走了一整日。
原本沈凝回镜湖小筑时已经十分困倦,想着说几句话就睡觉的。
可等把事情说了一番之后,倒是不困了。
于是便又闲聊了几分。
沈凝问起容澈如何让太后松口。
容澈淡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哦?”沈凝挑了挑眉梢,“以何瑶可怜凄惨之处动之以情,再以郑国公出面清查户部,还朝政平稳动之以理?”
容澈颔首。
汝阳公主是个聪颖之人,当初能向太后求救,便证明她确信太后会有极大概率相助。
只是机缘巧合太后没收到信。
这些年来,太后虽然不曾插手过何瑶之事,却也对何瑶是有几分关注的。
如今她又插手管了何瑶的“闲事”,自然也愿意怜惜何瑶。
再则朝政平稳一直是太后期盼的。
所以太后只是轻叹一二,便将当年之事告诉了容澈。
“如此说来咱们也算是歪打正着。”沈凝低笑了一声,忽然又想起什么,笑容一敛,“我今日把华阳公主丢水里了。”
“嗯?”容澈低头看她,双眸之中清淡无波,没有一丝起伏,“然后?”
沈凝低笑:“你好淡然,是习惯了我用暴力手段,还是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一点不怕?”
“你说呢?”
容澈轻抚着沈凝的乌发,漆黑深邃的眼眸之中带几分浅笑,似无奈似纵宠。
他与沈凝从小一起长大,沈凝的性子他知之甚深,当然早已习惯。
且兜底都习惯了。
华阳公主固然身份尊贵,但若要以此事来找麻烦,容澈也自然是不惧。
他的姑娘,他自己护得住。
沈凝也听出他话中之意,笑容灿烂地凑过去亲了他脸颊一下,才说:“我觉得有点古怪。”
“哪里古怪?”
“就是关于何瑶身份这一点……看起来华阳公主好像并不知晓,何瑶是郑国公的女儿。”
容澈点点头:“看起来,的确。”
郑国公府现在虽不如开国时候煊赫,但也是朝中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树大根盘,影响力深远。
何瑶有这样一个父亲,华阳公主理当仔细关爱何瑶,关键时刻也可以何瑶得郑国公的帮助。
譬如小郡主之事,以及乔远舟和乔驸马仕途都能更加顺遂。
可华阳公主这些年根本不曾与郑国公府有过任何牵连,很是生疏淡漠。
还对何瑶冷漠以待……
容澈顿了顿又说:“或许是汝阳公主托孤之时有所保留,毕竟她们姐妹本身情分淡薄。”
“也是。”
沈凝点了点头,说到此时多少有点困意上浮,禁不住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睡吧。”
容澈揽过沈凝,“已经很晚了。”
“好。”
沈凝话音一落,习惯性地钻到容澈怀中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窝着,低声喃喃:“睡吧睡吧,把精神养好了。”
“明儿回京怕是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
容澈浅笑一声,拉了条毯子来盖在二人身上,耐心而有节奏地轻拍着沈凝的后背,自己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
隔日,晨光从半开的窗散入镜湖小筑厢房之内。
晨辉落在屋内绿植嫩叶之上,显出几分生机勃勃来。
轻纱帐曼垂在黄花梨木大床之上,里头人影玲珑,睡的香甜。
容澈稍稍撩起床帐坐上床弦,瞅着床上的人儿眸光无奈。
沈凝骑着被子,睡得极不斯文,白色轻软的稠裤因着豪迈的睡姿被卷起了几分,露出大半截纤细白皙的小腿来。
足踝被晨光照着,泛出几分浅浅的粉红。
她没有穿罗袜,白嫩嫩的脚丫便这般大剌剌地落入容澈眸光之内。
容澈视线往上移。
软绸中衣已经被她蹭的领口打开,露出里头藕荷色的纱制主腰,身前玉山随着清浅的呼吸隐隐起伏。
纵然早已经亲密无间,瞧见这般活色生香的场面,容澈还是不由地眸光一黯。
他们太过不分彼此。
而他虽做过许多过火之事,但却从未真正拥有过她。
拥抱和亲吻,甚至是再过火一点的事情,如今对容澈而言几乎是望梅止渴。
他心底深处那头猛兽时时在冲撞着他最后一点点理智。
他快要守不住了。
可他的姑娘却没心没肺,从来不知道这是什么严重的问题。
对他毫不设防……
容澈为这样的不设防心中欢喜,那是全心的喜爱和信任。
却也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