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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失魂了般直奔花界而去,花界族老却说:“花界未曾探查到帝妃的气息。”
淮舟发了疯似的,再也顾不得帝君之仪。
踉跄着跑入花界,蓉玲仙子的竹屋外。
他放声喊着:“蓉玲仙子,你让我见见临月tຊ。”
一声……两声……
屋内的人始终没有回应。
“临月,你出来,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竹屋内依然紧闭,骤然一阵狂风卷起,哀乐随响。
淮舟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脏猛然收紧,他不敢强用神力冲破房门。
只能一遍遍呼喊。
“开门!蓉玲仙子,你让我跟她解释啊!”
直到哀乐声越来越大,他怒意起,狂风卷起,连带着竹屋也掀了顶。
屋内,雕塑碎片碎了一地。
蓉玲仙子撕心裂肺,一片一片将碎片拾起。
淮舟走上前,惶惶问:“蓉玲仙子,吾妻临月在哪儿?”
蓉玲仙子双眼空洞,双手捧起那被震碎的瓷片呈至淮舟面前。
“临月在这,你和她解释吧。”
第11章
淮舟凝着满地碎片,心犹如被千刀万剐。
怎么会……前日还好好的……
那惊骇的一幕在眼前掠过,淮舟不由自主攥紧了心口。
窒息感弥漫上头。
……
淮舟不顾蓉玲仙子的反对,强行将雕塑碎片带回了青丘。
他将雕塑碎片用神力复原。
“将四海八荒的神医都给我搬来!”
不多时,天界神医、青丘药神将寝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淮舟猩红着眼:“把帝妃给我治好!”
“若她今日醒不过来,你们全都给她陪葬!”
偌大的寝殿,上百名大夫,面面相觑。
无一人敢上前,无一人敢探脉。
他们都知道,即便再名贵的药材,再精湛的医术也无法治疗一个石化的仙。
“帝君,请恕臣等无能!”
“帝君,为今之计是让帝妃好生安息啊!”
淮舟猩红了眼,垂下手来:“查!给我查!昨天还好好的!”
四海八荒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青丘帝君爱妻如命,如今妻子早逝,对他来说定是个莫大的打击。
青丘药神听闻此话,这才落了心,不要他们医治死人就好。
青丘药神领着几个大夫颤巍巍上前,银针探了几番。
“帝君,帝妃虽仙力溃散,但不至于走得如此之快。”
“如今看来,只能是天意使然。”
淮舟一怒,一脚将几个大夫踹翻在地:“天意?什么天意?”
“帝君,您是上神,您都探查不到死因我们怎会知晓?”
淮舟上前紧紧抱着徐临月:“都给我滚!”
诺大的寝殿,最终只剩下了淮舟一人。
谢淮舟贴着徐临月的脸,感到一阵冰凉。
“来人,烧炭!这么冷,帝妃会受寒的!”
可无论炭火烧得再旺,他怀里的人都始终没有一丝温度。
日子一天一天流逝,淮舟已经在这寝殿待了五天了。
他吩咐所有人不准接近寝殿,是他这些日子没有好好陪着他的临月。
是他对不起她,他今日哪也不去,他就在这陪着她。
门外阿与跪在地上,声音颤抖:
“帝妃一心向往自由,可却因了帝君一句心榆于她,她便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帝君,帝妃已逝,若帝君还对她有半分情谊,就让她如愿回花界吧。”
淮舟被她一惊,思绪被拉回了初见时。
那时她虽灵力低微,可身上却有一股傲气。
她明明是被众仙欺负殴打的那一个,她却抬起倔强的那张脸。
“身份低微灵力低微又如何,总比你们仗势欺人的好。”
第二日,仙子以多欺少的话本子在仙界火爆大卖。
一字未曾提及那欺辱她的众仙,人人却都知道那所指的是谁。
那时他觉得徐临月很不一样,于是他想方设法接近她。
她却说:“西海沧溟、扬州暮霭,那些我都从未见过。我凭什么要被你圈住我的一生。”
她说:“我素来不喜与他人分享,我要嫁的夫君只能有我一人。你乃青丘九尾,想必是三妻六妾。如此我不愿,”
他许诺:“临月,只你一人。”
他猩红着眼,发了疯般找她的七魂六魄。
第12章
系统的声音自虚空之处响起:“徐临月,这一切该由你亲手结束了。”
滴滴声传来,系统重置声响起。
一切斗转星移。
这一世,淮舟姓谢,是定北王,是刚失去妻子悲痛万分的王爷。
而阿楹名楹娘子,是他豢养的外室。
这一切如他们时常讨论的话本子那般,不过换了一个场景。
系统呢喃道:“换了一个世界,谢淮舟不再是是上神,这一切又会有何不同。”
……
谢淮舟行至案桌前,他才发现有个精美的盒子。
一打开就能看到一封书信安安静静躺在那儿。
“谢淮舟亲启。”
谢淮舟怔了片刻,打开了书信。
书信上内容展开:
谢淮舟,我曾问你是否相信我们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或许你不信,可我就真的那么来了。
你说你只爱我一人,我便真的信了。
可当看到楹娘的那一刻,我才觉得我输了。
谢淮舟,行至此刻,我不后悔。
爱过一场好过总有遗憾。
我如今唯剩三愿。
一愿我母族小娘安度余生,不受人欺辱。
二愿阿与得一良婿,后生无忧。
三愿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眼泪簌簌留下,屋外雷声乍起。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楹娘的呢?
他明明藏得那么好。
临死三愿,竟是与他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徐临月,你当真好狠的心!
他将信捏作一团,狠狠地丢向一旁。
忽而又慌忙地把褶皱抚平。
散着发跪在地上:“临月,这是你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我会好好保管的。”
他忽而又失声痛哭。
“我只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我有什么错?”
“其他王兄妻妾成群,因了一句诺言,我不忍伤害你,连子嗣我都只敢偷偷生育。”
“徐临月,我待你那么好……”
“你凭什么离开我,你说话啊,你凭什么离开我?”
回应他的,只有一副冰冷的躯壳。
这寝殿只剩下一片寂静。
谢淮舟待坐在徐临月身旁,这几日,竟把眼泪也哭干了。
阿与忽然跪在寝殿外:“王爷,奴婢有话说。”
阿与三步并作两步入了殿。
“王爷以为王妃为何选择离开?王爷若是只是因了子嗣才将楹娘子养在王府中,那早便该与王妃坦白。王爷你对楹娘真就没一丝爱意吗?”
谢淮舟瘫坐在地上,嘴里呢喃:“我只是想要个孩子,我何错之有?”
“王爷,你别自己骗自己了。你若不爱她,便不会日日诓骗王妃宿在书房,实则是去她房中。你若真不爱她,便不会日日为她洗手熬汤,更不会为她搜罗新奇好物,转而将那刻有楹娘子名字的百花灯送给王妃!”
“你考虑过王妃的处境吗?身为王妃,十年膝下无子,她承受了多少压力和白眼,又受了多少欺辱。可她曾说想要过继一个孩子在她名下,王爷是如何说的?”
谢淮舟恼羞成怒,颤着抬起那苍白的指节:“你放肆!”
阿与重叩在地:“王爷,奴婢以上犯上,求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