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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嘴角带笑，眸子里满是兴趣：“你比之前厉害了！你真让我大开眼界！”
“你是我见过唯一一个没有心还能活下去并增长实力的妖。”
“想必吃了你，我一定能更上一层楼！”
宁栖琬看着他的攻击越来越近，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紫金色的光闪过。
打散这道攻击。
宁栖琬见状瞬间僵在原地。
“你是谁！竟敢坏了我的好事！”大妖被人打断，愤怒的回头。
林间之上，缓缓落下一个身着玄衣的男人。
男人眉眼间铺满冷漠。
他的视线略过大妖落在伏在地上的女人身上，金黄色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疑惑。
宁栖琬僵硬着身子和他对视，眼底有恨意迸出。
殷商榷！
“你到底是谁！”大妖截断两人的对视，愤怒狂吼。
声浪的威压震得山林间的鸟扑簌簌飞了。
“这个人我要了。”殷商榷面无表情的将视线落在大妖身上。
大妖本能的畏惧面前的玄衣男人，但是他好不容易遇见个吃了能增长他修为的妖，他又岂会轻易退让！
“想要？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虎口夺食了！”
话落，大妖率先发起攻击。
殷商榷抬手应付。
十来个回合后，利落斩杀面前的大妖。
再一次见到他杀妖取丹的熟练动作，宁栖琬忍不住身形一颤。
恍惚间还有来自灵魂的丹田撕裂的痛。
她下意识的颤抖，脸色煞白，但看向殷商榷的眸子里却是压抑不住的恨意。
殷商榷微微抬手，五指隔空一握，宁栖琬再次被人捏住丹田。
“那只大妖刚才说，你没了心脏还活着？”男人隔空捏住她的丹田逼问道。
“是又怎样！”她咬牙回答。
殷商榷看着她，不解：“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能活？”
“我为什么不能活？老天垂帘我，想我报仇雪恨再死不行吗？”她几乎咬牙切齿出声。
“我已经帮你报仇了。”殷商榷示意地上的尸体，“他挖的你的心。”
语气十分笃定。
“那又如何！”她问。
“告诉我，你为什么还会活着，你是怎样逃避天道规律活下来的？”
宁栖琬只感觉被殷商榷握住的内丹又紧了几分，撕裂感不住从身体里传来。
她战栗着身形，这是来自灵魂的惧意。
她最怕疼了。
“不知道。”她瞪向殷商榷的视线里的恨意变得毫不掩饰。
殷商榷被她的眼神看得一愣，不解：“你认识我？”
“呵，三百年前堂堂的妖王大人，谁人不知！”宁栖琬道。
殷商榷看向她的视线里探究更多了两分，缓缓出声：“那你为何恨我？”
“你捏住我的内丹，难道我不应该恨你吗？”宁栖琬回道。
殷商榷看向她的视线里多了认真的打量，片刻后薄唇轻启：“是只千年狸花啊，真是奇怪，竟然连只大妖都打不过。”
宁栖琬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
殷商榷对上她的眸子，忍不住想到栖琬曾经看着他的眼神。
他愣了愣，手下的力气忍不住松了几分。
宁栖琬得到喘息的机会，倒在地上，大口呼吸。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如何活下来的。”殷商榷居高临下的盯着地上残喘的女人。
她默了许久，闭着眼声音轻飘：“命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