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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爹娘也没了,真要死了,随便写谁的名字,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辛言忱没再说话,他慢慢地吃着厨娘先送来的烤薯,目光望着那堆火焰,不知在想什么。
裘荀生却是个闲不住的,他大喇喇地坐下:“你比我大2两岁,我叫你辛哥哥可好?”
“他们都瞧不起我,我看得出来,但你不一样,你的眼神很淡,你看我们都一样。”
“我和你说,和我结拜为兄弟很有好处的,等我得宠了,我一定会拉拔你的。”
少年很自来熟,看似毫不在意,辛言忱却发现,他垂在一侧的手有些无措地抠着衣角。
分明是怕他拒绝。
顿了顿,他道:“可以。”
“你如果得宠,一定记得拉拔我。”
裘荀生松了口气,笑了出来:“放心吧,我打小就漂亮,俺爹找人算过,我命好着嘞,他怀我的时候还梦见过凤凰!”
太激动,连方言都蹦出来了。
和他相处起来,比辛府的那些人轻松多了,像是回到了4岁前的时光。
辛言忱忍不住笑:“凤凰?陛下已经有了君后,乃辅国大将军之子,你是没有机会了。”
裘荀生没在意:“能进宫,就已经是贵人了。俺爹娘若还在,说不定还能把他们接到京城享福呢。”
之后,他又说了很多他自己的事。
他娘姓裘,爹姓荀,爹娘感情很好,所以他的名字里有两人的姓。
爹娘没什么大志,就想要他好好活着,所以给他取名“生”。
“我倒觉得我爹的姓更好听,但没有随爹姓的传统,也就算了。”
辛言忱点评:“你爹娘的感情的确不错。”
“可不是么,我爹长得漂亮,明明可以嫁给乡绅当郎君,偏他说,不肯当小爹,只愿当正君。”
“这不,就瞧上我娘了,毕竟她穷,也娶不起郎君、纳不起小侍,好歹对我爹还算珍爱,没白嫁。”
厨娘那边做好了饭,身旁有公子好心提醒:“快些吧,否则菜凉了,不吃饱路上更难熬。”
裘荀生便站了起来,只是他低低的咕哝还是被辛言忱听见了。
“俺爹不肯当小爹,我倒是当了个小爹。”
“就这,还不定能当上呢。”
可不是么。
陛下已有君后,他们这些人汲汲营营的,不过是一个小爹的身份罢了。
辛言忱垂眸,不再多言。
*
厨娘皆是青州人士,辣椒放的多,倒也驱散了寒凉。
只是大锅饭不比家里饭□□细,不少秀男闹情绪,觉得和自己想象中的落差太大——
明明是去宫里当贵人的,怎么伙食标准还降低了?还得和其他人挤在一起吃?
厨娘冷笑:“各位公子爱吃不吃,若是饿瘦了身子,容颜凋零,吃苦的是自己。”
她放下汤勺,指了指不远处:“瞧瞧,人家还是刺史公子,不照样在吃?”
“别怪老娘多言,这男子啊,还是贤德的更惹人疼。”
“别贵人还没当上呢,就先闹了个贵人脾气!”
厨娘资历很老,带过很多届秀男,况且也是花鸟使默认的,得给秀男们一点教训,省的后面惹出乱子。
果然,一番唱念做打,众人纷纷歇了心思,捏着鼻子吃了点。
也有人不服气,暗中嘀咕。
“刺史公子又如何?再贤德,那也已经有了君后!”
这倒是把裘荀生的话拿去活学活用。
辛言忱望向远处,青年一袭白衣,长身玉立,鬓角留下两缕发丝,代表着未嫁的身份。
他端着粗陋的碗筷,立于荒野,却又像极了明堂之上,周身风华难掩。
这便是正四品青州刺史公子,云修齐,也是辛言筠重点让他注意的对手。
各州刺史乃朝廷重臣,况且青州地处偏远,女帝为了更好地巩固统治,也一定会封赏刺史公子。
而云家,不论是否想要搏求富贵,为了展现自己的忠君,便必定会送家中男子入宫。
这些,其余秀男们多半也心中有数。
云修齐和他们不一样,他是内定了,一定会中选的人。
那自然就看不顺眼了。
“什么贤德之名,依我看,分明是在造势。”
“那又如何,京城多的是高门公子,他云修齐也不是一帆风顺。”
“我听说,云家有个表小姐,长得一表人才,这朝夕相处,不知云修齐是否......”
真真假假的八卦掺杂在一起,分明还没入宫,就先斗上了。
倒是云修齐本人,面对众人的打量,泰然自若,那些腌臜话,也没人胆大到当着他的面去说。
他认真地吃着饭,之后又喝了碗杂菜汤,小厮递上手帕,便优雅地拭了拭唇.角,最后走上马车。
暗中打量的人:“......”
胃口倒真是不错,难怪厨娘要特意强调。
辛言忱瞧见,负责云修齐那一车的厨娘,得意地挺了挺胸膛,之后又给马车上送了点东西,估计就是开的小灶了。
其他人也发现了,却没法再酸,平心而论,他们真没云修齐吃得香,身份也没他高贵。
哦,除了裘荀生外。他吃什么一贯都很香。
晚饭结束,花鸟使观测了天气,决定就地休息。当然,对于秀男而言,休息也是在马车上。
既是为了保护秀男,也起到一个互相监督的作用,省的有秀男与护卫私通,给女帝戴了绿帽子。
经过了数次选秀,马车改良,不说多舒适,起码保暖没有问题。
裘荀生就说,在这车上睡,比他家的床还舒服。
他睡得香,辛言忱有些不适应,却也强逼着自己闭眼,至于其他高门公子的辗转反侧声,他将手帕撕成一条条,堵着耳朵,反正听不见。
*
翌日卯时不到,秀男们便被叫醒了,早食已经做好,杂薯粥搭配肉酱饼子。
杂薯粥是现煮的,或许为了秀男的身体考虑,特意放了糖,吃着甜津津的。
肉酱装在罐子里,提前熬好,饼子则是买好的干粮,很不好下嘴。
其余人学着裘荀生,在火上烤了烤,饼子果然软了,只是有个别人手笨,烤饼子的时候把手给烫着了。
裘荀生嘴里嫌弃他们笨,却主动从包袱里拿了药膏递过去。
“你、你怎么买得起药膏?”
那人有些犹豫,却不好拒绝别人的善意,只能别别扭扭地问。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