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厘贺译(时厘贺译)热文小说全文阅读-精彩美文时厘贺译免费阅读
时厘:“……”
她有些懊恼。
“教授。”
贺译抬头看她。
时厘撑着下巴,“您大学里辅修过心理学吗?”
贺译点头,“还是满分结课。”
时厘只是玩笑,哪知是真的。
难怪,他总能一眼看穿她。
她叹叹气,把陶慧儿找她的事说了。
“想做我做过的课题展?”贺译一针见血。
时厘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戳着米饭,“我懂得不多,应该做不好。”
“让你独立做,的确很勉强你。”
时厘肩膀耷拉。
“不过——”贺译话锋一转,说:“课题的原作者就在你对面坐着,你还怕做不好?”
时厘微愣。
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她惊喜地抬头。
“你愿意和我一起做?”
“和你一起做不太现实,我没有时间。”
贺译夹起一只虾,喂进了她嘴里,“帮你解决一些问题,还是可以的。”
时厘本就心动,听到他愿意和她共同完成,心思更加活络。
她正兴奋,忽然想起陶慧儿说的场馆一事,她也告诉了贺译。
“场地你不用费心。”
贺译放下筷子,扫了一眼不远处桌上的文件,“正好有个地方适合你用。”
他已经把条件都提供完善了,时厘心里犹豫去了大半,不过,她还是很快冷静下来。
“我现在还在实习,抽空去做展,会不会太不务正业?”
“做展是不务正业?”
贺译笑了声,向她伸出手。
时厘坐到了他身边。
男人搂着她,随手拿了一旁做装饰的笔,在纸巾上一一列举。
“展览目标,策展,选址,宣传,开展。”
“这些流程下来,你如果能都摸透,学会的综合经验,要比你做三五年财务都强。”
时厘听着就很高兴,她喜欢他给她“喂招”的行为。
她把下巴压在男人肩头,眨巴大眼睛,“我要是做不好,给你丢脸了,怎么办?”
贺译侧过脸看她,“你说怎么办?”
时厘抿抿嘴巴,胆子却大,抱着他腰的同时,在他嘴巴上咬了一下。
“这么办。”
贺译失笑。
时厘脸上红扑扑的,做完了又不好意思,抱着他,轻轻蹭他的颈子。
男人手绕过她的脸,捏她的耳朵。
“你自己说的,办砸了,就这么办你。”
第171章
“今晚有些工作,我们得回江南城住。”贺译说。
时厘没有异议。
他们在公司留到九点多,下楼回江南城。
从电梯出来,也就几步路,贺译牵了时厘的手,为此,时厘偷偷高兴了一路。
回到江南城,贺译上楼工作,她就在他身边坐着,看他的手稿。
她本想当晚就联系陶慧儿,贺译却说:“别着急,现在急的应该是她。”
也对。
时厘点了头。
拿捏人心这一点,她还有的学。
正是中秋附近,庭院里挂满了灯笼。
时厘无聊,趴在窗户上看。
贺译忙完时,就看到她睁着大眼睛,打量庭院的设计。
他恍惚想起,和她有了关系以后,似乎只和她有过床上联系,还没真的带她出去走走。
“吃完夜宵,去外面看看?”他出声提议。
时厘意外中透着欣喜。
“你不用休息吗?”
贺译反问:“我昨天这么早休息了吗?”
时厘脸红。
昨天这时候,他们正翻云覆雨呢。
她抿抿唇,“那我下楼找阿姨做小馄饨。”
说完,兔子一样,活力满满地爬起,往楼下去了。
贺译心情也跟着轻松了。
他们一起吃了夜宵,从靳宅出来,正是明月清风的舒适时刻。
只是走了一路,奇花异草不少,好玩儿的倒是没有,最后还是到了江南城外不远处,遇到一台刮刮乐彩票自动贩卖机。
“我们买一张,行吗?”时厘问。
贺译拿出手机付钱。
“就买一张?”
“嗯,就一张!”她乖乖点头。
贺译觉得,她真的很好满足。
机器运作着,他弯腰蹲下,亲手将彩票拿了出来。
时厘在身上翻找可以刮开的小东西,奈何,她连手机都没带。
“拿好。”
贺译把彩票给她,然后去旁边的饮料贩卖机,扫了一瓶饮料,又将瓶盖拧给了她。
“用这个刮。”
“好!”
时厘接过,又朝他抬抬下巴。
贺译挑眉。
“手,给我当个桌子吧。”
旁边明明有石凳,她非要用他的手。
不过,贺译还是没拒绝她。
他一只手摊开,给她做着小桌,另一只手拿着那瓶不知名的饮料,等她刮开之际,他抿了一口,不过,也就抿了一口,眉心微皱。
时厘低着头,认真的,一格一格刮开。
她边刮边对照奖金,连续一半都没有奖的,忍不住瘪瘪嘴。
贺译不了解她的心情:“刮不出也没问题,再买两张。”
时厘摇摇头。
“说不定后面有呢。”
她说着,已经刮到最后一个了。
她忽然停了下来,把瓶盖塞给了他。
“你刮吧。”
“我?”
“嗯,我运气不好,但你运气好,你来刮。”
这是什么歪理。
贺译不解,挑了挑眉:“我怎么运气好了?”
“你姓靳,还不算运气好啊?”
贺译笑,点了点头。
“这倒是算。”
至少,钱是够的。
他丢了饮料,将彩票接过,依样画葫芦,也在她掌心刮。
容光清冷似雪如玉的男人低着头,眸色认真地陪她胡闹,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将涂层刮开,低首正目间和日常处理公务时没什么两样,却全是令人安心的凛然。
时厘的心思早不在彩票上了,她抬起头,跟他靠得很近。
有车辆缓缓驶过,她低了低头。
确定人家走远了,她眨了下眼,趁他不注意,踮起脚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轻轻的。
很纯洁的一吻。
贺译刮彩票的动作顿了顿。
第172章
时厘亲完就安静了。
她故作淡定,说:“刮出来了吗?”
贺译没立即继续,看了她一眼。
“求财就求财,怎么还中途改主意?先求色?”
时厘双手背在身后,咬咬嘴巴。
“就胜最后一格了,就算有奖,也不会太大的。”
她轻声说着,又瞄了他一眼,“求财已经失利了,我在别的地方,弥补一下。”
贺译嘴角不自觉地微提。
“有道理,鸡蛋不能同一个篮子里。”
时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