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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媚垂着头老老实实的跟在巧儿身后,看着她晃动的腰肢,想起了她早上听到几个小厮意淫她的话。
这女人不喜欢她。
虽然没表现出来,但是眼里的厌恶苏媚就是能感觉出来。
啧,怎的,她演的柔弱就真的是柔弱了?
苏媚摸摸袖口,想着要不要帮那几个小厮一把?
犹豫片刻,又撤回了手。
罢,才来第一天,还是稳着点好。
……
慕挽歌回到顾府,吃了午膳后,就犯起困,午睡去了。
花阴偷移,日落斜山。
一股轻风卷着初春艳丽的桃花,送到了一个粉嫩裙装的小女孩手边。
“二叔,二叔,你看,我摘了好多花。”
小女孩捧着花,欢快的跑进了隐月阁。
女孩约莫五六岁,短短的腿,拿着花跑,落了一地的花瓣,随风飘扬。
有男人走了出来,将她抱起,“哦,这么多花呀,薇儿真乖。”
薇儿乐呵呵的抱着男人的脖子,被激励了很开心,“那薇儿再去给二叔摘点来。”
男人笑道:“薇儿还病着,喝点药歇会儿再去摘好吗?”
薇儿的亮晶晶的眼睛一听到药,就失了几分光芒,“二叔,药好苦,薇儿不想喝。”
第385章 梦中见二叔,怎么就忘了?
二叔脾气很好,轻哄着她,“可是薇儿生病了,不喝药身子会变差的,二叔会心疼。”
“只要薇儿乖乖喝药,二叔就悄悄带你出去玩好吗?”
薇儿眼睛又亮了起来,想出去玩。
她重重点头,“好,那二叔说话算话。”
二叔跟她拉钩,一束阳光晕落在他的侧颜上,让他眉眼看着温和俊朗……
薇儿忍住苦涩喝完了黑乎乎的药,含了一颗糖,坐在高高的凳子上,等二叔待会儿带她出去玩
小腿晃呀晃,晃的欢快。
可是逐渐,晃的节奏就慢了下来,再然后,就不晃了。
小小的身影趴在桌边睡着了,睡得深沉。
慕挽歌醒来时,抱着被子在床上发呆。
稀奇,这还是第一次梦到原身小时候的事,还挺清晰。
关于以前,她觉得不是自己的记忆,回忆不起来时也没有特别用心去回忆过。
没想到一场午睡,让她想起来一点。
梦中的二叔,对原身挺温柔的,长得……
奇怪,明明刚梦到过,怎么一醒来就快忘了二叔的长相,只记得一个温柔的轮廓?
慕挽歌再想多回忆回忆,脑海中又是一片空白,只好回忆原著关于这个二叔的描写。
原身因生母早逝,云震又一年中大半时间在临安镇守,温素待她虽亲切,但是原著中,原身最喜欢二叔。
因为二叔很温柔,会带她去玩,给她买东西,比父亲陪伴的还多些。
可是也仅仅就这么带过了几笔,慕挽歌就再没印象了。
当然,也可能她跳章看的原因。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谢长卿见她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发呆,笑道:“才醒?”
慕挽歌嗯了一声,“什么时辰了?”
阿凌竟然都回来了,还换了一身常服。
谢长卿去帮她拿衣服,伺候她起来,“申时末了,你近来倒是嗜睡。”
慕挽歌由着他帮自己穿衣,疲惫的咕哝一句,“还不是你折腾的。”
谢长卿很正经的嗯了一声,说:“那今晚换你来折腾我,任君折腾。”
慕挽歌:“……”
你折腾我,我折腾你不都是一档子事。
色胚。
孕妇都不放过。
她不要他伺候了,自己一把拢起衣服,却不小心碰到胸部,嘶了一声。
谢长卿忙扶着她,问:“怎么了?”
慕挽歌怨他,“怎么了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昨夜他弄的太过,导致今天早上她胸部就有点涨,只是没在意。
谁知道这午睡醒来,倒是有点疼了,尤其是前端。
谢长卿看她捂着胸口,“胸口疼?我看看。”
慕挽歌没矫情,让他看。
拉开贴身的里衣,白皙肤色上零星红痕暧昧惹眼,但都没有心口那团红痕艳丽。
像是落了胭脂一样……
昨夜,他有在这里落痕迹吗?
谢长卿不由抚摸上那片红痕,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片肌肤要热烫一些。
微凉的指尖在心口摩挲让慕挽歌哆嗦了一下,脸色飞起一团红晕,一巴掌拍掉他的爪子,“不准摸。”
大白天摸发情了怎么办?
谢长卿看着她潮红的脸色,敛去疑虑,帮她重新系好衣服,嗯嗯应着,心想,晚上再摸……
这块印记,总是让他有些在意。
伺候她穿好衣服,谢长卿又蹲下帮她穿鞋。
提起裤腿的一瞬,慕挽歌忽然问:“我的玉珠编好了没?”
这脚踝光秃秃的,总觉得少点什么,还真不适应。
谢长卿略顿,笑着道:“还没,我今天拿去书房编织的时候,碰到了许老。”
“他觉得你的那个玉珠比较好看,想给湘姨也买一个,将你的玉珠借两天,到时候比对着去买个一样的呢。”
慕挽歌乐呵,八卦起来,“呦,许老终于不别扭,想开啦?”
湘姨是许老的徒弟,小他十三岁,湘姨不介意,许老倒是介意的不行。
就是任凭湘姨追过来了,也就以师傅的身份自居,天天端着一副高冷的样子。
慕挽歌想起许老那逗比的性格,觉得装这么深沉,真是难为他老人家了。
于是乎,就忍不住帮帮湘姨。
毕竟,当时湘姨进宫帮她救人,交换的条件就是帮她撮合。
慕挽歌自然是尽力。
这两天还说再去看看进展呢,没想到许老知道买东西了。
慕挽歌摆手,“不急不急,让许老好好挑,挑个湘姨喜欢的。”
谢长卿嗯了一声,借着珠子顺势询问,“你这珠子在哪里买的,你可记得住?许老说这玉石极品,怕是不好买,有地确切地点好找。”
慕挽歌一愣,忽然想起梦里原身荡着腿等待二叔的画面。
似乎,那时候脚腕上什么都没有……
她摇头,“我也想不起哪里来的,回头我问问父亲去。”
说不定是父亲送的?或者母亲留下的遗物?
谢长卿没有多问,嗯了一声,“也好。”
慕挽歌坐在梳妆镜前,谢长卿帮她绾发,不由想起来他下职回来的时候。
到家后,发现她在午睡,他第一时间是去找了许老,询问了那颗玉珠。
许老对药物有研究,但是玉石没什么研究,只是看外观看不出所以然。
还是湘姨在旁好奇的说了一句,“这珠子,好像是活的一样。”
谢长卿皱眉,“怎么说?”
湘姨的那个角度刚好对着光,她接过来,细细的看,“你们不觉得这里面的丝绦不像是沉浮,倒像是在漂游?”
说完,他们都静静的看,珠子不动,里面的丝绦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