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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霆宴眼也不抬：“但是我没有什么要和你说的。”
他的抗拒神色太过于明显，江璃月心中微微发痛，她早知道宋霆宴真的不爱了自己，但往日种种，映在眼前，好似上辈子的事。
她接受不了，却也无能为力。
宋霆宴趁着她失神黯淡的片刻往前走，但很快江璃月反应过来，冲他背影大声道：“是关于苏悦的！”
这次他停住了脚步。
对比太过明显，江璃月扯了扯嘴角，笑得惨烈。她如今已查到几年前宋霆宴所说的事情是什么，自然也知道救他的人就是苏悦。
所以从那时候起，她就输了，输得一塌糊涂，却以为自己紧握胜券。
街边茶餐厅里，江璃月点好了单，转头看向宋霆宴，他神色淡淡的，只摇了摇头。
“我不吃，”宋霆宴说，“有什么话就快讲吧，我得回家了。”
“不吃晚饭不行的。”
“我想知道苏悦在哪，”宋霆宴抬起脸看着她，神色平静，“所以我不吃，快说吧。”
江璃月递菜单的手一顿，抑制不住地微微发起抖来，她想起接下来自己要讲的东西，心下酸胀无比。
她和宋霆宴在一起的那几年都严格遵循避孕，并非她不想给他生个孩子，而她认为那不是爱的结晶而是累赘。
眼下他无比自然地承认，自然也没有让苏悦打胎的打算。
看来他是真的爱上苏悦了。
江璃月来不及为自己叹息，神色凝重地看着宋霆宴：“几个月了？如果现在去做引产还来得及。”
宋霆宴神色蓦地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手机被推至他面前，白底黑字看着扎眼，宋霆宴眯起眼睛，好半晌才分辨出那行字意味着什么，一阵头晕目眩。
“宋霆宴，”江璃月的语速极慢，“苏悦这次回家，是奔着相亲去的。”
他们这边的媒体向来爱夸大其词，整整一副的标题映入眼帘，总算打碎了从方才到现在宋霆宴脸上的平静神色。
他猛地站起身，耳中嗡嗡作响，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璃月。
不可能，苏悦不是这样的人。
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他们都没能联系他？
为什么苏悦和苏晴都对去向含糊其辞，甚至不做一丁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