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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小王不信,小王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觉得自己死期将至……”
“方才,您骑着马赶来,小王便以为您是来取小王性命的。”
宣旨公公太阳穴的青筋猛地抽搐了一下,其实周珩这话说得也没错。
若不是宫中突发变故,这圣旨便就是来取周珩性命的。
他知道周珩到底想要什么了。
宣旨的公公只能用染血的手,扶着歪七扭八的帽子,艰难的爬上了马背,又带着人猛地回去了。
江照影在暗中瞧见这幕,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这才过了几天,周珩的演技是越发的精湛了,那样悲痛的神情,那样赴死的决心,看得人悲从中来啊。
她努力忍住笑,走到了周珩的身边,将帕子递了过去。
周珩熟练的接过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泥土,眼眶中的泪水也收放自如的消失了。
“如今世道艰难,小王苟且偷生,练就了一技之长,倒是让江大夫见笑了。”
江照影还真有那么点想要拜师学艺:“生活不易,安王卖艺,如此精湛的演技,到时候也教教我?”
周珩听见这话,倒是真的认可:“你真能学,很快就能用上了。宫中派来的说客,半个时辰便能赶到。”
江照影挑眉。
更深露重,她有些好奇,这第二个来的倒霉蛋会是谁呢?
果然不出周珩所料,半个多时辰后,便又是有一道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因为担忧,眼下草头村的众人都未入寝,他们有些好奇的出门一瞧,便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祝丞相。
江照影看着祝丞相疲惫的脸,双手环胸,只觉得事情越发的有趣起来了。
周珩听见动静,便急急出门迎接,祝丞相看见的就是一张完全苍白的脸。
“丞相大人……您这回也是奉了陛下的命令,来取小王性命的吗?”
祝丞相的脚步猛地踉跄了一下。
他好不容易站稳身子,便对着周珩扯起了一抹笑容:“殿下说笑了,还请殿下到屋里相谈。”
这态度可比上一个太监好上许多。
可周珩瞧着近在咫尺的祝丞相,脸色却突然变了变。
不过一瞬,他的脸色便又变了回来,没有人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周珩随即调转了脚步,对着祝丞相开口:“更深露重,您与小王往屋内请吧。”
如今已是深夜,周珩与祝丞相面对面落座,还为祝丞相泡上了一杯热茶。
祝丞相笑着品了品茶:“殿下倒是一个让微臣惊喜,又让微臣意外的人啊!”
周珩摇了摇头,脸色还是很沉重:“丞相大人为何不相信,小王是真的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保呢?”
“小王害怕,害怕京郊疫情久久而未平定,害怕平王因为小王而失去了手臂是。”
“一切都不过是小王的保命手段罢了。”
祝丞相微笑的听着周珩的话,将手中的热茶一饮而尽,最后才道:“那殿下您可以不用怕了。”
“皇宫中是发生了瘟疫,陛下快马加鞭求您赶回去救他性命,没错,就是求您,而不是要求您。陛下之病乃是因为平王而起,他也越发觉得平王罪有应得。”
“平王再也没用了,而您此番回京,定是名震四方的有功之臣。”
周珩听见这话,身子微微前倾,极快的伸手去握住了祝丞相的手。
可他实在是太过着急,却又失手打翻了茶几上的茶盏。
滚烫的茶水冒出热气,直接将周珩的衣袖浸湿了,他微微蹙眉,祝丞相便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递给了周珩。
周珩接过手帕,随意的擦拭了一下浸湿的衣裳,随后才道:“祝丞相见笑了,小王只是急切的想要知道。”
“您的最后一句话,是陛下的意思,还是您的许诺?”
听见这话,祝丞相一下子就懂得了周珩的言外之意,他脸上的笑容扩得是更大了:“陛下没说过这话,这话是微臣的许诺。”
“微臣觉得殿下能屈能伸,得尽天下民心,身边又不缺谋士,并非是池中之物啊!”
周珩听见这话,点了点头,他主动伸出手,郑重的握住了祝丞相的手。
“丞相先行,本王带领医者即刻回京。”
第275章 祝丞相有问题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虽然两人什么都没说,却也是什么都说尽了。
祝丞相见周珩这样主动的对自己示好,也重重的反握住周珩的手,“心悦诚服,微臣心悦诚服。”
等祝丞相匆匆离去后,周珩倒是没有马上起身。
他从方桌处又重新拿回了那条手帕,放在鼻尖仔细的闻了闻,眸色微变。
苍书躲在那棵熟悉的树后,死死的盯着周珩将手帕放在鼻尖,又久久留恋的动作。
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表情也越发的惊骇了起来。
他看见了,他什么都看见了!
他的主子不仅和祝丞相孤男寡男的共处一室,两个人的手还你牵着我的,我牵着你的!
要知道,殿下从前可是最讨厌与别人有过肢体接触的!
而且旁人的手帕,他也是万万不会使用的!
可今日,他不仅用了,还这样贪恋的闻来闻去。
苍书觉得自己知道,他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了。
“换人了……又换人了……这次又是一个男人!”
“殿下,你糊涂啊!你不仅对不起江大夫,你现在还对不起小祈祈!”
他痛心疾首的自言自语,却见周珩马上将那张手帕仔细交叠,又郑重的放回了胸口,才站起身,往屋外走去。
他将江照影的手下的大夫,都安排在了草头村继续治疗患者,其中所有人都听萧大夫的指挥。
而剩下的太医以至于宫中派来的太监、士兵,便全都跟着他还有江照影回去。
当然随行的还有两个人烦人精,江闻祈和苍书。
江照影一直觉得最近的苍书怪怪的,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十分的意味深长,但是又像是有口难言。
这次回京,江照影在周珩的执意之下,还是与他坐了一辆马车回京。
而又是在江闻祈的执意之下,江闻祈也坐上了同样的马车。
周珩的马车是由特殊的玄铁做成,不怕冷不怕热,无坚不摧,里面的人无论说些什么,外面的人都听不见声音。
所以也不必担忧隔墙有耳。
马车内的四个角落,还摆放了四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将整个人车厢内部照的灯火tຊ通明。
三个人在马车内面面相觑。
周珩习惯了江闻祈这抹碍眼的存在,索性也不瞒他了,便直接当着江闻祈的面,掏出了那条手帕。
周珩一掏出这条手帕,江照影就微微眯了眯眼睛,觉得有些不对:“这不是你的手帕?”
周珩点了点头,将手上的帕子靠的离江照影的鼻子更近了,于是她也俯下了身子,靠近他手上的手帕仔细的闻了闻。
江闻祈双手环胸,屏气凝神,心情有些不美妙。
“你能闻出什么味道?”
江照影沉默了片刻,眼神在一瞬间睁大了,她惊诧的抬起眼眸盯着周珩:“一开始是茶的味道,是你常喝的白茶。”
“后来,有一抹淡淡的香气,几不可闻,那是……侍萝白女!”
周珩沉着眸子点了点头:“你说接触了侍萝白女的人,身上的香味就会与温穗穗的尸骨一样,久久不散,可这手帕是祝丞相身上的。”
“他的身边也有这一股香气,几不可闻。”
江照影瞪大了眼睛,眼眸里满是惊喜,她没有想到温穗穗这边这么快就能有了线索,并且还是那真凶自投罗网!
她伸手指了指周珩手上的帕子:“你这手帕能给我带回去研究研究吗?”
周珩点头,将手帕放在了江照影的手上:“自然可以,我拿来这帕子的目的便是为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突然转头,朝着江闻祈笑了笑。
江闻祈一瞬间妒火中烧,他耳畔还能听见江照影喜悦的声音:“这次真的多亏了你,你的线索帮了我大忙了。”
一听这话,江闻祈也冷不防的开口了:“夫人,我也有线索,或许也能帮你大忙。”
江照影挑眉,有些疑惑的望着他。
只见江闻祈眼眸墨黑的盯着江照影,声音沉沉:“其实长平郡主的身份是假的,她的真实身份是祝丞相的女儿。父女俩把祝将军害死了,又鸠占鹊巢。”
这个消息,一下子把江照影惊得外酥里嫩,可江闻祈的声音还在继续:“温穗穗其实是丞相府里的丫鬟,因为见证了这件事情,又偷走了玉佩,所以在从前,她有把柄,让祝丞相保下了她。”
周珩听闻,平静的眼眸罕见的翻涌起来,他紧紧的盯着江闻祈的脸,想要从江闻祈的表情中看出其他线索。
而江照影则是一脸惊骇,她急急上前,又是猛地握住了江闻祈的手臂,皱着眉问道:“祈儿,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你是不是瞒着我去干什么危险的事情了?”
江闻祈没有说话,只是顺势抱住了江照影,又靠在了她的肩头。
他用得逞的眼神盯着周珩,眼眸里满是得意,就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狐狸,正翘起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