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淮岸柳沛宁(靳淮岸柳沛宁)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靳淮岸柳沛宁)靳淮岸柳沛宁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靳淮岸柳沛宁)
章贺敏锐地看到了靳淮岸眼里掠过的一缕嫌恶。
靳淮岸性格冷僻,讨厌旁人过于热情熟络。过去,他在外面,连柳沛宁都近不了他的身。
但殷柔晴每次见了他,依然乐此不彼地要扑上来。
以往,靳淮岸或不着痕迹的避开,或直接伸手挡开。
但他多少还带着点容忍。
然而现在,章贺已经看得到他明显的暴躁和不耐烦。
所以他主动出手,挡住了殷柔晴。
“殷小姐,”章贺皮笑肉不笑,“公开场合呢。”
殷柔晴几乎等于被当众扇了一耳光。
她咬住了下唇,再抬头看靳淮岸,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看她。
他目光微斜,落在不远处的……柳沛宁身上。
柳沛宁视若无睹,万籁寂静中独一份的勇气,笑着对制片道,“您看,我还是喝饮料吧?我真的酒精过敏。”
制片后背结了一大片冰。
靳淮岸的目光,很明显不仅仅是在注视着柳沛宁,还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他在警告什么,制片不知道,但制片知道,这眼神带给人的压力,很吓人。
“淮岸,我那边还给你留了一个位置。”殷柔晴去拉靳淮岸的袖子,“我们过去好不好?”
他以前心情好的时候,她扯扯他的衣角,他的袖口,他也不会太介意。
靳淮岸没说话,却甩开了殷柔晴的手。
他看着柳沛宁把手中的饮料喝完,这才回过头,看着殷柔晴,
“你刚刚说什么?”
先前还喧闹的餐厅里,早已经静得只剩一些窃窃私语。
像是殷柔晴最后一层的遮羞布,替她掩盖她口中所谓的“恋爱关系”。
她几近哀求地看着靳淮岸,自说自话,“淮岸,你是最近太忙了,太累了吗?我们先过去坐一坐吧……”
令她绝望的是,靳淮岸再一次无视了她的话。
“加个椅子。”他命令章贺。
加在哪里,不言而喻。
殷柔晴这一刻只觉得如芒背刺,先前那几个女配的窃窃私语,仿佛就响在她耳边。
她一时不知道,如果靳淮岸真的坐到柳沛宁身边去,她该如何自处……
但殷柔晴万万没想到,此刻救了她的,竟然是柳沛宁的一通电话。
章贺已经去找服务生加椅子了。
柳沛宁却收到了马姐的电话,她放下手中的杯子,转过身。
“沛宁!出大事了!你和橙丽是怎么一回事?”
马姐口中,就没有过小事。
但柳沛宁也确实承认,她有点“车祸”体质。
“我和橙丽,没什么啊?今天确实有接触过,你不是知道吗?”柳沛宁不明所以。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大厅连最后的那点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消失了。
在场都是圈内人士,各有各的道。
马姐在和柳沛宁说些什么,不用刻意去听电话,也很快知道了。
橙丽娱乐曝光,指控兴业记者柳沛宁,将《一品女少卿》的官方指定媒体资格,私下卖给了橙丽,却在收了钱之后反悔,把橙丽的记者赶出了剧组,还拒不退钱!
“马姐,剧组方临时启用橙丽传媒,违约赔偿的事情你和法务都是知道的,后面重新签订协议,上面也写得清清楚楚违约金不退,他们这样污蔑我,还有什么证据?”
柳沛宁的思路和常人不同。
常人遇到这种事,第一反应是为自己喊冤,但柳沛宁却觉得,明眼人都知道的造谣,橙丽却明知故犯,要么他们是傻的,要么就是他们有其他证据。
“你是不是有个妹妹,是不是有个单独的住院卡?”
马姐问出这句话的时候。
柳沛宁的心一沉。
“他们说给我打了多少钱?”她反应快如闪电。
只有这张卡,因为绑定了医院系统,所以她没有开通短信提示。但她每天晚上都会登陆医院小程序,去支付和查看账单。
而今天,因为还没结束工作,所以她还没花时间去登陆查看账单。
马姐压低声音,却也是柳沛宁那边现场所有人都已经查到的消息。
“和违约金一样的数。”
真是一笔不小的钱……
这个数,只要诚心诚意想要搞她,已经可以按照反贿赂法,把她送进监狱。
“沛宁,你这事情上面都已经知道了。”马姐声音里透着为难,“你……有没有什么自证清白的办法?”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发现钱打过来的第一时刻,告知兴业法务。
可是现在……
兴业可能非但不会帮助柳沛宁去打这个官司,还会在第一时间反过来对她起诉。
马姐只能寄希望于俞子舜重情重义。
因为她已经得到了一点消息,兴业内部……有人着急想要搞死柳沛宁。
而俞家,态度不明。
俞子舜的偏爱,对柳沛宁这样没有身家背景的普通女孩而言,反而是无法承受的催命符。
因为,她挡了其他人的路。
但柳沛宁一如既往的沈淡风轻:“不用担心,马姐,明天橙丽就会为他们的造谣道歉。”
“这……好吧!”
柳沛宁这般胸有成竹的语气,马姐说不清为什么,就是觉得提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挂断电话,柳沛宁就要走,但殷柔晴叫住了她。
“沈记者,”此情此景,殷柔晴很难控制住自己拉踩柳沛宁的冲动,“出了什么事啊,我看你脸色不大好。”
橙丽干事果然干脆果断。
看柳沛宁的反应,也是完全没准备。
殷柔晴兴奋得想要当众大笑。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柳沛宁锒铛入狱的模样了。
等她坐了牢,她还有各种各样的花样在等着她呢……
柳沛宁在殷柔晴脸上停留了一秒,随即,露出一个淡如轻风的笑,“没事,殷小姐很快就会知道了。”
她怎么还能这么镇定!
还笑得出来?!
殷柔晴最恨柳沛宁就是这点,哪怕是遇到再大的事,她也依然可以保持最后的体面。
就像当年,她看着沈夫人从秋毫顶楼跳下来,当即吓得得了失语症,却也只是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