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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现代诗歌
时间: 2024-10-17 18:54:28
作者: xiao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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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除了脸色难看的燕清茹之外,殷商梵夫妇二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脊
费心策划了这一出给自己儿子铺路,结果闹成这样,简直扫兴。
温廷宗见自己的丑事被这么多人撞破,根本无暇细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怒吼着将其他人往外赶:“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就连自己的妻子燕清茹,他也丝毫没给面子。
而那个保姆,始终坐在床上用被子护住自己一言不发。
殷童谣扯开殷酒覆在自己眼皮上的手,她语气焦急,以为是自己闯祸了:“阿酒,那杯被换掉的酒怎么被温总喝了?”
她分明瞧见佣人将酒端下去了,怎么会跑到温廷宗手里,她是想避开陷害不错,可根本没有要坑害其他人的意思啊。
“那杯酒是我换给他的。”殷酒安抚她的情绪,指了指床上的小保姆暗示道,“你看那保姆细皮嫩肉保养紧致,像是做服务行业的人嘛。”脊
要不是自己重生一世知道这个保姆是温廷宗养在外面的情人,恐怕现在所有人都要被温廷宗蒙在鼓里去了。
温廷宗和他的情人可一点也不无辜,当年殷童谣当时怀孕期间撞破这桩丑闻,也不会让温廷宗的小情人失手推下楼梯大出血,后来又羊水栓塞导致她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现在的她,尽可能的去为殷童谣铺路。
听了这话后,殷童谣也忍不住向床上的女人看过去。
虽然被子盖住她的大半身体,可暴露在空气外面的皮肤,却是光滑紧致,一看就是经常做美容项目的,而有空保养自己的女人,又怎么会过来当保姆。
殷童谣不是个傻的,仔细一想就能发现端倪。
想必是两人寻刺激,温廷宗便给这个女人安排了个身份进入温家,两个人在燕清茹的眼皮子底下偷情。脊
可她还是不明白,阿酒和温家并没有什么仇怨,为何要设计这一出。
没关系。
她的阿酒做什么都是对的。
殷酒看着这一出冷笑不止。
燕清茹再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容貌娇好端庄守礼,将整个温家打理的井井有条,气质方面更是甩了那个保姆几条街。
温廷宗就这么作践自己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
男人这东西,果真挂在墙上才会老实。脊
殷童谣被吓出一身冷汗,“要是今天喝下酒的是我……”
她根本不敢细想。
殷酒轻拍着她的背安慰,“没事没事,有我在呢。”
事情闹到这一步,大家也就歇了谈生意喝酒的心思。
一个两个纷纷找借口告辞离开。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就单这件事,只怕明天一早就会传遍整个北城上层。
出了温家后,殷商梵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气想要冲着殷酒发火,被秦漾拦了下来。脊
门口人来人往,要是被看见影响不好。
“看在殷童谣的面子上,景家那块地皮就当姐白送你们殷家了。”
说着殷酒将刚从景父手里接过来的合同随手丢给了殷商梵。
她转身踩着高跟鞋朝着车位相反的方向走去。
今天自己坏了殷商梵的好事,有了这份合同在,他回去就不会太过难为殷童谣。
“阿酒你要去哪?”殷酒急忙开口想要叫住她。
“去睡天桥,有事随时联系。”脊
殷酒始终没有回头,却是抬高手臂背对着殷童谣挥手告别。
殷家可从来都不是她家。
……
丢完合同她是心高气傲,徒步回家那是生死难料。
早知道现在会这么狼狈,她就蹭个顺风车先到市中心去,温家庄园有些偏远,这破地方还得再走一会才能打到车。
殷酒走了一段路后,无比懊恼刚才自己为什么要耍帅。
嘀——脊
身后响起车辆按喇叭的声音,一道强光从后面打在殷酒身上,她下意识闭眼。
一辆墨黑色的迈巴赫开到殷酒旁边停下,车窗降下来,一颗脑袋从副驾驶探出头冲着殷酒吹了声口哨,语气戏谑:“小辣椒,哥带你一程?”
殷酒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对方是时钰:“你怎么在这?陆岑宴呢?”
这车,是上次陆岑宴开的那辆,她不会认错的。
“嫂子你这样我可就伤心了,我这么大的活人在你面前你关心我哥。”时钰做出一副委屈可怜巴巴的表情,“枉我这么关心你。”
时钰这人,天生爱犯点无伤大雅的小贱。
殷酒抱臂靠在路杆上挑眉回道:“怎么,你是打算撬你哥墙角?”脊
车内,感受到自己身后一道凉飕飕的视线仿佛要冻结自己,时钰不禁打了个激灵。
靠!
不就口嗨了两句,至于朝他飞眼刀嘛!
“嘁!我这么帅,需要撬人墙角?”时钰小声嘀咕。
殷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拉开后车门。
陆岑宴正坐在后面盯着电脑,时不时在键盘上敲击着,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殷酒白眼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与陆岑宴视线撞了个正着。
陆岑宴疑惑:“你对我有意见?”脊
时钰解释:“她朝我抛媚眼。”
殷酒无语:“我那是翻tຊ白眼。”
姜舟开车憋笑憋的脸色涨红。
上车后,殷酒斜坐着,大半身子倚在车门旁,视线有意无意落在陆岑宴身上,暗自在心里感慨,这家伙是真的帅啊。
车子行驶出一段路,几人谁也没开口。
最终时钰憋不住从副驾驶上回头,亲自替他哥拆台:“哥,你绕大老远过来接小辣椒,人家上车你又装高冷,你倒是说句话啊!”
气氛真的很尴尬啊!脊
殷酒有些意外:“你特意来接我的?”
陆岑宴合上电脑看过来,绯薄的唇吐出两个字:“路过。”
“啊对对对,路过路过,从城北路过到城东来了。”时钰忍不住吐槽。
殷酒没忍住差点笑出声,最后暗暗掐了自己胳膊上的肉才憋回去。
陆岑宴看过去,那声音要多冷就有多冷:“你很闲?”
“没有没有!”时钰脸色一变,立马认怂,“哥我错了!”
注意到殷酒的小动作,陆岑宴伸手将殷酒拉过来,替她轻轻揉了揉胳膊上被掐红的地方:“想笑就笑,掐自己做甚。”脊
殷酒有些尴尬,转移话题:“你们大晚上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