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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得无聊,江云舟主动提议:“我去给你买两瓶汽水喝。”
他刚将买来汽水递给程向晚,迎面却碰单位上的同事。
“江同志,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你……”
同事说着,注意到江云舟旁边的程向晚,在看到她手里的票,却忽地脸色一沉。
“江同志,苏菲昨晚胃出血进了卫生院,你居然还有心情和别的女人来看庐山恋,我真的看错你了。”
落下责骂过后,同事冷眼睨了程向晚和江云舟一眼,转身就走。
而江云舟愣在原地,看着同事离开的方向,眉头紧皱。
看着江云舟担忧的神色,程向晚主动开口:“你去卫生院看看苏菲吧,电影我自己看就行。”
“不过……”她提醒道,“不要错过了回村的末班车,省得江叔担心。”
“谢谢。”
江云舟点点头,头也不回跑远了。
程向晚一个人进了电影院,灯光暗下,她看得聚精会神。
确实是一部好电影,程向晚都不禁为电影情节湿润了眼眶。
等电影结束,程向晚直接去了车站。
她坐在车站里等了又等,等到了傍晚,江云舟却始终没出现。
“这位女同志,去往大溪村的末班车马上就发车了,你还上车吗?”
售票员见她等了很久,忍不住朝她喊着问。
程向晚看了一眼空荡的入口处,连忙回应:“我上!”
说着,她没再犹豫起身踏步上车。
江云舟,这次我不会再等你了。
第6章
到天黑时,程向晚才回到江家。
见她是一个人回来,江父江母心里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江父恨铁不成钢拧眉低斥:“云舟是不是又找那女人去了?我真恨不得打断他的腿。”
江母紧紧拉过程向晚的手哽咽:“向晚,委屈你了。”
程向晚却神情自若,反而安慰:“不怪他,是我自己先走了。”
事已至此,江父江母也无可奈何,只能叫她:“快去休息吧。”
程向晚应了声,回了房。
第二天清早,江云舟才回家,满脸疲惫,看上去一夜没睡。
他第一件事便是来和程向晚道歉:“向晚,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本来说要陪你看完电影的,结果我……”
程向晚不在意地笑了笑:“没事,对了,苏菲身体好些了没?”
江云舟点头:“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
见程向晚神色无异,江云舟心里却莫名不是滋味。
他本以为他临时爽约,程向晚会生气,没想到她看上去不甚在意。
或许是因为愧疚,程向晚要出门干活的时候,江云舟主动跟了上来帮忙。
两人并肩往前行走。
途径村里的露天井,江云舟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记得,再往前个十几步,就是村里的那棵生长百年的古树,村里老人都叫他姻缘树。
说是只要相爱的两个人一齐到树上挂红绸,今生便能永不分离。
四年前,他正是在这里和程向晚定情。
久远的记忆让江云舟神色不禁动容,他拉住了程向晚:“我们从前在姻缘树上挂的红绸,不知道还在不在……”
他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程向晚听着,记忆也随着飘远了去,无数画面从脑海里浮现。
那颗树下有着太多属于他们之间的甜蜜回忆,是她这四年来的精神支柱。
可现在,程向晚只是扯扯嘴角,平静告诉江云舟。
“那棵树,早就被砍了。”
程向晚顿了下,继续开口:“就在你走的那年。”
村里要修路,不得不将那棵树砍掉。
等程向晚知道后赶过去时,树干早已被村民当柴火瓜分,树上的那些红绸也已不知所踪。
她没守住定情树,也没找回红绸。
现在想来,或许在那时,一切就早有预示。
寒风凛冽,刮得人脸颊生疼。
江云舟也噤了声,两人此后一路无言。
……
年关将近,村子里年味渐浓。
家家门前挂春联灯笼,备年货,只有江家显得冷冷清清。
往年江家也早就置办起来了,今年情况特殊,还没准备这些。
里屋,江母拉着程向晚的手:“向晚,今年我们一家人都去城里新房子过年。”
“等明年开春,就把你和云舟的事儿办了。”
江母的眼中全是期盼。
可这次,程向晚垂下眼眸,却不得不让她失望了。
“婶子,我打算回家了。”
江母一愣,起先还没反应过来:“是该回家一趟!让云舟陪你一起回去,也好见见你家里人。”
程向晚抬眼却说:“婶子,我打算和最后一批知青们一同返城了,这次回家,我就不来了。”
这一番话,让江母手足无措。
江父进门来正好听到,连忙挽留:“向晚,云舟那里,我们会劝他回来好好跟你过日子,别走。”
程向晚释然笑笑:“感情的事勉强不来的,江叔江婶,我走以后你们多注意身体。”
见她这般态度,二老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时没了声。
最终,江母红着眼只能无奈地叹息:“是我们家里没福气,留不住你。”
程向晚没说话,回了自己屋。
看着日历上被红笔圈起来的腊月初五。
三天后,是江家搬去城里的日子,同样也是她离开的日子。
第7章
只剩三天了。
程向晚的心里隐隐有些激动,她马上就能回家了。
这天晚饭桌上。
江云舟再将苏菲的礼物拿回家时,江家父母已经不再抗拒了。
而是平静地吩咐:“就放那吧。”
对于父母亲态度的转变,江云舟一时有些诧异。
倒是旁边的妹妹江雪云忙道:“爸妈,这是苏菲姐特意给你们买的补品,其实苏菲姐人挺好的。”
这段时间,江雪云常常跟着去城里,对苏菲的态度已然转变。
程向晚看在眼里,心里却还是难免泛起一抹酸涩。
只是转念想想,雪云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会喜欢对她好的人,是再正常不过的。
江家人,很快就会跟江雪云一样忘记她这个外人。
程向晚最终只是一言不发,收拾着碗筷。
第二天,程向晚去了趟村支部。
村支书递给她一张回沪的火车票,并告诉她:“明天上午九点,村口有车统一来送你们去火车站,可别耽误了。”
程向晚笑言:“一定准时到。”
她揣着火车票回了江家。
此时的江家院子里已经堆起了大包小包行李,等整理好后,明天一早江云舟叫来大车就能直接出发了。
程向晚看了一眼,转身进了屋。
没过一会儿,江云舟走进屋内,看着程向晚的行李包,正要去提。
程向晚却拦住了他:“我还有东西没收拾好,不急。”
江云舟没多想,点点头正要出门。
程向晚叫住了他:“江云舟。”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钢笔,递过去:“这个给你。”
江云舟瞥了一眼,有些诧异:“怎么突然送我礼物?”
闻言,程向晚一僵。
江云舟竟然没能认出来,这是他出国前送她的礼物。
原来这钢笔,只有她这四年视若珍宝。
他早已不记得了。
这一刻,也让程向晚彻底意识到,自己这四年不过是个笑话。
程向晚没有解释,只是说:“拿着吧,我用不着钢笔。”
江云舟伸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