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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亲眼看到谢荆南先他一步救下了她,而且伤势也比自己重的多。
他收回自己的思绪,看着眼前的人。
“晚虞,如果当初是我比他先救下了你,我们……”
“不会的,在我心里,你永远只能是我的长辈。”
女孩眼里太过清明。
他没在继续问下去,再说下去也是自讨没趣。
只是嘱咐她好好休息后,便跌跌撞撞的转身离去。
很快,便到了陆振霆离开那日。
同样的机场,同样的飞机,同样是她送别,只是被送别的人成了她的小叔。
男人看着眼前的女孩,心里有很多的话想要说出口。
可如今,他也没了那个资格去说。
最后那些话全都变成了简短的两个字。
“保重。”
经过二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原本伤就没好的陆振霆身体越发虚弱。
刚一下飞机,他再也坚持不住,呕出一口血后就晕了过去。
“首长!”
再次从医院醒来时,好友看着他脸上满是担忧和气氛!
“你真是不要命了!”
当初他出国前就受了好多伤,结果又去非洲遭了那多罪。
“你真是,再钢铁的身体也经不住你这么糟蹋!在这么下去,你就没几年可活了!”
好友看着报告单上一列列不合格的指标,怒气越来越盛。
而远在非洲的郑晚虞根本就不知道。
她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人,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捂住罪呜咽出了声。
病床上的男人笑笑,吃力的抬起手抹去她的泪水,声音嘶哑道。
“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摇头,什么好好的。
深可见白骨的伤,换做是她早就支撑不住了。
她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此后的半个月,他都躺在病床上,就连自己的生日也是在病床上度过的。
为此她专门给他做了一碗长寿面。
小桌上,热气腾腾的面条上卧了一个荷包蛋,几块牛肉和几根绿油油的油菜。
再滴上几滴香油。
香味铺满整个房间。
“好香。”他深吸了一口,拿起筷子吸溜了起来。
“小心烫。”郑晚虞从木桶里盛了一碗牛骨汤,放在了一边晾凉。
看着他大口吸面的样子。
她心里满是复杂。
自己从前不想回国,一是因为舍不得自己的事业,二是国内没有她留念的人。
如今有人为了追寻她,舍弃了国内的一切,全心全意的来爱她,舍命来救她。
她不是一个自私的人,也不愿让他余生都在非洲。
以他的能力就该回国大展拳脚,而不是被困在这里,余生都为她而没有自我的工作。
等他喝完最后一口骨头汤,她递上帕子跟他擦嘴。
最后又把碗筷放回盒子里。
最后她鼓起勇气道:“谢荆南,要不我们回国吧。”
男人擦嘴的动作一愣,诧异的看着她,眼里满是不解。
好好的,她怎么想回国了?
听完她的解释后,他陷入了沉思。
“阿虞,你不必为了我舍弃自己的事业,更何况我在哪儿都无所谓。”
她还是坚持着要回国。
离开的那天,众人满是不舍,就连孙主任也红了眼睛,嘱咐道。
“注意安全,回去好好的。”
两人手牵着手,和众人一一告别,这才上了飞机。
第二十二章
京城。
时隔四年,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街道。
她心里满是感慨。
或许是知道她早要回来,陆振霆早早吩咐佣人按照她的口味做了一桌丰富的菜肴。
餐桌上,两人相顾无言。
直到她吃饱了放下筷子,男人才从一边拿起了一叠厚厚的文件递给了她。
她不明所以的接过,在看清上面的户口迁徙后,猛地抬起了头。
他握拳咳嗽了几声才道:“按照相关规定,我只能养你到十八岁。”
只是当年他舍不得她,才按下上面催促的文件,多留了她这么多年。
更何况她本就是烈士的遗孤,该继承她父亲的姓,要是再被自己留下去,她也必须改成他的姓。
而且她也有了对象,以后也不需要他来守护她了。
还有那份报告,他也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说完他也不再看她反应,转身上了楼。
独留她一人坐在餐桌边,呆呆的看着手上的文件。
一旁的佣人实在忍不住,上前道。
“小姐,您去劝劝首长吧。”
从医院出来后,好友就劝他要多休息,所配置的中药也不能停。
可他从医院回来后,就把好友的叮嘱丢在了脑海。
郑晚虞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他这副模样像极了当初的自己。
不解释不开口,默默在角落里舔舐着伤口。
妄想这样就能让对方心疼。
可是,他们都不是当初的对方了。
不管他怎么做,她都没有展现出一丝心疼。
但他毕竟是自己的长辈,该劝还是得劝。
想到这里,她把文件放在桌上。
上了楼,敲了敲他的房间门。
“小叔,开门,我们谈谈。”
不知那晚两人聊了什么。
只是自此后,陆振霆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乖乖休息,按时吃起了药,身体也肉眼可见的变好。
看着眼前的新家。
郑晚虞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她的家也在家属院里,但是和陆家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如果不是特意经过,他们平常也很少能遇见。
正式搬进去那天,谢荆南也专门来帮她搬新家具。
甚至还送了她一架钢琴。
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眼前的钢琴,眼里满满都是喜欢。
见她也满意,他便提出和她共弹一曲。
午后的阳光下,两人肩并肩的坐在一起,悠扬的琴声从窗边溢出,传进陆振霆的耳朵里。
看着如此般配的两人,他努力压抑下心中的酸涩。
呆里面的两人弹奏完一曲后,他才走近敲了敲房门。
“小叔,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一边接过他手里的栀子花,一边邀请他来屋里坐。
“刚刚来的。”
他边往沙发上坐,边打量着这新房。
自己一向不喜鲜艳的颜色,所以家里除了郑晚虞的房间外,其余装饰的颜色都很素雅。
而她自己的房子则颜色鲜明,让人看了,心情都不由的变好。
门口吹过一阵微风,风铃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