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书单推荐闻伊秦南山新书(收起你的心思,下家不是这么找的)-闻伊秦南山免费阅读全文
“病人要紧,忙也得抽空。”安桥搀扶她,在腰部垫了枕头,“秦董想要照顾您,无奈二公子对他有戒心,担忧你们闹得不愉快。”
她强颜欢笑,“秦渊哥在富诚日理万机,没必要牵挂我。”
“二爷周六举行婚礼,考虑秦家的名声,只能匆匆了结这场意外,委屈您了。”
闻伊蹙眉,“意外?”
安桥一怔,很诧异,“主治医生没有告诉您真相吗?”
她察觉出疑点,表情瞬间凝固,“什么真相。”
“原来二公子封口了...”安桥自言自语,“那我多嘴了。”
闻伊盯着对面的女人,未曾错过丝毫的神色变化,“你知道隐情。”
“谈不上隐情。”安桥谨慎的样子,“您不奇怪二公子为什么仓促转院吗?秦二夫人接触过邹世荣,您正是在邹世荣的手里被下药。月份小,孩子遭了殃,若是月份大,保不齐一尸两命。”
她整个人僵硬。
漫长的几分钟,闻伊渐渐回过神,哽咽出声,“是倪影害我。”
安桥站在那,“除了秦二夫人,谁有道行被指控故意伤害罪依然全身而退呢?二公子的脾气,换成别人谋害他的骨肉,险些致使您终身不孕,他又岂会善罢甘休,悄无声息了断。不过,这个幕后黑手是秦二夫人,他自然心软。”
闻伊一动不动,仿佛静止。
的确,秦南山这人阴狠,经历了太多践踏与算计,来自他的背景和所处环境。
他为此深恶痛绝,不是那种得过且过、息事宁人的性子,踩了他的底线,倘若他不肯罢休,谁也甭想轻易翻篇。
好一会儿,她嘶哑开口,“所以他放过倪影了。”
安桥不露声色瞥身后,薛岩取完药回来,揭过玻璃注视这一幕。
“目前的局面,大概率是放过。”末了,又补充,“二爷一直扶持二公子,属于一艘船的盟友,利益与私情冲突,难免面临取舍。二公子背负二房继承大权的压力,当然不会单纯沉溺于丧子之痛,延误大局。”
闻伊捏着床单,呆滞不语。
安桥打量她,深谙火候拱得差不多,主动告辞,“闻小姐,我要处理晟和的公务,改日再探望您。”
第121章恨
安桥走出房间,同薛岩打个照面,“薛助理,听墙根的嗜好,二公子不管教你吗?”
薛岩越过她,瞥向病房,闻伊神色麻木。
他视线移回安桥,“安秘书,你了解二公子的脾气,董事长和二太太都未必治得服他,你暗中生事,倘若闻小姐有三长两短,二公子这关,大公子保不了你。”
她不疾不徐笑,“我代表秦董慰问病人而已,我区区一个下属,哪有道行干涉闻小姐的决定呢?二公子无凭无证怪罪我,万一传到董事长的耳朵,会认定他没有格局和度量,刁难女人。”
薛岩眼睁睁看着她逼近自己,“我相信二公子不愿得不偿失,也只能吃大公子的哑巴亏了。”
安桥说完,撞开他扬长而去。
从医院出来,整条街道湿漉漉的,分不清是雨,是雾水。
车厢空置,男士外套丢在副驾驶,她举目张望,男人伫立于西餐厅的一扇橱窗前。
手遮挡风口,焚一支烟。
酒红色西装包裹住他丰神俊朗的轮廓,在无垠的雪白尽头,显得激情而厚重。
参差的冰棱折断在周围,浮霜坠满他肩头。
这座城市68年没有如此频繁下过雪,安桥也从未见过秦渊一般的男子,胜过漫天风雪更诱人着迷。
冗巷,云海,雪色流光。
一切浑浊错乱的,沸腾疯狂的背景,簇拥着他。
他对世界毫不收敛的物欲,至死不渝的掌控欲,充斥着悲壮恣意的毁灭气魄。
逆境里的深刻,顺境里的温润。
秦渊的儒雅是惊涛骇浪中的伪装,绝非他本色。
他的本色另类而矛盾,介于坦荡的纯白和阴谋的乌黑。
安桥拉车门,“秦董,闻小姐已经得知实情。”
秦渊侧身,看向四楼静谧的窗口,纱帘在深处起伏,融化的雪水折射出清冷光晕,映在他眼底。
他弯腰上车。
“您既然惦记闻小姐,为何不亲自探望她?二公子刚好不在场。”
秦渊衔着烟,胳膊搭在降落的半截车窗,“时机未到。”
安桥揭过后视镜,“闻小姐十分伤心。”
一团吹散的迷雾,覆住他高深莫测的眉目,“长痛不如短痛。”
她驶离停车坪,“二公子是情场老手,少有女人抵御得住他,也许哄得闻小姐和好呢。”
秦渊目光掠过树杈间的积雪,“老二肯低头,她不一定肯原谅。”
半小时之后,车开进国宾半岛4号院。
跨过入户门,秦渊扫了一眼玄关摆放的女包,玫粉色的定制爱马仕,年轻女人的款式,“有客人?”
“二爷和太太在。”
倪影捅了这么荒唐的篓子,还敢公然回老宅,看来秦智云宠她没底线了。
这份宠爱,委实出乎秦渊的意料。
他一向扶持二房,如今秦南山和倪影因爱生恨,反目相杀,他偏袒倪影,相当于戳二房软刀子。毕竟秦家缺孙辈,假如是男胎,对二房的地位非常有利,何家虽然不满,但何鹏坤在事业上依赖秦南山的出谋划策,没准说服何时了认下这孩子,二房有双重筹码在手,轻而易举凌驾长房之上。
而秦智云作为辅佐功臣,更是秦南山篡位的见证者,互相忌惮制衡,要多少股份,二房也得给。
他宁可选择得罪秦南山,也坚决护住倪影,不像他一贯斟酌利弊的作风。
秦渊扬眉梢,“二公子也在吗?”
佣人摇头,“电话里说抽不开身。”
原本猜测秦南山会及时回来,向秦政汇报医院的情况,竟然没露面。
他换了居家鞋,直奔南院,安桥跟在后面,也有些疑惑,“秦董,会不会二爷他们联手耍诈?”
秦渊微眯眼,定格在露台一盆翠绿欲滴的君子兰,“老二的确心狠手辣,可还不至于牺牲血脉算计我。”
***
傍晚,秦南山从西城茶楼谈完事,赶回医院,闻伊坐在沙发上喝粥。
他脱掉大衣,皱眉注视她,“你怎么下床了。”
她未理会,机械性吞咽着。
他笑了一声,“那么好吃?”
随即,拿过闻伊手里的汤匙,品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