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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招招致命都是对着昭鸢的,他若是一人在此,对付这些人是没有问题。
问题是……他需要分心去照看昭鸢。
他只能再拖一会时间,杀了一个又一个的黑衣人。
却不知是从何处射来一支箭,直直地射向昭鸢!
昭鸢根本来不及躲闪,谢缚辞在千钧一发之际,直接替她挡住了这一箭。
那一箭,直直地刺进了他的胸口。
与此同时,外面的黑衣人被谢缚辞的人陆续解决。
昭鸢迅速查看了一下谢缚辞的伤势,好在这一箭没有伤中要害。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谢缚辞把她细微神情的变化都看在眼里,确定其实昭鸢也没有那么坦然的时候:“昭昭,你到底想要什么?”
昭鸢抬眸看了他一眼,而后回避他直视的眼神,轻声回答:“臣妾想要的,只是各自安好,互不相干。”
谢缚辞的身体往后靠了靠,用平淡的声音问:“若果真如此,昭昭,你为何事到如今还不走?”
“我现在拦不住你,再把外面那些人支开,你完全可以将我丢在这,任野狼啃食,然后你对外说我出了意外,这样不好吗?”
她动了动唇,忽然有点不敢说话了,半晌后才讷讷道:“陛下莫要胡言乱语,一码归一码。”
谢缚辞的眼神沉重而坚定,仿佛是一颗沉甸甸的石头,让人无法抗拒。
他深情地说道:“昭昭,你实话告诉我吧,你还是放不下我。”
昭鸢感觉仿佛有什么话卡在了喉咙里,她无法继续说下去。
默默地,她只是轻轻地扶着谢缚辞,将他带出了山洞。
这个地方离城市不远,昭鸢决定暂时不回皇宫,以免箭上的毒素进一步蔓延。眼下的情况只能找一个附近的农户暂时安身,进行医治。但她心里隐隐担忧,一般人看到他们身上的伤势,为了避免被连累,可能不会同意他们寄宿。
然而,幸运的是,昭鸢去的第一家农户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她随即按照言熹所教的方法,开始处理谢缚辞的伤势。
但唯一的难题是箭上的毒素。
昭鸢还没有达到能够通过脉搏辨别毒性的程度。
一位老妇人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姑娘,附近有一位神医,我经常去他那里买药,我去请他过来吧。”
听到这句话,昭鸢立刻让人带着老妇人一起去请神医。
神医为谢缚辞把脉,不一会儿就起身拿起纸笔,写下了治疗方案。
昭鸢向神医道谢后,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值钱的物品,于是她将唯一佩戴的一块玉佩递给了神医作为答谢。
他却拿手挡了挡:“姑娘身上没有银子,却唯独戴在这块玉佩,想必是姑娘很重要的东西吧,医者仁心,便是什么都没有,我也会救的。”
昭鸢替谢缚辞熬着药,喂他喝下之后,他的脸色也明显好了许多。
夜晚,老妇人上了一桌子的菜,却说:“老婆子家里没有什么吃的,各位贵人莫要嫌弃才是。”
这么大一桌子,而且还有酒。
分明已经足够丰盛了。
昭鸢端起酒,闻了闻:“这是红梅酒?您很喜欢喝吗?”
老妇人摇头:“是我的孙子,只是他一年前进城之后,就没再回来过。”
“村里的人都说我孙子自己去享受荣华富贵,忘记了老婆子,但我知道,他只是忘记回家的路了……”
第34章
不知为何,昭鸢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红梅。
世界上当真有如此巧的事吗?
昭鸢没再接话,不想给她希望,到后面是场误会,她沉默着又为自己斟满一杯。
桌上之人谁也没再说话,可心中却各有心事。
谢缚辞只一眼便能识破昭鸢心中所想,说出话有些突兀:“游子总会归家,您一定要等着他回来。”
老妇人的眼中隐隐有泪光在闪烁,转身回去之后又端来了一大碗白米粥。
谢缚辞见昭鸢闷闷地在喝酒,他也给自己倒了杯。
入口后忽觉酒已微冷,沿喉而下转瞬就成沁入肺腑的凉。
连着将他整个身子都变冷了。
意识到不对劲的谢缚辞,看昭鸢一眼发现她并未察觉,刚想随便寻个理由离桌。
却见昭鸢又皱着眉。
她仍在想,这一世若当真与上一世不同。
自己应该离开吗?应该就这么一走了之吗?
应该把谢缚辞一个人留在清冷孤寂的冷宫吗?
昭鸢喝了一杯又一杯,不知是醉意上头,还是当真有人在她耳便极轻地叹了口气。
直到眉心有一股刺骨的寒意,昭鸢才回过神。
确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觉。
强烈的不适感让昭鸢下意识地往后闪躲。
本以为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她的眉心,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谢缚辞的手。
谢缚辞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更多的是失落。
昭鸢在谢缚辞收回手的那一瞬间,猛地抓住了那只不似正常人体温的手。
不是错觉。
她现在握着谢缚辞的手就像是在握着一大块冰一样。
有着刺骨的凉。
这是死人才会有的温度吧?
可明明他还若无其事眼角含着笑容看着她,有些不正经地开口:“我只是看你皱着眉,想帮你揉揉,用这种眼神,昭昭是想怎么惩罚我?”
见她没有开口回答,谢缚辞愣了愣,便想着抽回自己的手。
不过无济于事。
昭鸢审视着他,平时只要是谢缚辞刻意回避,甚至想要撒谎的时候。
语气就是这样。
不正经,甚至还带着几分戏谑。
小时候她就被谢缚辞这么吊儿郎当的态度欺骗过。
明明自己受了伤却还装作让人讨厌的模样说些不正常的话。
惯用的伎俩,现在在她这里已经完全不管用了。
她很是严肃地开口问道:“谢缚辞,你到底怎么了?”
谢缚辞的眼神起初有些躲闪,但还是露出了一副很是无辜、被冤枉的表情,“没有,真没有,可能就是晚上的风有点凉,吹冷的吧……”
她直勾勾地盯着谢缚辞,显然根本就不信他的这一副说辞。
渐渐地,谢缚辞的脸色也开始发白,额头流出了虚汗。
无奈之下,他还是对昭鸢说了实话。
是他体内的余毒发作了。
至于诱因是什么,莫非是这杯酒?
神医说过那药是要吃三日,谢缚辞的体内的毒才能彻底地被清除。
许是那药有什么缺陷,偏偏不能在服药后喝酒吗?
谢缚辞身上越来越冷,这体温几乎和冬日下的雪没什么两样。
昭鸢生怕他会结冰,便开始用自己的手揉搓。
见不起作用,扶着谢缚辞就进了屋子,抱着他,拿被子裹的严严实实,借用自己的温度给他取暖。
谢缚辞还时直打哆嗦,连昭鸢都有些扛不住他越来越冰的身子。
第35章
她醒来时,已经天亮了。
谢缚辞也早已不在房中。
昭鸢寻了出去,才发现现在的谢缚辞好像又恢复了精神。
谢缚辞的眼角抽了抽,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无奈:“昭昭,我可是已经好了的。”
她看着谢缚辞,很久才缓过神。
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
见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昭鸢问:“那天的刺客是谁的人,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