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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谨姀原本是趁机要个职位，一会儿也好提前和恒基那边联系一下，补全她话里的漏洞，可沈凌凌这么说就把她堵回来了。

“时间差不多了。”秦少宇不给林谨姀再开口的机会，侧头同王董道，“那我们今天的年中报告就到这里？”

“好！”王董笑着点头。

散会后，林谨姀咬牙切齿对自己的助理道：“下午你就在门口盯着，看到恒基生物科技的白总来了，给我把人拦住了，白归处……一定要是我迎进林氏大楼的，明白吗？”

“好，我知道了！”

沈凌凌一回办公室就拨通了白归处的电话。

“怎么了老大，我下午就去林氏集团了，怎么又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让我给林氏集团放水？”

沈凌凌扶着座椅靠背，问：“你今天上午和我说，恒基已经看林氏送过去的合作书，恒基是和林氏的什么人接触的？”

“是你们林氏的林谨姀说是市场部的，怎么了？”白归处问。

没到签合约的时候，合作方案上面自然没有林氏的公章，沈凌凌已经和白归处说和要和林氏集团合作，加上沈凌凌已经成了林氏集团的行政副总裁，所以白归处并没有多想，只觉林谨姀是秦少宇或者是林氏集团派来接洽的。

“怎么了？”沈凌凌低笑一声，“林谨姀放话了，说你和她关系相熟，除了她没人能替林氏集团签下未来六年的独家合作协议。”

白归处：“……”

白归处：“这人脑子是有毛病吗？我就是在她在恒基大楼门口拦住我时见过她一面……熟什么啊！她哪里来的自信？她该不会不知道你是创始人吧？林老先生寿宴的时候不是已经和几个董事说过你的身份了吗？我就在啊！”

“爷爷只告诉了几个关系很好的董事，其他人并不知道，如果没有今天被质疑没资格成为林氏集团执行副总裁，我也不会说出来。”沈凌凌道。

“那现在你们董事会的成员都知道了？”

“现在知道了，可能还在怀疑。”沈凌凌在办公椅上坐下，翻开文件，“大概下午见你还要求证。”

“行，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了。”白归处应声。

挂了电话，秦少宇单手拎着两组保温饭盒，敲了敲她办公室门。

今天董事会时间超了太久，现在已经马上一点，秦少宇和沈凌凌还没吃午饭。

“时间不早了，先吃饭。”秦少宇将保温饭盒放在茶几上，在沙发上坐下，把饭盒打开，筷子递给沈凌凌，沈凌凌却递给了秦少宇一个文件。

“我觉得投资部批的这个云景的项目有问题。”沈凌凌接过筷子，那双黑白分明的干净眸子一瞬不瞬望着秦少宇，“公司的财务报表市场部倒是挺看好的，管理层名单和研发团队名单我都已经看过，的确都是好团队，但好几个研发人员合约即将到期，且并没有和云景继续续约，是否需要把研究人员的合约确定下来之后，再推进投资？34页到66页，研究团队人员合约到期时间我已经都标出来了……”

在沈凌凌看来，这家公司最具投资价值的，就是研究团队和管理层。

“嗯，我看看。”秦少宇把合约摊开搁在茶几上，一边看一边解开西装纽扣，将西装脱下随手丢在沙发上，整理好袖口，翻到最后一页，见签名的是王唯一，“项目是好项目，但研究团队续约才是重中之重。”

闻言，沈凌凌笑了笑对门口喊了一声：“小许……”

沈凌凌的总助小许进门：“林总、小林总。”

沈凌凌把文件递给许助理：“把这个送回投资部，让他们敦促研究团队续约，以后这种文件让投资部总监不要送到我这里来，如果他连最基本投资项目都无法做出精准判断，我很怀疑他的职业素养，可以和林总商量商量找新的投资总监接替位置了。”

“让苏助理和你一起过去。”秦少宇说。

“是！”小许应声。

当秦少宇看到沈凌凌把文件拿过来时，就知道这是投资部给沈凌凌的下马威。

作为整个集团的副总裁，又不是投资部的总监或是经理，他们投资部把这个送上来是看沈凌凌能不能看出其中门道呢，还是让沈凌凌做他们投资部的工作？

秦少宇让他苏志英跟着一起过去，就是为了告诉整个集团上下，他和沈凌凌不是竞争关系，他在为沈凌凌保驾护航，别不长眼撞上来对沈凌凌多加试探。

助理出去后，秦少宇才回头，视线如同黏在沈凌凌身上般，摘下腕表，戴上一次性手套剥了只虾放进沈凌凌的饭盒里：“我得去晏城厂区一趟，吃完饭就走，算时间回来不会太早，晚饭不用等我。”

“晏城？是联光集团的生产线？”沈凌凌问。

“正如你上次说的，利用现在林氏集团的影响力，统筹半导体领域的关联公司，现在芯片产能已经扩大，很快就能抢夺市场，绝不能让M国的中低端芯片流入国内市场。”秦少宇手中剥虾的动作没有停，“这次政府部门组局，我们林氏集团牵头，接下来会和联光这些有研发部门和大型实验室的集团联合，争取在一到三年内让光刻机和芯片的等级弯道超车。”

这就是林氏集团这接下来三年内的重中之重。

“星期四要去政府部门开会，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你要提前和政府部门的负责人，还有这些集团的负责人熟悉。”秦少宇笑着道，“这些人都是将来和你共事的人。”

第162章没什么兴趣

秦少宇打算走之前，把能替沈凌凌做的都替沈凌凌做好。

“政府这边和几个集团的负责人资料我已经了解过了，问题应该不大，但……资料到底不比真人，很多时候还是要见了人，才知道和资料上出入有多大。”沈凌凌想到了王唯一。

王董这个儿子和沈凌凌看到的资料，出入是有点大的。

看着心思全在工作上，吃饭都心不在焉的沈凌凌，秦少宇将最后一只虾剥完摘下手套，抽出湿纸巾擦干净手指，勾过沈凌凌的下巴，让她视线看向自己：“好好吃饭。”

四目相对，沈凌凌耳根有些发红应声：“嗯……”

“下午白归处来，你不要对林谨姀做出什么处理，让林老先生踢林谨姀出局。”秦少宇松开沈凌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