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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用上了她全部的力气。
却没料到,被对方轻松化解。
她连人都没有打到,甚至自己还成了送入虎口的绵羊。
她整个人都被对方控制住了,毫还手之力,宋娇娇的心彻底提了起来,张嘴大喊,“爹!娘!……唔……”
谁知救命还没喊出口,嘴就被捂住了。
男人的力气很大,贴身靠近的时候裹挟着一股劲风,吹得宋娇娇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完了,今天真栽了……
然而绝望的念头,堪堪升起,耳边就传来一股灼热的气息。
“是我。”
沉哑的声音,带着熟悉的 ,吹过来的刹那,痒意从耳际一直钻进了心里。
啪的一声,棍子掉到了地上。
陆悍荇捏了捏她有些僵硬的小手,“危机意识挺强,就是反应还不够快,我教你的那些招式,还得继续练习。”
什么是峰回路转,这就是了。
宋娇娇的心情堪称从一个极端,蹦到另一个极端,大悲大喜之下,像是有一团棉花堵在心口,呼吸不畅,逼得她想找个发泄口。
她都快要吓死了,他还一副老学究的模样,说教她。
她想也不想,抬脚重重在他小腿上磕了一下。
“你刚才吓死我了!”
这一脚,可不含糊,小矮跟是牛皮的鞋底,敲在小腿骨上,像是被铁锤敲了一下。
但陆悍荇却全然顾不得太多。
因为她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软绵绵的打着颤,像是有一只小手,揪住他的心尖,轻轻掐了一下,力道虽然不大,但是酸麻之感,难以形容。
他这才意识到,好像惹人生气了,赶紧搂着人,轻声地哄。
宋娇娇才不管他诸多狡辩,她只知道,刚才她受了惊吓,现在很是委屈,而他声音越是温柔,越是纵容,她就越想对他发脾气。
她故意扭着头,不让他看,任凭他道歉了千百句,只除了几声骄矜的轻哼,再没有理他。
反而扭得跟条毛毛虫一样,迫不及待挣脱他的束缚。
说又说不得,下手又舍不得,就连用力都不敢用太大劲,性子娇,身子更娇,信不信,但凡他给她捏出了红印子,娇小姐就能给他掉金豆子。
但有了矛盾,总得解决,这样闷着不吭声,算怎么回事,再把人给气坏了可就不好了。
陆悍荇索性搂住了她的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呀!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双脚悬空,她没有安全感地夹住了他的腰,周遭黑压压一片,好像只有抓住他这一根浮木的选择。
她搂上他的脖子,整个人跟个树袋熊一样攀着他,他面对面将她抱在怀里,双手托着她的腿,跟抱女儿一样,还往上颠了颠。
是可忍孰不可忍,宋娇娇虽然人被逮住了,但是嘴巴可还闲着,人长嘴,除了吃饭喝水骂人,还可以咬人。
她这牙口,可好着呢,啃骨头嘎嘎香,连个蛀牙都没有。
“再不放我下来,我可就咬你了。”她作势磨了磨牙,语气可凶。
“咬吧。”陆悍荇抱着她朝里边走,甚至还露出半边脖子,语气宠溺,但落在宋娇娇耳朵里,怎么听怎么挑衅。
宋娇娇磨了磨牙,啊呜一口啃了上去。
谁知,她咬了又咬,磨了又磨,牙龈都酸了,可男人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恐怖如斯!
难道他身体已经强悍到刀枪不入了?
那她以后可怎么振妻纲,儆效尤。
哀莫大于心死,不过如是。
她就跟失去理想的鹌鹑一样,蔫头巴脑往他肩窝处一趴,小嘴贴到他脖子上,无意识地裹了裹。
却没料到,方才还一副“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男人,突然脚步不稳,呼吸更是重重一急。
宋娇娇眼睛瞬间就亮了。
她就说嘛,一个人再强大,脖子都是弱点,难不成刚才她啃到了他的痒筋上,这才让他破了防?
那这就好办了,宋娇娇磨牙嚯嚯,向郎君,对着他脆弱的脖子,那是啃了又啃,咬了又咬,连凸起的喉结都没有冷落。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哼哼,让你刚才吓唬我。
殊不知,人家哪里是疼,那是爽,她自己把自己这盘小甜菜,送上了门,心里还美着呢。
直到周遭的气氛明显不对劲了,她这才停下了报仇大计,扬起小脑袋,朝着男人的脸看了过去。
乌漆嘛黑,啥也看不清,但他喷到她脸上灼热的鼻息是真的,他掌在她腰间的大掌越收越紧,力道像是要把她掐断也是真的。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她放到了柜子上,他站在她双腿中间,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完全全笼罩着,迫人的侵略感,扑面而来。
第四百六十七章 我打烂你的牙!
宋娇娇真的有点慌了。
他眼神黑的像漩涡,紧盯着她,仿佛恨不得吃了她。
往日清冽的雪木气息,也转变成了焦灼的烈焰。
她心脏失了控一般跳动。
下意识双手撑着柜子,朝后方小幅度挪动。
可柜子就那么宽,她被限制在他跟墙中间,能活动的范围又能大到哪里去。
等她终于是后背抵到了墙上,退无可退了,男人这才动了,大掌拢住她的小腿,往回猛的一扯。
宋娇娇溢出一声惊呼,整个人猝不及防扑进他的怀里。
铺天盖地的亲吻,扑面而来。
带着独属于他身上的雄浑气息,完完全全将她笼罩着。
空气被掠夺,很快喘不上来气,她乱挥着手,拍打着他,动作间,不知推搡到了哪里,只听咔嗒一声,眼前骤然一亮。
从黑暗过度到光明,眼睛需要有个适应期,等她能看清楚东西,第一时间看到的是,在对面墙上挂着的镜子。
镜子里映出了她的脸。
雪一样白皙的皮肤,此时上头正点缀着大片的绯红,像天边的晚霞,眼睛里像是含着水雾,漆黑的头发凌乱着,秾丽的艳色,连她自己看了都脸红。
而他正趴在她颈侧,拱开她的衣领,放肆亲吻,清晰分明的下颌线,格外的 。
从未见过这样情动的自己,更没以第三者的视角,旁观过两人亲密的姿势,巨大的体型差下,她被他抱在怀里,原来竟这么的让人心动吗?
然而还没等她欣赏完,只听吱呀一声,堂屋的门被打开,她偏过头去,就对上了王夏荷的视线。
“阿荇回来了?”
她就跟被蛰了一下一样,猛的将陆悍荇推开,退出了他的怀抱,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接下来,就很好办了,家人都被吵醒了,看着半夜回家的陆悍荇,都十分开心,只是当发现地上晕过去的丁长志时,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陆平安跟胡大丫两个小的,直接对着昏迷的丁长志,又恶 地踹了好几脚,丁长志脸上露出了痛色,但仍旧是没有醒。
王夏荷则是直接奔到了灶房,拎出了一个铁盆,还有一根擀面杖。
人晕在他们家里,总不是个事。
邦邦邦几下,响彻在宁静的夜晚,打破了好多人的美梦。
最先过来的是街道办事处的陈洁。
她攥着个手电筒,肩膀上还披着外套,鞋子都没穿好,就急吼吼跑了过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原本正在街道办公室写材料,听到敲锣打鼓的动静,她就赶紧跑来了,没想到声音居然是从陆家传出来的。
而进来一看,更是震惊。
这什么情况,地上怎么还躺了一个?
王夏荷一看对方是热心的陈大姐,顿时上前握住她的手,开始哭诉。
在村里呆了大半辈子,总是看别人哭天抹地,就算脸皮再薄,她也掌握了几分精髓。
“陈姐,别提了,”她说了两句,就停下,捂着嘴,哽咽两声,然后接着诉苦,“我们原本睡觉睡得好好的,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出来发现竟然是个贼。
这也多亏了我家阿荇回来了,他要是没回来,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岂不是就遭了这贼的毒手了。”
周围紧跟着过来看热闹的人,听了这话,都十分震惊。
这个年代没什么娱乐活动,吃完饭,再做做夫妻生活,大家都会早点熄灯休息,邻里之间的鸡毛蒜皮,往往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不是丁老婆子的儿子吗?不是在厂子里上班,怎么当小偷了?”
“谁说不是呢,打小我就觉着他不正干,没想到现在直接长歪成这样了。”
“好好的人不当,偏要当狗,现在谁家日子都紧紧巴巴,偷了人家的钱,让人家日子还怎么过?”
一时之间,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时候的人还比较朴实热情,尤其是邻里之间,挨得近,喊一声就能过来帮忙。
而且,虽说陆家搬来的时间不长,但是王夏荷很会做人,刚来的那天,她就蒸了好几笼屉花卷,咸口辣口甜口,口味应有尽有。
挨家挨户上门,给人家送见面礼,很快就把邻里关系处好了,左邻右舍都受过恩惠,见她家遭了难,总不会袖手旁观。
于是一伙人商量着,决定绑着丁长志去派出所,大家都当个见证,就不怕等人醒过来不承认了。
丁老婆子揣着袖子,站在门口看热闹。
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