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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妥协道，“松手，我献。”
江鹤臣这才满意地点头，慢慢松开我，我顺着墙壁滑落在地。
“乖。”江鹤臣满意道。
我眼睛猩红看着他，揉着脖子从地上站起来。
我擦过他的肩膀，跟着护士去输血。
全程再无一句话。
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
我献了三次血，大量的血源源不断地往血袋里送。
生理期的女性理应不该抽血，会加重乏力眩晕，可我没有选择。
我全身发冷无力，再加上生理期的痛，让我直不起腰，脑袋也愈发沉重。
半夜的凉风徐徐吹过，我不由地抱紧蜷缩在公共椅上。
江鹤臣在我旁边不断抽烟，地上都是烟头。
他看出我的一丝不对劲，蹙眉说，“你很冷？”
我闭着眼睛没回答。
江鹤臣眉头拧紧，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我盖着。
我这才缓缓睁眼，我毫无感情说，“我不要衣服，我要回家。”
“不准。乔心随时都可能需要血，你走了她怎么办。”江鹤臣说。
我冷笑一声，不在理他。
江鹤臣看着我苍白的脸，解释道，“这是你欠她的，不是我逼你的。”
他叹了口气，“不要怪我。”
我只是看着他，眸光意味不明。
再过一刻，手术室的红灯熄灭，医生护士推着关乔心出来。
江鹤臣立刻站起来冲过去询问我的情况。
我也跟着起来，确定不会再有事后，我悄无声息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
我到医院的时候，关乔心还未醒，江鹤臣眼下一片青色坐在病床旁守着。
看着这一幕我想起多年前，我因为发烧在医院住院，而蒋牧野整夜整夜陪着我，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蒋牧野还安静地趴在病床旁熟睡上，他的眼下青色一片，胡子也没时间修理。
我就这么静静看着，心里暖成一片。
时过境迁，一切都发生了巨大改变。
不管如何我的任务还是要继续的。
我叹了口气，重新扬起微笑向里面走去。
“鹤臣哥，早上好。”我柔声道。
江鹤臣只是淡淡都看了我一眼，不理我。
我懂事地把早餐分好放到餐桌前。
“你一晚没睡，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我看着他。
我又说道，“我买了两人份的，她醒了热一热也可以吃。”
“嗯。”江鹤臣确实饿了，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虾饺放在嘴里。
我笑了笑，“鹤臣哥，等下吃完你先去休息会吧，我帮你照看她。”
江鹤臣警惕地看了我一眼。
我看到了，垂眸道，“放心，我不会做什么。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这么辛苦。”
“关伊月，”江鹤臣眼眸闪了几下，“你是不是有病？”
我顿时愣在原地。
“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自尊？”他说道。
我没有回答我，静静地看着他。
江鹤臣继续说道，“我已经打算向乔心求婚了，以后都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我眼里的情愫慢慢褪去，只剩一片冰冷。
这部戏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吗？我还是没改变剧情走向啊，又失败了。
半晌，我才波澜不惊地说道，“江鹤臣，你有去查过她在国外真正干了些什么吗？”
江鹤臣对我的称呼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只当是我冒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