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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李瑶道,“如今都过去一个星期,他们估计早就被别的太太小姐请去做入幕之宾了,再请出来就没意思了。”
这个世道,明星过得风光,说到底只是戏子。
就算是穷苦人家,都不愿自已孩子去做戏子,除非真的穷得揭不开锅了。
那晚宋徽宜没捧他们,他们自然要去找别人。
这时候再把他们找出来,就失了趣味。
宋徽宜便没说话。
佣人在外面敲门。
李瑶起身去开门。
佣人将牛乳和点心放在了她们中间的小方桌上,轻声道:“小姐,王家少爷打电话过来了。”
王少爷是王穆洲。
自上次宴会一别,宋徽宜还没见过他。
王穆洲喜欢游历四方,寻找写作灵感,经常不在南城。
“王少爷?穆洲哥哥?”李瑶又惊又喜,“我回来后还没见过他呢!徽宜你等我一下,我去接个电话!”
宋徽宜说好。
她下楼去接电话,没过几分钟又上来了。
“王哥哥请我们去看戏!”
李瑶兴奋说,“王哥哥说,梅兰园今晚七点有一场戏,著名大师琼芳的戏,他手上刚好得了几张票!”
宋徽宜对戏剧没有太大的兴趣。
她很久没看过戏了,也从不涉猎戏剧,不太懂这些东西。
不过和朋友一起玩,权当凑个热闹也不错。
便笑道:“好啊,那晚上去瞧瞧!”
确定了这件事,宋徽宜去楼下给家里打了电话,报备自已的行程,以免父兄们担心。
她在江家吃了晚饭。
看到班班时,宋徽宜才想起那块怀表:“万蝶还没回来吗?”
千羽摇了摇头:“还没有。”
宋徽宜微微诧异。
她到江公馆已经两个多时辰,不过是去找个钟表行修下怀表,怎么需要这么长的时间?
一直到他们出门,万蝶还没回来。
宋徽宜和江太太打了招呼:“我看班班的怀表合不上,便让人送去钟表行修了。等她回来,我再送还。”
江太太说没关系。
又温柔问班班:“怀表合不上了怎么不和我说?”
七岁的孩子,已经可以自已穿衣洗澡,又有佣人照顾服侍,不需要江太太时时刻刻看着。
平时出门在外,他都是把怀表放在衣服里面,她还不知道怀表坏了。
班班啊了一声。
他咬紧下唇,眼睛张的大大的,一下子没有说话。
接着,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李瑶,又像犯了错似的飞快撇开了视线,垂眸声音如蚊蝇:“姐姐、姐姐说母亲会骂我,让我不要说……”
他不想挨骂。
“我什么时候和你说了?”
李瑶莫名其妙,“我都不知道你怀表坏了。一块表而已,坏了送去修就好,何至于骂你?”
班班委屈的瘪了瘪嘴巴。
他嗫嚅了一下,没有反驳。
李瑶又道:“你怎么小小年纪学会说谎了?”
“……我没有!”班班小声辩解,委屈的快要哭了。
“你还没……”
“好了!”
江太太抬高声音打断了李瑶,冲她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再说话。
她安抚性的摸了摸班班的头,“没有人骂你,你乖乖吃饭。”
宋徽宜左看看右看看,有些奇怪。
谁在说谎?
班班是小孩子,担心母亲的责骂有可能选择隐瞒。但他已经七岁,也不至于当着姐姐的面说这种能被立即拆穿的谎言。
宋徽宜又懂李瑶,深知她不会为这点小事说谎。
就算担心班班被江太太骂,她大可偷偷拿着怀表去钟表行修了。不过是怀表的表盖合不上,又不是摔得面目全非,废不了什么时间。
李瑶让班班不要和江太太说,这句话就很可疑。
宋徽宜想,两人都没有说谎。
到底怎么回事?
她又想起迟迟没有归来的万碟,心中生了许多疑虑。
是不是怀表被人做了手脚?
宋徽宜不知道。
事情没有定性,她没有将自已的揣测说出来,决定等万蝶回来再说。
若是其中有诈……
又是针对谁?
9月29日小剧场:
李瑶:我打听大少帅的风流史时,还打听了宋家三兄弟的风流史……你大哥二哥和大少帅没什么区别……
宋徽宜:我弟弟很乖。
李瑶:你家三兄弟都好看,我能不能和他们约会?
宋徽宜:你要是喜欢,他们也愿意的话。只不过……
李瑶:不过什么?
宋徽宜:你要同时……和他们约会?
李瑶:同时!真的可以吗?
宋徽宜:……
第79章 再遇周时
晚上,她们提前半小时到了梅兰园门口。
王穆洲已经在门口等她们了。
他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
他穿了一身灰青色的长衫,头发全部梳到了脑后,一手放在身后,一手拿了根文明棍,活脱脱的潇洒公子模样。
“你手上要是拎个鸟笼,就可以去遛鸟比鸟了。”宋徽宜笑着打趣。
“和两位妹妹出来玩,自是要好好修整一番。”
王穆洲笑了一下,“我打电话去宋公馆,佣人说你出去了,还准备给瑶妹妹打了电话再去报社问问,没成想你们就在一起。”
“穆洲哥哥!你怎么一点都没变!”
李瑶好几年没看到王穆洲,上来就围着他转,好奇的将他打量了个遍。
又夸张的哇哇乱叫,“不对,你黑了!穆洲哥哥,你以前比女人都白!”
“说的什么话?”王穆洲失笑。
宋徽宜也忍俊不禁:“真有这么白?”
她看了眼王穆洲的手臂。
他现在是很正常的小麦色肌肤,非常健康的颜色。
“真的!”
李瑶用力点头,“穆洲哥哥以前和我站一起,那都是白得发光!”
她看了看旁边的人群,凑近和宋徽宜小声说,“宋姐姐,我小时候特别想和穆洲哥哥一样白,又不懂事,大夏天还穿着长衣长裤,想要捂白一些。没成想人没白,身上悟出了好多痱子!”
宋徽宜笑得更欢了,这是李瑶能做出来的事。
她太跳脱了!
王穆洲又在旁边补充:“她悟出痱子,我挨了一顿结实的打。”
“我们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李瑶理直气壮。
“你这是祸及他人!”宋徽宜道。
李瑶红了脸,她掐了宋徽宜一把。
她佯装不满:“宋姐姐,你和穆洲哥哥一边的!”
宋徽宜躲了她的手,又问王穆洲,“时间差不多了,还有其他人吗?上次那位袁小姐来不来?”
王穆洲摇了摇头:“我没叫她。”
他又解释,“我们没什么关系。”
“那天你和她一起去上药,我还以为……”宋徽宜说到一半就懂了,他是在留空间给他们说话。
袁菲在那里,有些话还是不好讲。
她没再说什么。
三人一起进了梅兰园。
今晚有著名戏剧大师琼芳表演,许多人慕名而来。
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容,都期待一瞻琼芳的模样。
听闻琼芳最擅长旦角,他长相易男易女,让人分辨不出。再者就是他才艺俱佳,不管是表演形式还有唱功都非常的独特,看过的人无不称赞。
宋徽宜想到了徐莹莹。
他打扮成女孩子,宋徽宜面对面看她都看不出来,要不是沈聿青点出他易容,她根本不会往男人的方向想。
这琼芳,也是这样?
王穆洲将票给了侍者,他检查过票据后,将他们领到了正中间的位置。
这是非常好的观赏位置。
“这样的位置,很难抢吧?”李瑶问他。
“母亲和梅兰园的老板有些交情,票是老板送的。”
王穆洲用热水滚过茶杯,帮她们倒茶,“坐下来前,我都不知道留了这样好的位置。”
宋徽宜看了下坐在左右的人。
目光触及右边的时候,她的瞳孔缩了一下。
她看到了一个人。
周时。
许是她的目光停留了太久,周时也转过了脸,对上了她的目光。
他眉眼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厉。
他嘴里叼着烟,扫过她的时候,眼神微微眯起,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审视。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和几个男人一起,其中还有在大都会见过的钟越,周时身边的管事。
两人对视了几秒,还是周时先撇过了头。
宋徽宜也收回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