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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所谓地笑笑,倒是贴心,就当是我今天帮他找女儿得到的回报。
一进贺府,我就拉住贺念念理论今天的对错。
贺宴庭坐在沙发一角,似乎乐见这种场面。
他到底怎么想的?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快要废了吗?
“贺念念,贝教授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去人家家里闹?”
贺念念不服气地看着我:“因为他在学校缠着你和你说话。”
贺宴庭抬眸看向我,似乎要听我怎么解释。
我“哼”地冷笑:“贺念念,我严正告诉你,其一,现在我已经离开贺家,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其二,你就算有千般不满,也不该把人家家里搞乱,还把别人推到水里,你如果是成人的话,今天的行为,都可以进局子了。”
贺念念听我这样说,撅着嘴巴,恨恨地看着我,转向贺宴庭。
贺宴庭听到她女儿的恶性,也是心有余悸,脸色铁青:“贺念念,错的是你。如果贝夏淙出了人命,你要赔命的你知道吗?”
贺念念极少见到贺宴庭对她发脾气,害怕地向我身边躲,我便往旁边挪了挪,贺念念感觉到我的抵触,委屈地看着我。
“贺念念,改天我还要带你亲自登门道歉。你知道你惹了多大麻烦吗?”
贺宴庭没有明说那个大麻烦,军火和粮草还要靠贝府官文审批,倘若贝家人细究这件事,会影响前方供应。
“爸爸……”贺念念忍着泪,不敢大哭。
就在这时,一个娇美的声音响起:“哟,出什么事了?怎么对孩子发这么大火气?”
循声望去,是金若蘅来了。外面天色已晚,府内都亮灯了,她来贺府做什么?
一个保姆走上前,接了她的外套,说道:“金小姐回来了?”
回来?原来金小姐已经住进贺府。
我低头抿了一口茶:“贺先生,贺念念已经帮你送回家了,现在,您该送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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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起身走,贺宴庭的眼睛似乎有一丝慌乱,还有一丝挽留:“阿韫,她的住所在装修,一时无地可去,所以……”
我衷心提醒他:“贺先生不必向我解释。倒是金小姐,年纪轻轻,又是单身,无故住进贺府,舌头底下压死人,贺先生还是及早给人家女孩子一个名分才好。”
金若蘅略显尴尬地和我打了声招呼,我们擦肩而过,刚走到客厅门口,天空忽然一声轰鸣,雨点就哗哗落了地。
深秋的雨竟来的这样急。
站在门口,看着雨势猛烈,我想和保姆要一把雨伞,不料贺宴庭已经走到我身边,转过头去,差点碰到他。
贺宴庭把我的躲闪都看在眼里,他收回想要触碰的手,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叹了口气:“阿韫,你何苦这样折磨我?这样的天气,就留宿一晚。万一着凉,还要家里老人担心。”那倒也是。
“也好,那就谢过贺先生了。”我极是客气。
贺宴庭看着我,高声道:“张妈,晚饭多做些素菜,另外,给夫……宋小姐准备房间。”
张妈从小房间走出来对我笑:“是,先生。”
我在贺府曾有自己的房间,张妈带我打开,里面竟无一点变动,整洁如新。
“夫……宋小姐,贺先生特意叮嘱,让我日日用心打扫的。”
我没什么波澜:“好,谢谢。”
桌子是圆的,我故意离他们三人远远的,贺念念却起身坐到我旁边。
她一边吃饭一边看我,我只管夹我的菜。
贺宴庭道:“阿韫,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谢谢贺先生。”我仍旧客气。
金若蘅却说:“宴庭,我让厨房添一份排骨汤吧,念念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总吃素。”说着就要招呼。
贺宴庭放下碗筷:“不必了,贺念念今天有错,有错必罚。”
这顿饭草草结束,我也没什么胃口,便上楼休息去了。
张妈退出去,我换上睡衣洗漱,今日应对这些麻烦,比温书还让人疲惫,正准备睡觉,却有人敲门。
我以为保姆要进来送东西,就问也没问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竟是贺宴庭。
我立即变了脸色,就要关门,却被他闪身挤进来。
他无赖地抓着门把手,一副我奈他何的样子。
“贺宴庭,你出去。”我指着门外。
他的视线从我的脸移向我薄薄的丝绸睡衣:“阿韫,别闹了,我们和好,好不好?”
我裹紧睡衣罩衫:“贺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或者,我还没说清楚。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和好的可能。”
忽然,贺宴庭上前猛地抱住我的腰,我用力推拒,可我却动弹不得分毫。
13
“放开我。”
“我不放。”他抱得更紧了,把头埋入我的颈窝:“阿韫,对不起。上次从北平大饭店回来,念念和我抱怨,说你对她爱答不理,我想起自己对你不够温存,心里愧疚得很。”
“今夜,就让我好好补偿你,咱们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我挣扎不得,在贺府喊叫ⓝⓜⓩⓛ更是徒劳之举,于是我一口咬上他的胳膊。
他“嘶”地一下,却不顾疼痛,将我抱上床。
在他摁住我手臂,准备吻下的时候,我狠狠踢了他的要害。
贺宴庭立即没了力气,他在地上蜷缩了许久,缓了很久,才瞪着猩红的眸子说:“阿韫,你好狠的心。”
这会子,我已经穿好衣服,走到门口。
“贺宴庭,这话你应该对你自己说才是。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刚才对我的行径,和大街上的流氓没区别。”
我狠狠关上门,冒着暴雨,踏出贺府,走回小院子。
当然,贺宴庭派出司机跟着我,我也不愿上车。
司机只好在后面开车为我照亮,等我回到小院子,才回去交差。
静怡披着衣衫给我开门,见我浑身湿透,忙心疼地给我拿毛巾,倒热水。
“这是怎么了?你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避雨住在贺家了吗?”
“静怡……”我一出声,竟然是哽咽的:“贺宴庭他……他竟然对我……用强……”
静怡愤慨道:“什么?这不是趁人之危吗?整个一斯文败类!说斯文败类都是抬举他了,他就是衣冠禽兽!”
她拍着我的背:“好了好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贝府可比他贺府门第还高,贝夏津人也温柔,他对你很有好感,你考虑考虑呗。”
经历过贺府八年,我已无心再去应付感情之事,只好玩笑道:“这么好的门第,你该留给你自己。”
静怡还要说,我捂上被子:“大小姐,我能不能补一会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静怡的闹钟响了。我们俩匆忙洗漱,赶去学校。
那些小学生在燕京的游学还没结束,静怡央我坚持坚持,再帮她几天。
还没走进教室,就听到贺念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