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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蓉傅恒玉(靳蓉傅恒玉)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靳蓉傅恒玉最新小说_笔趣阁(靳蓉傅恒玉)

分类: 宣传口号  时间: 2024-10-12 10:59:40  作者: 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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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无疑是一盆凉水都泼进油锅里,炸开了。

  “迟大人,你深受皇恩,前途无量,这是要自毁前程啊!”

  “未婚之人,岂敢对别人之妻生有异心,莫非是曹孟德之癖?”

  迟暮北的应答,在我意料之中,又在我意料之外。

  我闭上眼,心脏阵阵抽疼。

  他如此果敢,甚至不怕被天下人耻笑,而我,却只是利用他。

  “呵……呵呵!姓迟的,你怎么有脸说得出口!她是我妻子!嫁的是我!”

  傅恒玉声嘶力竭的咆哮,我这才又睁开眼。

  看他疯狂若癫的模样,我條然笑了出来,而今知道我是他妻子,将我抛弃在将军府,自个儿和杜若风花雪月的时候,怎么就忘了呢?

  我始终无一言,迟暮北掠过傅恒玉,向我望来,眼底深沉,饱含着浓浓的疼惜,“你配不上靳蓉,是你负她在先!”

  “关你屁事!我今天就叫你知道,什么是棒打西门庆!”傅恒玉啐了口唾沫,挥起拳头就要朝着迟暮北的脸砸过去。

  “使不得啊!使不得!”

  “这可是永安殿,闹成什么样了都……”

  众人慌忙地围过去意图拉架,迟暮北躲也没躲,云淡风轻,似乎根本不惧傅恒玉。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威严的声音贯穿了大殿,“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所有人,包括我,都不约而同地往声源地望去。

  宝座一侧,在宫娥和太监的簇拥下,中年男子身穿明黄.龙袍,缓步走来。

  姗姗来迟的君主,遏止了这场荒谬的闹剧。

  傅恒玉手一松,忙转身跪地,“臣参见陛下,一切皆因迟暮北这卑鄙小人而起,他与吾妻苟合,还串通这些刁民诬赖良臣,望陛下明鉴!”

  他这出恶人先告状,对我而言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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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犯了天大的错,最重要的是不能失了君心,被圣上裁决。

  无论如何,傅恒玉都想明哲保身,哪怕满殿的官员,看他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我除了不耻之外,目光不自觉地瞟向迟暮北。

  他从始至终都是平静从容的姿态,面对傅恒玉发疯如此,而今被傅恒玉‘检举’也是如此。

  他就伫立在那里,笔挺如松。

  天子坐于堂,众人归位,齐声行跪拜大礼。

  迟暮北仍是一言不发,也未曾跪拜,陛下下巴微抬,意指他,“迟爱卿入仕来,京都府百年卷宗看遍,统领大内,事务繁多,怕是没闲心记挂儿女情长。”

  他话语不紧不慢的,却足以道出对迟暮北的信任。

  若说傅恒玉方才还有一丝侥幸,当下面色浮出溃败。

  他使派江南三载,未有功绩,倒是艳福不浅。

  我要是他,还真悬梁自己算了!

  “陛下圣明!”

  迟暮北方做出动作,颔首抱拳,霎时,百官附和,“陛下圣明!”

  震耳欲聋的礼节后,出发围猎场。

  每位三品或三品以上的官员,都会分发一顶帐篷在永安殿后的树林边缘。

  武将骑射,文官舞文弄墨,家眷成群。

  我被霜花推到帐篷外,傅恒玉三步并作两步拽着霜花甩开,大手拖着我的轮椅,将我带进帐篷里。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还来不及惊呼,就被傅恒玉攫住了脖子。

  “早就串通好小情郎,在永安殿上等着我,啊?”

第18章 我死了,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面色狰狞的傅恒玉,咬着牙喷出的粗重呼吸,恨不得把我吃了。

  喉头疼痛,我瞬间喘不上气。

  他掐着我愈发用力,“那姓迟的哪比我好?你居然看上他?我是对不起你,朝中谁人不是三妻四妾?如此小心眼,我当初怎么就娶了你!”

  “我还是对你太心软,就该挖出你爹的尸骨,挂在城门楼子上,让你日日不得安宁!”

  哀大莫过于心死,我对眼前的这男子,彻底失去了当初不顾一切的英勇,从满腹爱意蹉跎到恨之入骨。

  还敢问迟暮北哪比他好?

  随便找个男子,都比他有人性!

  念及迟暮北在大殿之上,为我仗义执言,这些时日,为我奔波劳累,我的双眼里布满厌恶,艰难地动了动嘴皮子,“有本事,你……掐死我!掐死我,看你……你一家,谁人逃得过一死!”

  傅恒玉莫不成觉着我会求饶?

  当年,我背着他横渡冰河的时候,疼得几度快要昏厥,差点死在那寒冬腊月里,那时,我都没怕过,又何惧他傅恒玉?

  我的强硬,我的话语,让傅恒玉血红的眼里浮出了怯色。

  他掐着我脖子的指骨微微一松,蓦然,帐篷外响起了号角声,伴着不顾一切奔着我来,捶打着我他的霜花。

  “好样的,靳蓉,你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他冷哼着抽手,拂袖而去。

  霜花两条眉毛倒撇,揪心极了,“小姐,你怎么样?姑爷他,他还是不是个人呐!”

  我长抽了一口气,昏昏沉沉的脑子这才犹如久旱遇甘露。

  霜花这丫头跟着我,成日受气不说,还提心吊胆。

  不过是被掐了一下,又没死,疼痛不及我心寒。

  “没事的,别哭。”我望着她水盈盈的眼,扯了扯唇,“待小姐我逃出生天,便是他们将军府万劫不复之时!”

  我相信,那天不会太远。

  霜花推着我出帐篷,围猎的队伍已经往百兽山进发。

  领头的皇子,吊儿郎当,尾随的朝臣,枕戈待旦。

  人群中,我的视线一眼就捕捉到了黑甲着身的迟暮北,他坐于高马之上,骨节分明的手攥着缰绳,英姿勃发。

  我看了好一会儿,吩咐霜花道,“煮些茶喝,我自己来,有青梅的话最好不过。”

  家眷们要么相熟的扎堆,要么摆着糕点在帐篷外,望着围猎的队伍品头论足。

  当然,也少不了分些视线到我这来的。

  霜花取来了小炉子,茶壶,茶叶,还有几颗晒干的青梅果。

  我坐在轮椅上,弯下腰,将茶壶放在燃起的炭火上,静待水开。

  期间,傅恒玉姗姗跟在队伍末端,慢吞吞往林中去,他做为振威将军的唯一儿子,如今的傅小将军,围猎自是少不了他参与。

  三年了,做为傅恒玉的结发之妻,我竟是头一次坐在这里,还真是难得!

  按围猎的习俗来讲,为妻之人,是要为夫君的骏马上挂红绸子,讨个喜庆。

  我啊,可没那个闲工夫。

  壶里的水沸腾起来,‘噗噜噗噜’的顶起壶盖,冒出一股股白雾。

  我教霜花掀起盖子,先将上好的茶叶铺底,再细致地放入一颗颗青梅。

  茶的醇厚,果子清香,汇杂在一起,浸人心脾。

  我陶醉的眯起了眼,心情极其舒适。

  然而总有人见不到你好过,聂舒影便首当其冲。

  她不知何时在我身侧,斜睨着眼看我煮茶,冷嘲热讽道,“靳蓉,看不出来你本事这么大,都嫁进深宅了,还能勾得迟大人对你死心塌地。”

第19章 你个疯婆子,想烫死我?

  “真讨厌,你管得着吗!”霜花嘟囔着怼回去,那小脸写满的心烦,是一点也不给聂舒影面子。

  “小丫鬟不懂事,聂小姐见笑了。”我头也没回,手中的长柄木勺,慢悠悠搅拌着,“聂小姐不嫌弃的话,坐下来喝口茶。”

  旋即,我接着对霜花说道,“取两只茶盏来。”

  “小姐!”

  霜花极其不服气,虽然跺了下脚,但还是依言照做。

  聂舒影诧异地打量我,“靳蓉,转性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我眼底微沉,笑意隐晦,“你我同为朝臣之后,在京中抬头不见低头见,坐下来喝杯茶,说说话的情分都没有?”

  聂舒影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挪着步子,坐在我身侧的椅子上,依旧是不拿正眼瞧我,“跟你说话都觉丢人,你爹怎么也是神医不是,浪得虚名也就罢了,还生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东西!”

  她始终对往年之事耿耿于怀,无论解释多少次,都固执己见。

  我对聂舒影不存在半分愧疚,神医也是人,不是神,阎王爷点名要的人,谁也救不活,她娘便是如此。

  霜花取来茶盏放在小几上,剜了聂舒影一眼又一眼。

  若非是碍着婢女的身份,我想霜花定是破口大骂,非跟聂舒影吵个翻天覆地。

  我用布子裹着茶壶把手,将煮了不多时的茶水倒进茶盏中。

  茶水澄澈清亮,裹着热气,香味扑鼻。

  聂舒影抽了抽鼻子,捧起杯盏,嘁了声,“人不是好东西,连沏的茶水也是骚味!”

  她故意拔高了音色,以至于周遭的京中贵女,纷纷投来轻蔑的目光。

  在他们看来,我是傅恒玉之妻,不论傅恒玉在外如何花天酒地,作为妻子的我,都该全盘接受。

  似我这般闹得个面红耳赤实属不该,更何况,不少门第相中的佳胥迟暮北,还口口声声说想娶我。

  真乃有伤风化,枉顾人伦!

  他们要做贤妻良母是他们的事,他们要尊三从四德也与我无关。

  但我靳蓉,眼里就是容不得沙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谁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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