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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的,缩坐在地上。
“我没有杀你,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是他。”
语无伦次中她疯魔似的指向宋逸。
真可笑。
果然人在恐惧的状态下是会什么都不顾的。
她怎么舍得推她最爱的宋逸出来呢,真是疯了。
我一步步走进她:“你看看我是谁。”
她没有抬头,我抓住她的肩膀:“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她疯狂的摇着头:“救命啊、救命啊……”
然后忽然对上了我的眼睛,“不对,是你,是你,你为什么要害我?我都放过你了,你为什么要害我!”
很好,她终于认出我了。
我弹掉衣服上的灰尘:“你还不明白吗,害你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说话间,大厅的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哭喊声,混着快门的咔嚓声,异常诡异。
他们大喊着司雅的名字,向她索命。
每喊一声,司雅就哆嗦一下。
突然她大喊一声站起来,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向我刺过来。
“都是你,都是你,去死吧!”
困兽在绝望时爆发的力量太大,即使早有准备,我也有些躲闪不及。
眼看刀子就要落在我的腰间,宋逸一把将我拉过,抱在怀里后扭转身子,司雅手里的刀结结实实的扎在了他的后背。
司雅闭着眼,一刀,两刀……
一下又一下,钝器入皮肉的声音在突然的寂静中清晰可闻。
直到宋逸倒地,她才睁开眼。
看到扎的是宋逸后,她抑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悲鸣中,那把刀哐当一下落到地上。
刀锋溅出的鲜血染在结白婚纱上。
大片大片的。
像一朵朵盛开的海棠花。
一片混乱中,苏寻贴心地报了警。
司家根基大,为压下民愤,控制调查司家涉案和内部的所有人员,警方甚至不得不调用了外地的警力。
待司家被彻底查封,司雅被带走的时候。
她再也不负曾经的光彩。
疯疯癫癫,戴着手铐。
一会哭一会笑。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
看着大仇得报。
看着所有人都恨不得都要和杀人魔撇清关系。
看不过才两个小时的时间,司家就从高高在上人人都想攀上关系的大户成了过街老鼠。
一日间,司家颓势惊人。
就连宋氏都将两家共同经营的公司申请破产。
好在宋家反应及时,虽说是亡羊补牢但是不伤根基,假以时日,或许还能卷土重来。
两日后,宋逸躺在手术室,门外的护士来来回回,各种仪器不断的送进去再搬出来。
据说,那天输了不下2000毫升的血才保住宋逸的性命。
推出来的时候,医生都边擦汗边说:“幸好送来的及时,要不然神仙也难救活。”
手术结束后,我安静的坐在病房内,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宋逸紧闭的眼。
宋家无疑定的是好病房,据医院说,是所有单间中最清净,设备最完善的一间。
而且采光很好,哪怕我坐得远,也能看见宋逸沉睡时宁静的侧脸。
没有血色的,像夜里被白雪覆盖的山峦。
“世间难得求双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在我住进这间病房前,隔壁病房的小朋友在磕磕盼盼的念这句诗。
我闭了下眼,想到之前宋逸的老保姆来探病时,说他这些日子的痛苦,纠结,恍惚,流泪。
每每情绪濒临崩溃, 只有抚摸着脖子上的项链。
才能慢慢平静。
我低下头,指尖碰到他脖子上的那个项链 ,仔细看,项链的顶端是一个戒指。
戒指内侧,有人在上面打磨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安然。
“这么想让我嫁给你,那你倒是醒来啊。”
陪护到疲惫的梦里,我碰着那枚戒指,又哭又笑说。
“醒来我就嫁给你。”
“真的吗?”
“真的。”
我说完,突然警觉。
从梦境中抬起头时,看到床上的那双眼睛已经睁开了。
宋逸仿佛还是成精的模样,含笑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我。
我一个颤抖,从梦中惊醒。
抬起头,看到睁开眼睛的宋逸坐在床上,拿着戒指套在我的手上。
他捏住戒指,盯着我:“真的现在可以嫁给我吗?”
呆呆的由他戴上戒指。
他笑得温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我中余回过神,下意识转身,冲出门,着急找医生,怕他再有什么幺蛾子就想快点离开房间。
可是还没走出门,听见他虚弱的笑声:“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了,安然。”
我彻底清醒。
他真的醒了。
看着手上的戒指,我忽然反应过来,一想要扒下来,他就捂着肚子喊疼。
真有意思,我就这样,被他连哄带骗的求了婚,有时候想想都不禁笑自己傻。
25
宋逸出院的这天,电视上在播放司家的新闻。
司雅因人身伤害罪、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
司家名下的公司全部神情破产,司总因涉及经济案被逮捕。
听说一开始司家是可以自救的,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但是司家刚被爆出丑闻的时候,除了同行的分食,还有一行人高价收购司家的股票,导致司家无力翻身。
司总从一片混乱中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托人联系收购股票的人,希望他们放自己一马,只有这样他才能保住部分资产,到时候能在司雅的事情上周旋一下。
可是那行人油盐不进,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
听说为首的是个少年。
整个司家更是成了政府的重点关注对象,成了政府清理官商勾结行动时,那只杀鸡儆猴的鸡。
一时间,司家彻底崩塌,那些曾经依附司家生存的企业,要么一起塌掉,要么像苏寻那样,借势吞并司氏并寻找新的机会。
风越大,鱼越贵。
苏寻在这一场商业搏斗中让苏氏更上一层楼。
不少人趁机讨教,苏寻也一一指点了,但是阿彬找上门的时候,苏寻冷笑一声:“彬少爷现在也开始接管企业的事了,不过您家的生意在北京都没人敢帮。”
阿彬吃了闭门羹,自然是灰溜溜的走了。
不过也不怪苏寻,阿彬的父亲本就是黑道出身,做的生意大都不干净,之前有司家给他洗白他还能高枕无忧。
现在没了靠山,也没人敢碰他们家的生意,企业慢慢也就黯淡了下去。
这世间,本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