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商霆聿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姜听商霆聿(姜听商霆聿)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女孩是丝绸大亨的千金,和沈承瀚谈过两个月,订了亲,无奈双方不是安分的主儿,各玩各的,在同一家酒吧撞上了,一个搂着帅哥,一个搂着美女,彼此默契,玩散了。
沈承瀚大度,揽下‘出轨’的责任,丝绸大亨晓得女儿什么德性,沈家仁义,维护了女儿的清誉,丝绸大亨豪爽补偿了沈承瀚一亿分手费,口袋没捂热乎,被霆聿讹了七千万。
女孩想复合,又舍不下面子联系沈承瀚,求霆聿牵个线,考虑那七千万是女孩‘赞助’,拿人手软,霆聿送了一封请柬。
姜听商的舅舅、舅妈是最后入场的。
霆聿亲自带了舅舅去6号桌,应酬南方商会的领导。
商会一共九个人,一名会长,两名副会长,六名会员,都是家族企业的董事长,在本地极有威望,霆聿的外公担任了三十八年会长,如今霆聿上位,成为商会最年轻的会长。
一则,凭家世硬,二则,凭实力硬,商会算是服气他。
“叔伯们。”霆聿举了一杯酒,“这位是我夫人的娘家舅舅,在李氏集团采购部新上任,未来场合上打交道,诸位多关照。”
他们纷纷起身,“周会长客气了。”
霆聿一饮而尽,十分尊敬笑,“舅舅,您喝一杯。”
舅舅没经历过这种大场面,手哆嗦着,干了一杯。
副会长太太瞟舅舅,嗤鼻,“李氏有钱,采购部更是肥得流油,一年小小的捞一笔,百万油水绰绰有余。瞧舅舅西装是名牌,估计李家置办的,可惜了,十几万的行头也掩盖不住穷酸气。”
“我问方家的公子了,是建筑工地的工人。”旁边的会员太太搭腔,“程家出事那年,舅舅养了小周太一段日子,后来周家收养。周会长扶持舅舅,实际是扶持娘家,娘家飞黄腾达了,小周太在圈子里才有底气。”
副会长太太感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六点零八分,吉时。
姜听商穿了凤冠霞帔,团扇遮面,在四名喜婆的簇拥下,踏上红毯。
十里长巷,灯笼庭院,传遍了锣鼓声,叶柏南抬眸,姜听商贴了牡丹花钿,乌发,红妆面;金鬓,俏娥眉,是这般秋波盈盈,妩媚含春。
朝正中央的霆聿走去。
每一步,碾在叶柏南心口。
一震,一颤。
“一拜天地——”
叶柏南眯眼,端了酒杯,转动着。
霆聿俯下身,歪头,看姜听商,她在扇子后,“你看大门,拜天地。”
他忽然纨绔不羁的味道,“天地哪有夫人好看。”
团扇上移,姜听商掩饰笑。
“二拜高堂——”
白酒荡漾,水面映出叶柏南一张脸,晦黯,诡谲。
姜听商学着霆聿跪下,叩首,拜周淮康夫妇。
“姑妈,京哥儿成家了!”周夫人高兴。
老夫人抹眼泪,“京哥儿有出息,又生下礼礼,李家代代传承,我安心了。”
“夫妻对拜——”
霆聿侧身,双手合礼,鞠躬,“请夫人管教。”
他行礼的姿态低,新人拜堂有讲究的,哪个低,象征着婚后甘愿‘低对方一头’。沈老太爷夫妇在50年代拜堂,沈老夫人娘家不如沈家富贵,所以沈老夫人拜得低,方老太爷夫妇同样是新娘拜得低。
霆聿偏偏比姜听商低。
姜听商挡了大半面孔,屈膝蹲,“不敢。”
“谦虚了,你敢。”他戳破,”装什么温柔贤惠?“
她憋笑,挡得严严实实,“我管你,你听吗。”
“夫人训诫,我听。”
方大斌吹口哨,“夫人不许新郎倌上床,二哥听吗?”
“不听。”霆聿不假思索。
宾客起哄。
沈承瀚大喊,“夫人不许新郎倌下床呢?听不听?”
“那自然听夫人话。”
起哄愈发高亢了。
姜听商面红耳赤。
钱家公子夺过话筒,“二嫂索要经济大权,二哥给吗?”
“家产就是夫人的。”霆聿撩眼皮,几分欺负她,几分打趣,“我也是夫人的。”
满堂嬉笑。
“二嫂,二哥俊不俊?”方大斌问。
姜听商小声,“俊。”
“二哥和我比,谁俊?”
她噗嗤笑,“二哥俊。”
“哎,我们叫二哥,二嫂叫什么啊?”
姜听商不吭声了。
“叫一个亲昵的,肉麻的!”方大斌不依不饶。
“相公!”沈承瀚嚎了一嗓子。
中堂的宾客一片大笑。
霆聿抢了话筒,“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撂下话筒,便拥吻姜听商。
方大斌带头鼓掌欢呼,“二哥饿了吧?吻得劲真大,滋滋儿响啊!”
姜听商臊得不行,推开霆聿。
“这是中式婚礼。”沈承瀚调侃,“不亲嘴,新郎倌矜持些——”
霆聿横抱起姜听商,冲向后堂厢房。
“拦住二哥!”钱家公子眼疾手快,堵住门,“新娘入洞房,新郎敬酒啊!怎么,儿子都有了,二哥还猴急呢?”
第370章闹洞房
霆聿费了好一番力气,才甩掉这伙人,扛着姜听商去洞房。
坐在喜榻上,蒙了鸳鸯盖头。
秤杆缓缓一挑,红烛摇曳,眉目格外风情。
他笑意浓。
“看什么?”
“好看,自然爱看。”
姜听商脸皮薄,禁不起他勾引,“拜堂看,洞房看,看不够?”
“不够。”他放下喜秤,陪她坐,“至少看一年。”
“明年呢?”
“再娶一个,看新鲜。”
“我也再嫁一个。”姜听商不急不气,“今年的老公是白皮肤,明年的老公是小麦皮肤,阳刚健壮。”
“胡诌。”霆聿忌讳‘小麦皮肤’,她一提,他马上恼。
喜婆蹲下,将霆聿和姜听商的喜袍系了一个结,拴上同心扣,“新郎新娘永结同心,早生贵女。”
另一名喜婆递上桂花酒,“喝交杯酒,甜甜蜜蜜。”
姜听商学他的姿势,手腕拧着,唇挨唇的刹那,“你没求婚。”
他一怔。
喜婆催促,“先喝了酒,再打架,来日方长,互相不顺眼的时候多嘞!”
“求了。”喝完,喜婆退下,霆聿郑重其事,“你答应了。”
她没印象了。
“聘礼呢?”
他又一怔。
“礼礼是聘礼,我播了种。”
哪里不对劲。
姜听商点头,“那礼礼也是嫁妆...我怀的。”
霆聿蓦地发笑,傻吧,也机灵;机灵吧,偶尔又傻得可怜。
“夫人聪慧。”
喜婆留下一盆水,撒了桂园,花生,红枣,他端着,跪下,替她洗脚,“姑婆说,新婚谁给谁洗了脚,一辈子低头的。”
绣鞋的金线勒得她脚踝肿了,他握在掌心,揉着,“怎么不喊痛?”
“这种痛,和生礼礼的痛,是小巫见大巫。”
霆聿心脏一绞,眼眶潮了,吻她脚背。
她一缩,“你变态。”
“疼你,不行?”
“你变态。”姜听商重复,“亲屁股,亲脚...你嘴巴不准亲我嘴了。”
玻璃上,人影一晃。
‘哎呦’哀嚎。
沈承瀚摔在台阶上,“你他妈激动什么,你的洞房啊?”
“我迫不及待听二哥讲骚话。”方大斌拉他,一前一后,藏在窗柩下,“母亲告诉我,二哥左臀有牙印。”
“你妈咬的?”
“放屁!”方大斌瞪眼。
沈承瀚啧啧,“不是你妈,她为什么知道。”
“圈里八卦呗。”
是有一枚牙印。
母狗咬的。
可流传至今,分不清是猴年马月的‘绯闻’了,传成了女人咬的。
房中。
“你瞒了我什么?”姜听商严肃。
霆聿蹙眉。
“这么大的事,你不坦白。”她越来越严肃,“瞒我一辈子吗。”
沈承瀚震惊,“京哥儿有私生女?”
“礼礼刚两个月,私生女的岁数大吧。”方大斌估算,“周家的长孙女,地位比礼礼高了,礼礼排老二。”
“礼礼高,长孙女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