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你自由了,谢彦辞谢彦辞沈惊晚大结局免费阅读-抖音小说谢彦辞沈惊晚你自由了,谢彦辞
文不值,挺可笑的,还不如有钱人放个屁香。我给了她二十万,数目够她从小姐身上搜刮一礼拜的提成,她都没问我干嘛,她想也就是婊子那点破事,直接应承了。
车靠边泊住,入夜的九点二十分。
外面飘着不大不小的雨,视线迷茫而混沌,闪烁摇曳的霓虹与珠光,更显得明亮辉煌。
我们刚停稳,一辆防弹奔驰缓缓自街角另一方向驶来,闪灯开得刺目,两侧是护卫的桑塔纳,停在南坎儿胡同正中央的玖号夜总会大门外。
二力身子下沉,隐蔽在方向盘后,不动声色熄了火。
奔驰车门打开,率先步下的是阿炳,阿炳撑着黑伞,迎出了谢彦辞。
他不知为何,拂开了头顶的伞,顷刻乌黑的短发落满一层细小晶莹的雨丝,灯火映照他眉目格外冷峻,谢彦辞肤色白皙,纯黑的衣衫反衬他皮囊近乎无血色的透明,干净,苍白。
他不像一个恶贯满盈的坏人。
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令人看一眼,只看一眼,便魂消骨散的诱惑。
他脱下西装,交给随行的马仔,单脚轧在台阶,点了一根雪茄,阿炳和他汇报什么,距离太远,听得模糊,似乎在说,麒爷给的价格不如澳门的牛哥。
牛哥是葡京赌场老板的代号,不姓牛,也不属牛,纯粹的代号,葡京是谢彦辞的老下家,麒爷忽然插了一杠子,其实他也左右徘徊,不卖哪一方,都是得罪。
二力扣下后视镜,扫过我的脸。
我平复好情绪,发了条短信,很快茜茜从后门现身,站在檐子下四处瞧了瞧,才朝这辆车招手,祖宗猛地握住我,往他怀里拉,他沉默半晌,将我手背放在唇边,他的吻越来越重,越来越用力,二力抬腕看表,时间来不及了,他侧头提醒,“州哥。”
我手抽离祖宗掌心的桎梏,匆忙跳下车。
茜茜给我戴了一顶帽子,挡住大厅侍者的视线,带着我走楼梯直奔三层,抵达出口,我反手扯下扔在地上。
这个时辰所有包房都亮了灯,我两边开弓观望,紧挨洗手间的一扇门,敞开一道缝隙,服务生进进出出侍奉酒水,不经意的一眼,我看见了点烟的阿炳。
里头的情况,妄图惊鸿一瞥窥视清楚,简直痴人说梦,我放慢脚步,缕缕飘散的烟雾缭绕,若隐若现男人的半张面孔,熟悉的薄唇阖动,嗓音沉着,陌生男子的公鸭嗓笑声溢出,狂妄之气听得头皮发麻,一排靓丽的小姐从走廊尽头的拐弯处走来,有条不紊进了那扇门。
我一闪身,避开光束,门随即又合拢,这一次当真是半点都不透。
“你到底来做什么?”茜茜脸色都变了,“你知道那是谁吗?”
我说知道。
她不可置信张大嘴,她没想到我的目标是这间包厢的人,一时震惊得无话,良久,她长出一口气,“南坎儿这条街,就这一家夜总会,一百多个鸡鸭心照不宣,进来的全是走私碰头,不管你一会儿做什么,别把我撂进去。”
【明晚0点,晚安。】
086 你要什么,我给你【长更】
我让茜茜送我去她手下姑娘的包厢里,她吓了一跳,“你干嘛?”
我说占个位置。
我暂时混不进谢彦辞和麒爷的包房,他们刚开始谈,戒备重,等酒过三巡,小姐满场飞,才是我浑水摸鱼的好时机,一旦败露,我需要一个客人挡箭,走错门的借口虽然虚伪,总比脑门堂而皇之写着“别有所图”麻烦小。
茜茜环抱双臂,斜倚着墙,她上下打量我,“这就是高官情妇的生活?拿命讨恩宠?”
我没理会她的嘲讽,开门见山,“加多少钱。”
她说不是钱的事,风险我担不起。
她摸出一盒狭长的女士香烟,甩了我一根,我不想抽,她说沾点味儿,沈检察长养了你一年,养得跟他妈大奶奶似的,你觉得你现在像卖屁股的小姐吗?
我听她这话,明白她是打算帮我了,我低下头,她给我点上,我俩一起吞云吐雾,“沈惊晚,她们羡慕你,我不羡慕,高官二奶有什么好?两条腿的男人多了,图钱?图势?他能毫无保留给你什么?我自由自在,看似我养了一票姑娘,其实她们养着我。当年做鸡,我喝血喝惯了,不喝男人的,就喝女人的,总之,我不会像你活得这么累。”
我无动于衷抽了多半根,“人各有志,你腰上系着绳子,它拽着你到不了悬崖边儿,我跟沈良州时,我亲手剪断了,除了他,任何路不是我想走的。”
她仰面盯着闪烁的水晶灯,老烟枪的德行,“理解,婊子有情嘛。有钱男人在咱们面前,贱得很,砸钱买假笑,当乌龟了还挺乐呵的,确实没意思,碰见当官的,我们犯贱,一行克一行。”
她接连吸了几口,丢在墙角,“台湾的冯老板,洗黑钱的,东北不少爷都让他洗过,你祖宗的老子,他洗了三百万,不过他不认识你,我安排了五个姑娘陪他,你凑个数。”
她丑话说前头,“摸摸小手,喝杯小酒,避免不了,要么你就另想法子,别坐下一堆事儿,这里干买卖的,不是考验你贞烈程度的。”
我推着她疾步走,“惹不了麻烦。”
她带我进包,屋子里确实热闹,五个姑娘东倒西歪,跪的跪,躺的躺,混过大场子的,都懂四大服务,跪躺坐趴,趴着是二等鸡,鸡圈最没尊严的,坐着是青倌儿,喝酒玩骰子的,跪着是公主,纯伺候的,最牛逼的是倒立,劈开腿,三十度,冯老板淫笑着往她那儿塞烟草,填得满满当当。
一整根烟灌入,冯老板掐她屁股尖儿,“起来!”
姑娘小心翼翼站起,烟丝基本没洒,堵很得严实,这是技术活了,首先得湿润,粘得住,其次长得形状特殊,一般凸起,她是凹陷,有个窝儿。
冯老板哈哈大笑,扔了几张票子给她,我捂鼻子,掩去那股腥臭,阴暗的光束里问茜茜,“冯老板这么大名鼎鼎,倒了不会供出老祖宗吧。”
“不会,没证据,你当洗钱还录视频呢?”
她没理解,我怕他录音,或者写了手记,沈国安可是堂堂的一把手啊,捏着他的把柄,冯老板在东北抱定了饭碗。
茜茜和他熟,一边与冯老板侃大山,一边不着痕迹拉着我坐下,冯老板压根儿没多问,稀松平常接受了我。
我压住裙摆,防止他乱摸私处,幸而茜茜很靠谱,她那些小姐也够段位,缠得冯老板腾不出手,挣扎半天只把脑袋凑过来闻了闻我,“多大了?”
我扯谎二十五。
“生孩子了?”
“还没…”我说了一半,戛然而止,冯老板色迷迷盯着我胸,一个劲儿吮舌头,我蓦地想起这两只球泄了几次奶,有味儿,乳香的味儿,不浓,可小粉头的缝儿里,白丝丝的,鼓囔囔的,是被嘬过的模样,距离近了,搞过已育少妇的,一定有感觉。
圈里两种妓最受欢迎,生养过和货真价实没破膜的雏儿,老百姓觉得挺正常啊,到处都是,但在欢场稀缺,十六岁左右的幼雏儿,半百高官最爱;漂亮辣妈,尤其哺乳期的,D杯以上,一晚几千轻松入账,越大越贵。皇城的白姐,靠奶水傍上一个国企大佬,大佬直接替白姐老公谋了科长职务,封她男人的嘴。
冯老板以为我涨奶,有点要喝的意思,吓得我赶紧陪他喝交杯酒打岔,喝酒时他揩油,摸我胸,我防备着,他没对准,抓了一把副肉,又不解馋摸臀部,那一下捏得我头晕眼花,手指头卡入股沟了,抠得齁疼,险些抠掉一块肉。
我忍着没吭声,茜茜怂恿一个小姐陪他唱歌,我顺势说去洗手间补个妆,便溜了。
我拦住走廊推酒车的公主,问她哪家的。
她指了指,正是谢彦辞的包房,我越过她头顶看她身后,一共三个人,一窝蜂送酒倒是很好的掩护,机不可失,我干脆摘下一对耳环,在这种地方干活儿,势必识货,她认得真假,我说把你工服借我穿,我替你送。
她狐疑观察我,大约把我当成想钓凯子的妓了,很配合找了摄像拍不到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