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夏傅瑾时知乎小说-简夏傅瑾时完整版全文在线赏析
碌着的身影。
鹅肝做的很快,烤鸡倒是费了不少的功夫,若是放在以往,对于她半夜吃宵夜,他一向管的很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瞬间,那些严格的底线和原则,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一点点的靠边。
鹅肝按照她的要求做了三份,怕她吃多了会腻,他又放了几块苹果,然后将烤鸡切成片,裹上蜂蜜,省的她用手抓。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将食物端去了小公主的寝宫。
小姑娘仍旧坐在床上,柔软的蚕丝被拥着她单薄的小身子,看上去精神好了一些。
白皙的额头上出了绵绵一层汗,整张小脸红扑扑的,他把东西放在她床头柜上,用额温枪量了体温,果然已经降了下来。
只不过对于兄长的到来,她一动不动,不给他一点反应。
傅瑾时将筷子递给她,睨着她绷着的小脸,好脾气的哄,“看在哥哥辛辛苦苦做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能不能给点面子好歹吃一点?”
简夏咬着唇,心里其实早就妥协的不行,可脸皮重于一切,强忍着烤鸡飘来的阵阵香气,小丫头傲娇的别过眼,嗓音细细软软的来了句,“要你喂我。”
傅瑾时看着她。
女孩儿嘟着小嘴,下巴高高仰起,别扭又不情不愿的小模样别提有多神气。
和小时候受了委屈缠着他撒娇让他哄的样子没什么两样。
吃准了他会妥协,会
为了让她高兴答应她一切要求。
傅瑾时神色平静,自然没什么异议,也如她所愿,选择向她低头,“可以,我喂你。”
他把筷子收回,夹了一块烤鸡,递到她唇边。
烤鸡已经周到的递到了嘴边,小公主还不动如山,端了两秒的架子。
傅瑾时也不催她,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筷子,等着她张嘴。
兄长耐心十足,对她的磨蹭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耐,妹妹心情舒畅几分,自觉架子也端的差不多了,就见好就收,勉为其难的张嘴咬下。
只不过那模样,看上去要多勉强就有多勉强。
可其实好吃的要哭了。
乖乖的坐在被子里,迫不及待等着兄长投喂她第二口。
傅瑾时等着她把烤鸡咽下,又用筷子夹了鹅肝,“好不好吃?”
简夏才不会承认好吃,面子总是要端着的,鼻子里哼出声,“还行。”
傅瑾时瞥她一眼。
将鹅肝递过去,在她急着一口咬下的时候,叹息,“晚上还有没有肚子疼?”
简夏脊背一僵,自然知道他指的什么,俏脸微红。
她摇头。
傅瑾时又问,“裤子上还有没有再出血?”
他问的直白,简夏脸更红了。
“没有了,”她咬着唇,声音很轻,“就上午那一次......”
她眼巴巴望着兄长。
娟秀的眉眼间染了羞涩的红晕。
他昨晚很照顾她,一直都很温柔,而且又不是用的他那里......他根本就没有伤到她。
傅瑾时点了点头
,没说什么。
他本来并没有质疑妇科教授的看法,但丫头晚上就发烧,他担心不是凑巧,但要是没有腹痛,也没有出血,那证明上午确实只是......膜脱落,发烧主要还是考虑受凉感冒的因素。
第149章 温存
“晚上空调温度不要开太低,被子要盖好,”他免不了叮嘱。
简夏默默听着,抿着细腻柔软的鹅肝。
鹅肝绵密酥软的像豆腐,在她唇齿之间密密化开,她用舌尖舔了一下,回味着浓郁的香气。
她耳根子有点红,低声“嗯”了一声。“实在踢被子,把枕头压在被子上,后半夜气温低,被子没盖好也容易着凉,”傅瑾时又道,“明天我让人再送一床重一点的蚕丝被过来。”
丫头从小就被他养的身娇体贵,一般的丝绵被她睡不惯,甚至容易起疹子,所以她的床上从来只有最昂贵也最轻柔的蚕丝被,但就是太轻,她踢起被子来毫不费力。
简夏将鹅肝咽了下去。
房间里气氛安宁。
暖黄的壁灯光线从床头漫过来,光影覆落在他周身,将他线条明晰的五官轮廓氤氲出柔和的色调,好似梦中人一般。
兄长一字一句叮嘱,一操心起来就没完没了,许是这一刻的他和气氛都过于温柔,她默了几秒,斟酌着开口,“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如果你怕我踢被子,你可以睡在我身边监督我,这样我一踢被子,你就知道。”
“别胡说八道。”傅瑾时轻敲她的脑门,阻止她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可他能阻止她乱说,却不能阻止她这颗深深爱慕着他,也早就沦陷在爱情里兵荒马乱的心。
“你知道我的意思,”她凝视着他,红唇轻抿,“下午我说的话句句出自我
真心,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简夏算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说出这番话。
她期期艾艾的望着他,漂亮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倔强。
“傅瑾时,是我以死相逼让你碰了我,我不会道德绑架你,我不要你负责,也不要名分,我只要你一点点的怜惜和爱。”
“不要名分和负责,你把你自己当什么?”
傅瑾时眼光平静的看着她,没有波澜。
他没有再像下午那样回避她的话题,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想让我包养你?”
简夏唇角泛白。
呼吸在隐约颤抖。
卧室里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窗外呜呜的风声,和她此刻紊乱不堪的呼吸声,心跳声。
“包养”这个词像是一记狠辣的耳光扇在她脸上,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她不是这个意思。
可她现在说出的话,确实和求包养没什么两样。
“不是,我没有......”
“我和你姐姐马上要结婚,你却要和我在一起,维持一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不是包养是什么?”傅瑾时冷静的看着她,“你觉得我会允许我辛苦养大的妹妹,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自轻自贱去做一段婚姻里受人唾弃的小三。”
简夏呼吸急促,小脸胀的通红,兄长字字掷地有声,犀利的洞悉了她所有的想法,也一点没给她留情面,一字一句像把锋利的刀子,割开她所剩无几的自尊。
她觉得自己就像被剥光了衣服暴晒在太阳底
下,周围全是围观的人群。
到底还只是二十出头的女孩儿,简单的几句话,泪水就不可控制的盈满了眼眶。
那些岌岌可危的骄傲和自尊瞬间被碾压的溃不成军。
她想否认,可她无从辩驳。
因为傅瑾时没有说错。
她确实已经卑微到可以不计较名分,不在乎世俗眼光,只要他偶尔的垂怜和爱,这不是自轻自贱是什么。
她真唾弃这样的自己。
傅瑾时看着她哭,气到气血在胸腔里肆意翻涌,又开始沉闷的疼痛。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她抹掉泪水,索性承认,清透的小鹿眼弥漫着大片水光,看着他,“你反正已经养了我这么多年了,你处处关心我,处处对我好,我不是非要你和我怎样,如果你不肯爱我,那我们也可以像以前那样......”
“包养不是养。”傅瑾时声音尽可能的温和。
他目光是清冷的,驻足在执迷不悟的妹妹脸上,“我养你长大,是任何一个兄长该有的担当和责任,是希望你有前途光明的人生,而不是因为你漂亮,为了满足男人那一点生理欲望,和你发展不健康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明不明白?” 他话说的很清楚,简夏怎么可能不明白。
可她实在太难过了,难过到呼吸都快喘不过来。
泪水肆无忌惮的落下。
她沉默的哭,卷翘的睫毛不停的抖动,苍白的小脸愈发的看不出血色。
傅瑾时一向舍不得她难过,等
她哭了一会,他就勉力压下心头的火气,微微垂首,好脾气的同她讲道理,“你还小,分不清爱情和亲情的依赖很正常,你觉得你爱我,那不过是因为你在我这里长年累月得到的安全感作祟,夏夏,等你以后再长大一点,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你自然就会明白,哥哥和爱人是两回事。”
简夏闭了闭泛红的泪眼。
乌黑的长发凌乱的铺在她肩头,她声音哽咽的厉害,“我已经二十岁了,你少拿哄小孩那套来骗我,我分得清爱情和亲情的区别,我就是爱你,每天晚上我都会幻想你抱着我吻着我,把我压在床上,如果我只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