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无处逃,疯批丞相又吐血了)正版小说 宋窈容玠在哪里可以看
“你不进去,傻站在这儿干嘛?小姐这会儿已经醒了。”
问棋攥紧了拳头,眼里慢慢沉下来:“我这就进去,劳烦你通传一声。”
宋青苒刚起不久,听琴伺候着她梳洗,她眼神却好似有些心不在焉。
吟书匆忙进来,脸上带着笑意:“小姐,问棋回来了,就在外面等着见您呢!”
宋青苒倏地扭过头来,眼里划过一抹诧异,随即急切开口:“快,快让他进来!”
没一会儿,问棋大步走进来,单膝往地上一跪:“问棋见过小姐。”
宋青苒已经按捺不住开口:“人呢?”
他面上闪过一抹挣扎,脑袋垂了下去,沉闷出声:“问棋该死,辜负了小姐的信任,没有把人给带回来,还请小姐责罚!”
宋青苒脸上的激动缓缓褪去,眉心慢慢蹙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没找到?”
“人属下找到了,只是……”问棋嗓音艰涩,“属下自作主张,把她杀了。”
“你说什么?!”宋青苒的手猛地拍在旁边的小几上,腕间的玉镯“啪嚓”一声将手腕给磕出了红印,吟书和听琴俱是一脸担忧。
她却恍若未觉,神情不敢置信看着问棋,“你再说一遍?你把她怎么了?”
问棋抬起头来,重复了一遍,眼神冷酷:“属下把她杀了,她的身份真要把她带回来,将来必定会成为小姐的阻碍,属下身为小姐的护卫,自然要替小姐铲平一切障碍!属下不觉得自己有错,愿凭小姐处置!”
“混账东西!”宋青苒抄起手边的茶盏朝他砸了过去,气的连声音都在颤,“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问棋没有躲避,额头瞬间红肿起来,茶水湿淋淋落了一身,他低着头认罪:“小姐息怒。”
吟书和听琴也纷纷吓得往地上一跪。
她们从来没见过自家小姐发这么大的火!
宋青苒的胸口急剧起伏,过了一会儿稳住声音:“其他人都出去。”
等一群人退下,宋青苒盯着地上的人,眼神难掩失望:“问棋,我一向信任你,竟不知你什么时候还学会了自作主张,阳奉阴违!你可知你这次闯下了多大的祸?”
问棋心里有些不能理解,小姐到底还是太心软善良了,她根本不知道那宋香菱的丑陋嘴脸,这样的人,如何堪当宋家的小姐?
宋青苒见他一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的模样,闭了闭眼:“怪只怪我太惯着你,罢了,你将事情的经过仔细说给我听。”
……
待问棋交代完毕,宋青苒眉头微蹙:“你是说,那女子突然疯了?是被她那个堂姐所害?你还被她小叔子给伤了?”
宋青苒下意识觉得荒谬,问棋是父亲挑给她的人,身手自是不必说,竟然有人能伤了他,还是一个小乡村出来的文弱书生?
宋青苒心生狐疑:“那个文弱书生,是何模样,叫什么名字?”
问棋回忆着月色下的少年,他对样貌一向不太关注,可也不得不承认那少年,当时他此生见过风姿最为出众的男子,何况他此时还未长成,若是再过几年,不知又是何等人物。
“他叫容……容玠,好像是这个名字。”
“容玠?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宋青苒眉心无意识拧起,眼前猝不及防划过一副画面——
身着大红朝服的男人姿态散漫坐在高堂上,垂着眼漫不经心擦拭着剑尖的血,掀起眼皮扫过来的那一眼冷漠的令人心颤,他唇角勾着柔和笑意:“时候不早,送大人上路。”
旁边有人撕心裂肺地诅咒他:“容玠,你不得好死!!!”
“啪——”
宋青苒睁大了眼,腕间的玉镯陡然碎裂成几段掉在地上,脸上血色顷刻间退了干净。
问棋闻声惊讶抬头:“小姐?”他顿了顿,眼神狐疑,“可是这人有什么不妥?要不属下再派人……”
“住嘴!”宋青苒很少有这样疾言厉色的时候,问棋下意识噤了声。
她唇瓣颤了颤,仿佛极力在控制某种情绪,语气慢慢平静下来,却透着不容置疑:“此事到此为止,不准再提!那个人,更别想着找他麻烦,离他远点!”
梦中那不甚清晰的片段中,她听到有人颤颤巍巍地唤他——
“容相。”
宋青苒袖中的手猛地攥紧,在那些凌乱的记忆里,除了宋家满门覆灭令她悲痛揪心,还有一人,也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他被骂作奸佞乱党,乱臣贼子,手上沾染的鲜血数不胜数,那样的人绝对不是她能招惹的!哪怕他现在只是个小小的书生!
*
一晃十几日过去,再有不到十日秋闱就要开始了,容玠也跟着忙了起来,成日在房里待着温书。
不用总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宋窈总算是能松口气,同时不得不感叹,重生回来的容玠都能依旧这么努力,可见人家的成功不是偶然!
宋窈这些日子积攒了不少声望值,抽空把系统升到了3级,升级以后并没有什么显著的变化,只是药田的范围扩大了许多,另外旁边还冒出了一口巴掌大的泉眼。
一开始宋窈喜不自胜,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灵泉么?
然而这种喜悦在她看到干涸没有一滴泉水的泉眼时,瞬间冷静了下来。
一连过了几日,这泉眼都没有丝毫动静,仿佛只是个摆设,系统也没法解释这种现象,一问三不知。
很好,假冒伪劣产品无疑了。
宋窈也没太失望,她是个很知足的人,有就不错了。
就在她已经放弃的时候,事情却有了转机,说起来,这个契机还和容玠沾点关系。
第85章 看人下菜碟
是夜,宋窈睡到半夜忽觉口渴难耐,于是起来打算倒杯水喝。
桌上茶壶里还有水,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刚喝上一口突然听到容玠屋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紧接着,“砰”的一声,好似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宋窈惊疑不定地望过去,迟疑片刻还是磨磨蹭蹭凑上前去,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二郎?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吗?”
“……”
里面一派安静,刚才那道声音似乎是她的错觉。
宋窈细长的眉渐渐拧起,看了眼紧锁的门,门锁的好好的,应该不可能是进贼吧?
真要进了贼,偷到容玠头上,谁倒霉还不好说。
“二郎?是出什么事了吗?”
尽管宋窈不觉得容玠能出什么事,还是问了一句。
毕竟都让她撞见了,要是不过问一下好像也说不过去。
里面依旧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宋窈猛地睁大了眼,坏了!
该不会是容玠出什么事了吧?说到底他现在还是个病秧子啊!真要不管他,说不定死在屋里都不知道。
宋窈急促地拍了几声门,里面的沉默印证了她的猜测,容玠不会睡这么死,肯定是出事了!
由于门被从里锁住,宋窈力气也没有那么大,不可能一脚把门给踹开。
她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打开门去了院子里,来到容玠的窗前。
他平日里看书喜欢坐在窗前,窗户往往都会开条缝,不会锁上。
宋窈试探性地推了推,果然推动了!
窗户大开,里头漆黑一片,压根儿看不清情况,她踮着脚艰难地往里爬,心里突然有些微妙。
感觉自己好像夜半擅闯姑娘闺房的采花贼……
别说,单看容玠那模样确实挺像朵娇花!
宋窈嘴角抽了抽,眼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翻身进了窗户,脚慢慢往地上够,却不防踩到什么东西脚下一滑,瞬间整个人摔了下去。
这个高度摔下去虽不至于摔出什么好歹,可多少还是会有些疼的。
一声惊呼刚要从嘴里溢出,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未到来,宋窈跌到了一片柔软上。
她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下意识喃喃道:“什么东西还怪软的……”
手指探了探,这触感,好像是个人!
……
能出现在这个屋子的人……嘶打扰了。
宋窈连滚带爬站起来,忙不迭澄清:“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二郎,我真不是故意的!”
容玠没出声,好像昏迷了过去。
宋窈无形中松了口气,他要醒着,这事儿还真没法善了。她站起身来,慢慢绕过地上的容玠,摸索着将屋里的灯点燃,昏黄的火光摇曳两下,慢慢将漆黑的房间照亮。
房间里一片狼藉,书本纸笔凌乱地散落在地,她刚刚就是踩到一支毛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