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舒悦易墨的小说过来让我抱抱全文完整版阅读
说:“没有软肋的‘继承人’会让人忌惮,我会作为她的软肋让老Edoardo放心。”
他宁愿成为老Edoardo控制舒悦的工具,至少他是可控的。
薛雁雁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他们,“异想天开,你们,你们都异想天开。”
她说服不了他们,给易奶奶打电话。
易奶奶沉默了足足5分钟,“让他们去,邪不胜正,没道理是我们藏头缩尾。”
“我和墨墨爷爷没教育好子文,伤害了小琢,也伤害了悦儿,这笔账却让孩子们来背。”
薛雁雁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拿起帽子,“我做不了主,我得去请示,你们在这坐好。”
等她出门,舒悦抬眼看易墨。
他闭目念经,不紧不慢,一副超然物外的状态。
“看我干什么?”
他抬手拨弄她的耳环,“让人怪害怕的。”
舒悦搭着腿,喝保温杯的热牛奶,“这是公安局,我要是对你图谋不轨,你不会喊么?”
易墨轻笑,“到时候我怕你喊。”
“话说,”舒悦精疲力尽,不想跟他口嗨,“都这时候了,我的生日礼物还不给我。”
易墨看她乖巧地舔掉嘴唇上的奶渍,“给不了。”
“为什么?”
他说:“我本来打算今天向你求婚,等过完年,我22岁那天,就去领证。”
现在到过年只有两个月了。
舒悦抠着保温杯抠得太紧,穿戴甲被抠断了,掉在了地板上。
她俯身捡起来,“什么时候准备的?花了不少钱吧?”
易墨奇怪地看她,“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尖叫流泪,说好爱我,心疼钱是什么意思?”
舒悦说得坦坦荡荡,“你花的是我的钱,我能不心疼么?”
他的卡都在她手里。
易墨被气笑,拎着佛珠指她,“白眼狼。”
舒悦拍拍他的手,“你让人收拾收拾,等我们从意大利回来,还能用。”
易墨面无表情,“你可真会过日子!”
“可不么,”舒悦嘴巴都没擦干净,过来亲他,“能娶到我是你家祖坟冒青烟。”
易墨被她气得头疼。
这么严肃的地方,他没好放开手脚收拾她。
舒悦靠在他怀里睡了。
朦胧间,门开了,脚步声由重到轻,她睁开眼睛,被易墨扶着站起来。
薛雁雁双眼通红,清了清嗓子介绍身后几位领导,“这两位是李厅,张局,另外三位是负责国际合作的同事。”
“针对你们的卧底行动,我们坐下来慢慢谈一个安全具体的方案,不能操之过急。”
舒悦和易墨一直待到傍晚,被薛雁雁送到了一个陌生公寓。
她观察完四周才带他们下车,“从现在开始,你们在国内的人际关系,我会帮你们善后。”
“舒悦的公司,我派人负责转到叶锦和名下,悦悦不用出面,有专人负责。”
“离你们出国只剩10天时间,我的同事会教你们各种应急、联络和逃生的办法。”
说到最后,薛雁雁的声音都在抖,“安全回来。”
舒悦点头,“会的,薛阿姨。”
“悦悦——”
分开前,薛雁雁摸摸她的头,“在安全的情况下,可以和你妈妈联系。”
“孔继在意大利给他太太的所谓账户,其实是你妈妈的备用金,如果你需要也可以用。”
“知道了。”
“12月31号早上,我来接你们。”
她把他们送进了公寓,留下两个同事,很快离开。
舒悦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漱,忍了一天一夜,快把自己熏晕过去了。
等再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又下了雪。
易墨也洗漱过,头发湿漉漉的,挑剔地看着材质略显粗糙的浴袍,还有房间内的陈设。
舒悦到处划拉吹风机,“你不穿,是小晚晚整理呦要把自己冻死?”
他抓她过来,头发上的水淋进她脖子里。
舒悦仰头亲他,在嗡嗡的烘干声里接吻,拥抱。
暖黄的灯在他们头顶旋转晃荡,一起一伏,像过度曝光的胶卷扯开模糊的影像。
迟来的20岁生日夜,充满了烙印进骨血里的欢愉和疼痛。
天亮了。
舒悦的头被猛地带向窗帘低垂的玻璃窗,在砸到玻璃的一瞬间,被一只手垫住。
柔软的皮肤震得头顶发麻。
她睁开眼睛,伸手擦拭易墨额头的汗,圈住他的脖颈,“先别走,抱一会。”
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字句。
但是易墨还是抱紧了她,“嗯。”
两道急促的心跳共振,舒悦满足的闭上眼睛,贴住他的耳朵说:“你心跳好快。”
“你也不慢。”
他圈着她的腰,依偎在这个雪色皑皑的清晨。
易墨记得,半夜里舒悦抿着嘴唇看他,有点可怜,他还坏心地遮住她的眼睛。
瞬间的脊背发麻,让他恨不得为此殉道。
谁也没动,用怪异的姿势相拥着睡到了有人来敲门。
外面的雪停了,楼下有上班族回家午休,手里还拿着快递盒和外卖。
舒悦看着他们,耳朵却听易墨在外面和人说话,他们得去“上课”了。
10天很快过去。
12月31号早上5点多,薛雁雁的车就到了。
她先上来,“悦悦,小墨,我们按照计划,给你们戴手铐用警车送去看守所。”
“老Edoardo的人大概率会在路上劫走你们,从这里到看守所有1小时路程,做好准备。”
舒悦和易墨互看一眼。
12月31号,早晨6点15分。
燕墨墨郊高速公路出口,一辆警车出了车祸,一名司机和两名嫌犯同时失踪。
当晚6点,舒悦坐在Edoardo家族的私人飞机上。
有秘书来提醒,“小姐,我们正穿越国境线——”
第99章 病娇
舒悦和易墨正在下国际象棋,飞机颠簸,把国王棋摇倒了。
棋盘乱了,她推倒了所有的棋,顺着秘书的视线看向窗外,天际是橘粉色。
易墨转捻着佛珠,笑了一下。
秘书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掠过他,看向舒悦,“小姐,我们9个小时后落地布鲁塞尔。”
“休息一天再启程前往巴勒莫,老先生知道您回家的消息,非常高兴。”
说完,他就走了,给他们留下足够的私人空间。
如果不是机舱里无处不在的摄像头,整个飞机就像一个移动的中世纪墨堡,复古奢华。
舒悦闲着无聊,用钻石棋子逗到处乱飞的白鹦鹉。
白鹦鹉有成人胳膊那么长,黏人撒娇,大概意大利语说多了,学说中文像卖烤羊肉串的。
它是舒悦小叔的爱宠。
很快,舒悦在布鲁塞尔的公寓见到了这位小叔,唐纳林。
除了新生的两位小叔,他是老Edoardo最小的儿子,25岁,还在大学里读服装设计。
“我放圣诞假期了,我的宝贝侄女。”
一见面,唐纳林给了舒悦一个熊抱,比他的红头发还要热情洋溢。
他张罗着佣人收拾行李,亲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