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白洛凡(白栀白洛凡)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白栀白洛凡(白栀白洛凡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很你让白栀少担点心,她啊,就是没事瞎操心。”梁国平说。
白洛凡接着话题道:“您了解她的,您的事她就没有不放在心上。前段日子她还说要不要今年春节带您和爷爷去南方过年,我听她说爷爷有点慢性哮喘,冬天去那儿养养最好。就是……”
白栀听到这话,回头看了看。
白洛凡顿顿继续开口:“就是她担心您的身体,自己去网上查了不少资料,说您这种情况不太适合坐飞机,如果坐高铁的话,从咱东堰到那边也要十几个小时,又怕爷爷身体吃不消。”
白栀侧身倚着墙站在那儿光明正大听他俩说话,开始只觉得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说过春节打算去南方。不过听到最后,只琢磨着越来越不对劲,白洛凡这话听起来是没什么问题,但问题是他为什么要撒这个谎?
她想不明白,想不透,如果说特意在梁国平面前帮她说好话,那完全不至于,他们父女更轮不到他来充当中间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她白栀现在啥事都不做,梁国平也不会对她感情少半分。
白栀皱眉思索,好在她清楚白洛凡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到底没出声拆穿他。
“她这个想法倒是不错,怎么也没跟我说起过?”梁国平笑着说。
白洛凡仍那样,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告诉他:“她就私下跟我提了两句,路程太远还是个问题,我刚听您跟白栀说,您本来打算去汤阿姨老家的?我有个大学同学就是黎县的,他那会儿还邀请我去他家里玩,就是车票太贵,以前那种坐四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也要三百来块钱……”
白栀听得迷迷糊糊,等白洛凡说起汤秀梅老家时,更是觉得他无事生非,他这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边梁国平脸上笑容淡了些:“不去了。”
看样子梁国平并不喜欢在小辈面前说起这个,白洛凡见好就收,没再吭声。他走到白栀那儿,本本分分地跟着白栀同梁国平告别。
车刚开出去没多久,憋了好会儿,快憋出病来的白栀就迫不及待问白洛凡:“你跟我爸絮絮叨叨说的那都是什么,我可没去南方过年的打算……再说我爷爷那身体,他稍微锻炼锻炼比什么都好,现在这样就不错。”
白洛凡没直接回答她的话,只是反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汤阿姨喊你爸年前参加婚礼这事挺离谱的?”
“不是离不离谱,我爸跟她这半路夫妻,也没抚养过她儿子一天,到时候去了算怎么回事呢?总不能真去充当郭浩洋他爹上台吧?还有腊月底了,留在那边过年吗?我是觉得,这个岁数,他俩好就好,也没有必要把汤秀梅那一家子都好起来吧。”白栀提起这个就一肚子火,“再说,你都说了黎县那么远……怎么去?乘飞机老梁心脏不好……坐高铁十几个小时……他这个样子,又不是小年轻了……”
白栀说着说着,骤然住了嘴,她张大了嘴巴,脑子忽然一转弯,反应过来:“你不会是故意给老梁上眼药的吧?”
直到这会儿,白栀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别的暂且不论,汤秀梅一开口就是让老梁去黎县参加婚礼,压根没管梁国平死活,也不想想他这身体能不能禁受住舟车劳顿。梁国平的身体问题,这是白栀最不能忍的。
白洛凡没承认也没否认,他说:“这本来就是首先需要考虑的问题。”
梁国平就算开始没想到这点,经他这么一提醒,迟早会琢磨出味来。依着白洛凡做事的风格,他其实不太会去插手白栀的家务事,毕竟那是他们父女俩的问题。然而次数多了,他实在没法让自己置身事外,白栀这个性子,生怕梁国平再出点意外,每次涉及汤秀梅的事她基本都忍气吞声,他看着也不好受。虽然他很清楚这话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说出来指不定还会让梁国平对他心生芥蒂,但他还是说了。
白栀“哎”了句,也不知道是感慨还是觉得白洛凡脑子灵活会说话厉害极了,反正她要不是顾及梁国平身体的话才不会这样拐弯抹角,直接摆出不答应就掀桌子的架势。她对白洛凡说:“反正老梁都说他不过去参加婚礼,这样就好了,别的办法我也没有。”
白栀长吁口气。
白洛凡往前行驶了一段路,在等红灯时,他指尖轻叩了几下方向盘,继续开出去几百米他忽然跟白栀说:“我觉得有件事你可能想错了。”
“什么事?”
“伯父心脏不太好,你担心他很正常。但是我看的话,他也就遇到你的事才会情绪激动。如果真的因为一丁点小事就动肝火,那公司里的事还怎么处理?”
这个问题白洛凡最有发言权,管理公司,每天打交道的人那么多,除了员工还有客户、合作伙伴,总不能事事称心。
白栀歪头看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下次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你照直说出你的想法就好,你什么话都不说,伯父心里也未必好受。”白洛凡说。
白栀嘀咕句什么,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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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症状
这段日子以来,白栀舞蹈班上的学员为了将舞蹈练好,几乎每个人都铆足了劲儿。就连那个“不三不四”的张留平课间都向白栀请教,据他的说法是不想拖班上后腿。
白栀最开始对张留平的印象就不怎么好,她不止一次从人家口中听说这位老大爷一把年纪了追求“真爱”,上次在公园里跟人家干仗抢舞伴的也是这位。尤其自打梁国平和汤秀梅结婚,她对这些行为更是说不出的别扭,看张留平不免戴了有色眼镜。
“我看你现在跳得可比刚学那会儿协调多了,人家大妈有没有夸你跳得好?”白栀揶揄他问道。
张留平拿着舞蹈扇子猛地扇风不说话,大冬天的,这会儿室内空调温度设定得并不高,他这架势,白栀还以为他魔怔了。
还是徐万芳和许春兰她们在后头冲白栀悄悄挥手,白栀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帮张留平调整了下拿扇的手势。徐万芳蹲在狗笼子前给狗喂水,许春兰在那儿把她捡来的瓶子一个个压扁。等张留平走出教室,许春兰才擦擦手站起来小声跟白栀八卦:“快别提了,那俩人黄了,老张他不许那老姐们再跟别人一起跳舞,人家不乐意,现在不愿意跟他好。”
谁曾想这话让刚走到窗户边的张留平听了个正着,他涨红着张老脸,猛地打开窗户探头进来怒视许春兰:“你们懂个屁啊你们,老子现在舞跳得比那老头好,说谁不愿意跟我处了,我们关系好得很!”
“行,行,都知道你们关系好!就问问咱公园这几个队伍的人,谁不知道你们好啊,我们这一个个的,都盼着你们俩早点走到一起,我们去喝喜酒吃喜糖呢。”许春兰嘴皮子利索得很,几句话直接将张留平堵得哑口无言。
张留平指着许春兰半天才说:“你,你……给我等着。”
说完,张留平“啪”的一声关上窗户,气呼呼走了,白栀正要追上前去。徐万芳在一旁拉了拉她:“小梁老师,没事的,再过五分钟上课他肯定会自己回来。要我说那老姐们也不行,想跟张留平处对象就好好处,还跟人家老头跳交际舞,这算怎么回事?吵好几回了都,我们劝都劝得烦了。”
“能算怎么回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人没事耍老张玩呢,就老张这白目一根筋。”时英月靠墙站着练基本功,眼皮子连抬都没抬冷冷说着风凉话。
白栀听得直扶额,老头老太太们年纪果然大了,八卦起来都要比年轻人丰富精彩得多。她赶紧离开这八卦圈,正打算主动过去跟角落里站着的周德英说两句话。一扭头走了两步,险些被绊倒。白栀低头看去,原来是姚叶春不知道什么挪了过来,正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
“真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没踩到你吧?”白栀忙出声道歉。
姚叶春就像没听到似的,还是坐在那儿发呆,根本没搭理白栀。白栀有些诧异,忽然想起前天在邱友全那儿,他信誓旦旦说姚叶春脑子不好。白栀心里没主意,盯着姚叶春看了好几眼,又走回去,拉住时英月问:“这几天你觉得姚叶春有哪里不太对劲吗?”
“元旦开始他就不来太极队锻炼了,说还是身上难过。这人上了年纪,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不舒服,有时候医院也查不出来。”时英月看看姚叶春,跟白栀说,“其他的倒没什么,就是你觉没觉得他最近话比以前更少了,以前像高美玲跟班似的,她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也难怪,高美玲去了小儿子那儿,他恐怕还没习惯。”
白栀对姚叶春的情况多留了几分心眼,这节课后,姚叶春忽然走过来找她:“小梁老师,你帮我看看这信息讲的什么,是不是美玲发来的?我估计我这老花眼镜度数嫌浅,这上面的字不怎么能看不清楚。”
姚叶春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白栀给他读完手机上的短信,把手机交还给他,想想还是建议道:“你要不要去医院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姚叶春接过手机,又跟没听到白栀话一样,脚步停都没停,扭头就往教室外面走。
明明说的话他也能听清楚,可他就像选择性听事,爱答不理的。
晚上白栀和白洛凡吃饭的时候,她跟白洛凡说起姚叶春的情况:“你说他不会老年痴呆了吧?我今天仔细观察了他半天,确实有些奇怪,像变了个人。这事我觉得我还是得跟学校那边报告一下,好让学校通知他家属。”
“临床表现不太像阿尔茨海默病,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