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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珣微微侧目,那个角度,她恰巧看见他浓密的眼睫毛,又长又翘,比女人的还要好看。
“我洗好了。”她抿了抿嘴唇,“我们……开始吧。”
男人站立起微弯的腿,视线落在她身上目不斜视。
贺兰珣眸子里的凉薄,看得人直打退堂鼓。
扔掉手头的烟,他嘴角勾勒一抹阴冷的笑,从她身侧走过去回了卧室。
时莺轻轻阖了阖眼,随即跟上。
站在床头,贺兰珣抬起单手,一颗颗解开衬衫上的纽扣。
时莺照例躺上床,她故意将双手交握在小腹上,确保十根指头的美甲可以毫无保留的全露出来。
男人丢开衣物,直接压了过来。
时莺腹部的双手,被他捏住皓腕按向头顶。
“看着我。”贺兰珣命令。
时莺目光平视,同他四目相对。
男人眼珠极黑,阴沉的色泽如墨一般化开。
时莺被他笼罩在暗影里,仿若一名囚徒。
“你好样的。”贺兰珣将她的手臂交叉,一只手握上去,腾出来的另一只手,轻拍几下她的脸,动作暗含警告,“没想到,你真有胆子同我玩这套。”
时莺不经害怕起来,她知道贺兰珣发现了她新做的指甲,来之前她就做好了被他踹下床的准备,只是真到了这一刻,又觉得这个男人极其恐怖。
时莺佯装镇定,“你说什么?”
男人冷笑下,眉目一挑,“我最讨厌女人留长指甲,你不知道?”
“什么意思?”她装的像,眼睛里全是戏,“你不喜欢我的美甲?”
那样子好似在说,她是特意为了讨好他,才花许多心思去弄的这些。
贺兰珣一张绝美冷毅的脸逼近,黑曜的瞳仁几乎要撞进她凤眼深处去。
时莺屏住呼吸,深怕被他看出端倪,“挺好看的,我以为男人都会喜欢。”
贺兰珣紧紧睇着她,少顷,嘴角忽而绽开一抹笑,“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过就是同你开个玩笑。”
他以指背细细抚过时莺的脸庞,从眉角一路抚向下颌线,“用你的指甲做出来的东西,这么漂亮,我当然喜欢。”
时莺心肝寒颤,“你喜欢?”
不应该啊!难道不是厌恶么?
贺兰珣张开薄唇,口型放缓,让她彻底看个一清二楚,“喜,欢。”
时莺,“……”
贺兰珣轻笑下,咬字极暧昧,“你越同我玩这些小把戏,我越喜欢。”
时莺,“……”
“怎么不说话了?你花了这么多心思,不就是为了讨好我么?”
时莺的手臂不由开始挣扎,却被男人更用力的按住,如同一道跨越不了的枷锁,充满束缚力。
她突然一阵心慌,却极快的敛起神色,“其实你什么都知道,对吧?”
贺兰珣全身的重力往下压,压得时莺五脏六腑都挤到了一块儿。
“你也不好好用脑子想想,”他居高临下,满眼藐视,“我的底细,若不是我自愿,谁会有那本事查出来?”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这点?
娱乐圈处处都有贺兰珣的耳目,调查他,岂不是作茧自缚?
而他,就像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她自导自演这出戏。
时莺被当场捉住现行,贺兰珣几乎看过她所有的狼狈,“对不起。”
“你就只会说这句么?”
“我只能道歉。”
贺兰珣薄唇斜斜一勾,丰神俊朗,“道歉,在我这,可不是光用嘴说。”
他故意编出一两个喜好放出去,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要耍什么花招,真好啊,不挑他喜欢的做,偏选些他讨厌的事对着干,既然这么想从他掌心逃走,他又怎么可能让她如愿以偿?
玩,都要将她玩死!
时莺瞬间恍然大悟,先前在阳台,他手里故意拿着一根没点过的烟,就是想要试探她会不会问他要来抽吧?
贺兰珣,顾先生……
时莺在心里默念。
越是深入了解,她就越发觉得,刘存之那么怕他,不是没有道理。
“道歉不用嘴说,那用什么?”时莺刚问完这话,就后悔了。
因为她看到贺兰珣唇边漾起的邪魅,那笑里,带着无尽恶劣。
男人大掌顺着她的浴巾下摆往里钻,四处煽风点火,“用你的身体。”
第30章 过夜
时莺十指揪紧两侧床单,身体上的疼痛蔓延四肢百骸,无尽的折磨要比往日更加凶猛。
若不是她意志力坚强,估计早就昏过去了。
落地窗外,晚风轻拂,卷着大海的湿气探入。
贺兰珣满头大汗,强健的身躯似有用不完的精力。
男人有着一张能够让人沉沦的绝美俊容,精致的皮囊下,却装着猛兽般的狼性。
时莺嗓子都喊哑了,全身如被刀刃肢解过。
接近两个小时,彼此之间的温存才结束。
纯白色床单劣迹斑斑,褶皱的不堪入目。
贺兰珣赤脚下床,踩着绒毛地毯直接走进浴室。
时莺脑袋昏昏沉沉,她扶住床头,尝试几次想要爬起来都使不出力气。
身体像被掏空,连带着灵魂都一并抽走。
男人从浴室出来时,时莺仍一动不动侧躺在那里。
她知道贺兰珣不喜欢女人留宿,她也没打算一直赖在这儿,只是现在真的浑身无力,连抬下眼皮都觉得费劲。
贺兰珣对她说了些什么,时莺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没听清。
当再次醒来,已经日晒三竿。
昨夜的腥风血雨依旧残留着,时莺勉强撑起上半身,她脸色并不好,看上去没多少精气神,贺兰珣是铁了心要折磨她,那种狠,真真恨不得把她揉入骨血中去。
时莺虚弱的靠在床头,眼睛微阖,若不是佣人在外头敲门,她差点又要睡过去。
“太太,我可以进来吗?”
一句太太,犹如醍醐灌顶,时莺凤目轻睁,这才发现她居然在这儿过了一夜?!
怎么可能?
她霸占了他的房间?
那么贺兰珣呢?
时莺一摸旁边床单,冰冰凉凉的并不像有人睡过,很明显昨晚贺兰珣并没在这里。
当然,他根本不可能和她一起同床共枕,一个连吻都不会吻你一下的男人,难道还指望他能同睡?
这点,时莺倒是不用担心。
“太太?”佣人又敲了敲门,打断她的思绪。
时莺忙用被子盖好一丝不挂的身体,冲着门口抬高音量,“有什么事么?”
“我给您送了午餐。”
时莺看眼床头柜的手机,都11点30了,不仅睡了贺兰珣的床,还睡到中午,田凤英十多个未接来电,她竟一个都没听见。
时莺一阵懊恼,“进来吧。”
“那我进来了。”
佣人推开房间,面带微笑走进来,她端着个托盘,上面有几样小菜。
佣人把菜一一摆上茶几,正折身准备出去,时莺喊住她,“顾先生呢?”
“顾先生出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佣人摇摇头,“我只是个干活的。”
“那……”时莺微咬嘴角,支支吾吾半点才问出口,“他昨晚睡哪儿,你知道么?”
“客房。”
时莺抬起目光,满脸诧异,“他睡客房?”
“是啊,”说起这事儿佣人也觉得奇怪,“反正我是第一次见顾先生睡客房,太太也是第一个来这儿住的女人。”
时莺哑言,把贺兰珣赶去次卧,她这是喧宾夺主么?
她以为,就算她再怎么昏睡,贺兰珣都会把她扔出这栋宅子。
佣人出去后,时莺穿上衣服给田凤英回拨个电话。
田凤英是真的急坏了,差点都报警了。
“我还以为贺兰珣把你怎么样了呢,平时都是到点回家,再晚也不会超过3点。”
“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电话也不接?”
“没有,就是睡过头了。”她总不可能说是跟贺兰珣太激情,连床都下不来了吧?
同田凤英聊了几分钟,时莺简单扒了几口饭便收拾离开,在这儿过夜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