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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多工具呢,为什么一定要用手?万一打破了呢?万一他有传染病呢?”
谢景远瞬间笑出声,又觉得黎笙箫的说法甚有道理,点头道:“严谨。”
听到他这么说,黎笙箫长出一口气。
“我进去看看他。”
“不用。”
谢景远毫不客气的单手圈住黎笙箫的腰,直接把她拎了起来。
“一会儿会有人来管他的,我突然觉得手有点痛,你还是给我看吧。”
“欸?”
黎笙箫还来不急反应,就被谢景远带走了。
他健硕的手臂圈在她的腰间,一只手就能带走她,让黎笙箫梦回小时候。
这看起来哪里像手疼的样子?
回到房间,谢景远才放下她,抬手开灯。
下一秒就是反手脱下了布满血迹的衣服,黎笙箫刚反应过来就被结实的肌肉晃了一下,下意识咽口水。
房间内安静的只有衣服摩擦皮肤的沙沙声,黎笙箫咽口水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谢景远穿衣服的手一顿,转头看她。
黎笙箫只觉得脑内嗡的一声轰鸣,血气猛然上涌,她这也显得太明目张胆的馋他身子了吧。
可是她没有啊。
谢景远抿唇走了过来,稍稍俯身,却没有吻下来,琥珀色的眸中含着毫不掩饰的笑意,任由滚烫的气息缠绕、拂过,引得黎笙箫一阵酥麻。
“你有什么想法?”
脸颊的滚烫像是要把黎笙箫烧化了,眼底蒸腾出氤氲的热气,后退一步才能胸膛起伏的自由呼吸。
“我,我能有什么想法?”
见黎笙箫羞涩转身,谢景远的笑意更浓:“有什么想法可以大胆的说,我又不是不听你的。”
“……”
说的好像她图谋不轨一样。
说着谢景远抬起手:“要不看看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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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似乎能带着血管跳动,黎笙箫随意的扫了他眼,像是多停留一眼都会被灼伤。
随口敷衍:“看了,没受伤。”
“那为什么疼呢?”
像是不解。
“下手太轻了。”
谢景远笑出声,却没再逗她。
大概是嫌弃自己身上的血迹,谢景远放弃了换衣服的念头,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酒店的卫生间是磨砂的玻璃,看不到人,却能看到里面蒸腾的水汽。
黎笙箫坐在沙发上,面对的仍是落地窗外灯纷彩的霓虹灯,却没有前天晚上心底的烦躁了。
今天的她甚至还有心情起身欣赏窗外的风景。
这个房间的楼层很高,窗外也并不是什么自然景观,往下看只能看到川流不息的街道,这是临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一。
站在这里能把这一切的繁华都收入眼底。
黎笙箫之前还好奇,为什么谢景远会把沙发背对着电视墙,面向这一面落地窗,与酒店的其他房间都不一样。
现在黎笙箫站在这里,忽然就明白了。
这大概是一个提醒。
他曾经一路摸爬滚打才走出去的地方,却仍要一身骂名的再走回来,所需要的勇气,是黎笙箫所不能想象的。
没有人能永远目标坚定没有一丝迷茫。
见识过那么多黑暗之后,或许也会在偶尔有一阵恍惚,认为自己也是那样的人。
站在这里,看着脚下的繁华,是一种清晰的提醒,提醒他所做之事的意义。
这太平盛世总要有人去守护的,以血肉之躯筑起高墙,让该繁荣的地方永远昌盛。
黎笙箫忽然想到了谢景远的前辈,那个无名无姓的警官。
或者他有名姓,之前去墓地看顾警官的时候,就有一个像是被人时时打扫,显得格外整洁的墓碑。
一个叫陆彦明的人。
陆彦明和林佳荟开的‘明天’花店,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身后的卫生间传来响动,谢景远裹着朦胧的水汽出来。
穿着金槟色丝绸睡衣,整个人松散的靠在沙发上,抿着唇角笑的像一个纨绔子弟似得冲她招手。
黎笙箫走过去,很自然的缩进他怀里。
“之前去墓地看顾警官的时候,好像有一个男人的墓碑是陆彦明,这个名字里带明字的男人和林佳荟的‘明天’花店有什么联系吗?”
谢景远扬眉:“要按你这么说,那顾警官还叫顾明呢。”
黎笙箫抬手轻锤了下他的胸口:“顾警官要是听到你这句话,晚上托梦都要来揍你。”
谢景远笑起来,是难得的只有在她身边才会有的眉眼愉悦,抬手捏了下黎笙箫软嫩的脸颊。
“我家乔乔怎么这么聪明?”
‘我家乔乔’四个字十分私人,是除了最亲近的家人很少会有的称呼,谢景远的语气又分外坦然,像是在心里这么想了一万遍,才能如此自然的脱口而出。
黎笙箫像幼儿园被夸奖的小朋友般,突然骄傲起来:“那就证明我猜对了?”
谢景远眼神恍惚了下,才继续道:“陆彦明原本不叫陆彦明的。”
黎笙箫抬手用食指封住了谢景远的唇。
“我不用知道他叫什么,但会记得他。”
卧底身份特殊,谢景远原本也不准备说的。
他拉下黎笙箫的手:“那你会记得我吗?”
“你我还用记?”
“用的。”
谢景远捏着黎笙箫柔若无骨的手,把她圈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是耳垂,声音清涓,却并不明晰,隐隐带着些蛊惑的意味。
“不止是记得,我要你把我的名字,刻在心上。”
黎笙箫贴着他滚烫的胸膛,耳畔若有似无的触感染着温热,惹的黎笙箫浑身爬满痒意,只想逃离,奈何被谢景远困着,她的所以挣扎都如蜉蝣撼树,不能挣脱分毫。
她用手指极轻的划过谢景远的手背,胡乱的应和着。
手背如羽毛轻轻划过的触感,让谢景远卸了些手上的力气。
黎笙箫有了活动的空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盒烟,递过去。
“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黎笙箫知道,谢景远情绪低落的源头不是李明浩。
而是以犯人的身份走进公安局。
这大概是无论做多少心里建设,都无法完全不介意的事情。
所有原本可以做战友的人,都防备、警惕,像看守犯人一样对待他。
然而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是无法被人精准捕捉到情绪起伏的。
这是谢景远的优势,也是黎笙箫最心疼的一点。
他之所以抽烟,应该不只是为了适应周遭的环境,一定也有自身的因素。
从他接受这个身份起,要见证多少残忍,却不能表现出不适,又要做多少违心的事,却要表现的心安理得。
那些压力、克制甚至是自我厌弃,总要有一个缓解之处。
然而环顾四周,却无一处可信,最后只能垂眸点烟。
谢景远微微挑眉,也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烟盒了。
他算不上有瘾,但之前烦闷的时候,每日需要的烟量并不少。
大概是从黎笙箫出现开始,他每日去拿烟盒的次数就开始越来越少。
最初是因为黎笙箫不喜欢烟味,后来……
后来是因为黎笙箫在。
谢景远随手抽出一支把玩,丝毫没有点烟的意思,撩起眼睑:“不用了,你就是我的烟。”
今日的谢景远格外温柔,眸中似乎都漾着水波。
黎笙箫心中一动,压着唇角道:“那你会对我上瘾吗?”
说出‘上瘾’两个字时,黎笙箫本能的蹙眉,有些不适,虽然此上瘾非彼上瘾,但略有接触之后,黎笙箫还是莫名排斥这个两个字。
谢景远像是没有这种应激,懒散的把下巴放在黎笙箫肩膀上,语气慵懒:“会。”
“才不信你。”
黎笙箫扬着下巴傲娇的说:“你之前还拒绝我呢。”
谢景远浅笑了声:“这件事什么时候能过去?”
黎笙箫很少翻旧账,但不知为何,面对谢景远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想翻一翻。
她很认真的思索片刻,最后严肃的摇头:“这辈子都过不去了。”
谢景远听到笑意更深了:“能被你记一辈子,好像也不错。”
“……”
谢景远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手背的青筋蜿蜒凸起,不知是不是刚刚太用力握拳的缘故,骨节间透着淡淡的粉,像一张精致的画作被点上一处恰到好处的粉,那怕只是夹着烟都像是一幅艺术品。
黎笙箫忽然想到他之前垂着眸子给烟蒂塞爆珠的样子,总是那么平静淡然,神色专注的仿佛在酿酒般韵味十足。
黎笙箫倏然被勾起兴致,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管爆珠。
“你教一下我怎么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