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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你这般拉拉扯扯,还当着本王的面,你觉得合适吗?”
姜婉脸一沉,转头看向傅西城。
见她不说话,便知是真的了。
他抓着傅西城的手紧了紧,继而冲肃平王道:“在本殿下这里,只要本殿下高兴,便没有不合适的。”
“呵,七殿下果然是肆意妄为!”肃平王神色冷了冷,又看向傅西城怀里的砚儿,轻嗤一声:“本王的亲孙子竟然也在善念营,劳七殿下挂心了。”
说着,肃平王要从傅西城怀里抱走,但被她躲开了。
肃平王也不气,伸手摸了摸砚儿的脸,“乖孙儿,叫祖父!”
这一下惹恼了姜婉,一把将肃平王推开,“你再敢碰他!”
“七殿下,这孩子是我儿陆长安之子,你有什么立场说这话?”
“他是本殿下……”
姜婉已经气疯了,傅西城一急,用力撞了他一下,赶紧推着他往外走。
等走出善念营,姜婉转头瞪着傅西城,气得呼哧呼哧的,眼睛都红了。
“傅西城,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怎么忍心……”
“我连给我儿子当父亲的资格都没有吗?
第二百八十五章撕破脸
怀里的砚儿又有些发烧了,傅西城没空跟姜婉解释。她想回家,但被他强硬的带回了七皇子府。
之后砚儿的情况时好时坏,傅西城哪还有心情顾其他,等过了几日,砚儿病情稳定了,傅西城这才安下心来。
这时再一算日子,今日就是十五。
婚礼怎么办?陆长安知不知道她和砚儿在这里?
正在傅西城焦灼的时候,木槿把行意送来了。
小丫头好些日子不见她,搂着她脖子,嘤嘤的哭着。
“娘亲,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怎么会!”
傅西城亲亲行意的小脸,“娘最最爱你了!”
“那我呢?”砚儿忙凑上来问。
“娘也最最爱你,爱你们两个!”
行意放开傅西城,转而抱住砚儿,歪着头瞅他:“弟弟,你生病了吗?”
“嗯,长小豆豆。”砚儿给行意看他胳膊上还没完全消下去的疹子印儿。
“爹爹跟我说的,说等你好了,我们才能一起玩。”
“我现在好了。”
“那姐姐亲亲你。”
行意搂着砚儿,在他小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傅西城想见姜婉,但木槿说姜婉不想见她。这时她似乎听到了锣鼓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府里。
“外面出什么事了?”
“夫人不必理会。”
傅西城想到一种可能,“是不是陆世子?”
木槿不语,只是伸手拦着她。
傅西城皱眉,“他打算关我一辈子?”
“也不是不行!”
这时姜婉走了来。
几日不见,他整个人消瘦了很多,神色有些颓废,眼神也沉沉的,给人一种阴鸷的感觉。他走到她面前,瞳孔微缩,带着怒气。
“你想抛下我跟他远走高飞,不可能!”
傅西城心思一转,“陆世子在外面对不对?”
“他还敢在我面前提他!”姜婉咬牙切齿道。
傅西城见姜婉眼神发狠,呼出一口气道:“太后赐婚,不能儿戏……”
“闭嘴!”
“那你至少让我见见他!”
姜婉紧盯着傅西城,“那我问你,我和陆长安,你选谁?”
“……”
“我和他,你选一个!”
傅西城这时看到姜婉袖子上有血迹,不由担心起陆长安来,“姜婉,你别发疯,陆世子他是为了帮我,她……”
“你选谁?”他低吼一声。
傅西城也急了,“我选陆长安!”
这话落,姜婉一下僵住,继而是死寂般的沉默。
“姜婉,我努力过了,真的,但我没有办法。”
“所以你就不要我了。”
“……”
姜婉低低笑了一声,“我以为我们在飞鹰寨拜堂时说的那些誓言都是真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即便不能偕老,也能同生共死,不是吗?”
傅西城看姜婉这样,心里很难受,很痛,此时她发觉自己好像真的错了。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姜婉从未放弃过她。而她明知姜婉会被金悠害死,她觉得自己努力过了,便能心安理得的放弃他。
傅西城看到姜婉眼里的泪,伸手想帮他擦一擦,但他避开了。
“即便如此,傅西城,你也休想离开我!”
说完,姜婉转身大步离开。
傅西城皱紧眉头,转而看向木槿,“陆世子是不是在府上?他怎么样了?姜婉到底想干什么?”
“夫人……”
“姜婉这样会闯大祸的!”
木槿思量了片刻,这才道:“不是殿下要拿那陆世子怎样,而是他上门跟殿下要人,还说了很多激怒殿下的话,殿下赶他赶不走,便将他关到暗室了。”
“暗室在哪儿?”
“这……”
“快说!”
夜里,傅西城在木槿的掩护下从院子里出来,她打算去暗室偷偷把陆长安放走。暗室在姜婉那院,木槿说用晚饭的时候,他被召进宫了。
傅西城刚潜进姜婉那院,听到有脚步声,忙躲在廊庑下面,然后借着月光见姜婉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人。
上官胥!
他身秀如兰,穿着一件绛红色的褂子,莹润的脸在月光下仿若能发光一般。
“朝廷派去接管镇北军的张虎将军,他莫名死在了驿馆里。”
姜婉在院中石凳上坐下,“镇北军可不是谁都能接手的。”
“张虎是我们的人!”
“准确来说应该是义父的人。”
姜婉抬头看向上官胥,而上官胥也看向他,二人眼神交锋,往日的情意,此刻撕得粉碎。
“实话与你说吧,你调遣再多人过去,也别想从我手里夺走镇北军的军权,因为军心在我这儿。”
“你居然背着义父留了这一手。”
“关键时候保命用的,没想到真用上了。”
前线来报,北金边境大军异动,可镇北军却不听调派,除非姜婉去领兵。
皇上大怒,恨不得杀了姜婉,可杀了他,难保镇北军不会叛变。
此时镇北军已不是为朝廷所用,而是为姜婉是从了。上官胥在姜婉一再忤逆他时,便生了弃他之心,所以和皇上暗中商议,派了自己这边的人去接管,结果到达雁归城第一晚就被杀了。
姜婉嗤笑一声,“义父,这还是你教我的,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即便是最亲近的人。”
上官胥眯眼,“好儿子,但你真学到精髓吗?”
“哦?”
上官胥笑了笑,这时又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