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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运动口号
时间: 2024-09-20 06:28:15
作者: 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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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内部装修豪华,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和酒精味。
我跟着红姐和保镖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终来到一间豪华的包厢门前。
门被推开,我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高启德。
他看上去五十岁左右,身材魁梧,脸上带着一丝冷酷和威严。
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够看透人心。
红姐跟高启德随意寒暄了几句,显然两人已经是老相识。
她的态度恭敬但不失从容,仿佛在这豪华包厢里,她也是一位有分量的人物。
寒暄过后,红姐轻轻一推,将我推到前面,指着我说道:“就是他找你!”
高启德的眼神在我身上游移了一圈,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这么想找我?”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些:“我知道您是有德哥。”
高启德的眼神微微一闪,变成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哦?是的,我这个人最喜欢拯救人于危难水火之中。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感到手心微微出汗,感受着背后红姐炙热的目光,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有德哥,我有个朋友叫胡三!”
我这话一出口,高启德的面色瞬间一变。
高启德听到“胡三”这个名字,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缓缓地拿起手中的香烟,深吸了一口,然后猛地将烟头朝烟灰缸里一砸,烟灰四散。
“怪不得你拼了命要来见我,”他冷笑着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讥讽,“看来是要在我手里买人啊。没错,这个胡三我认识,借了我不少钱。”
我感到心跳加速,手心的汗水更加明显,但依然努力保持镇定。
“有德哥,胡三是我的朋友,他遇到了一些麻烦。我愿意替他还清欠您的钱,只求您能放他一马。”
高启德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你知道胡三欠了我多少钱吗?你一个小子,能替他还清?”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高启德:“他欠多少,总有个数,您告诉我即可!”。
高启德冷笑,伸出一只手:“至少这个数!”
我一看这个数,眉头也是微微一动,我记得胡三说是四十出头,怎么变成了五十万?
我还没有回话,高启德接着说道:“你也知道,后天就是他去下面拿钱的日子了,你想替朋友出头不是没问题,但是时间不能变,你别想着用你的时间换他的时间,你没跟我借过钱,你的时间不值钱!”
“后天,他若是不还,谁来见我都没用!”
说完,高启德更是瞄了一眼红姐笑道:“红红,你说是吧,规矩是规矩,脸面是脸面!”
红姐不置可否,不过她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她昨天就让我别乱说话,很显然,她自己也不想跟这个高启德过多纠缠!
面对高启德的咄咄逼人,我忽然间伸出手朝着胸口掏去!
我这一掏,高启德当时就吓得脸上一变。
身后的红姐更是朝着自己的包包抓去!
高启德沙发后面的两个马仔见势不妙,直接越过沙发朝着我冲来!
两下就把我给按在了地上,紧接着,从我手里一把夺走了那个东西!
我被按在地上,心里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们也太谨慎了吧,”我嘲讽道,“有德哥在面前,我再蠢也不会掏出枪来找死啊。”
高启德挥了挥手,示意马仔松开我。
他从马仔手中接过那个东西,细细端详了一番,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外面的锦布打开。
高启德的眼神一沉,冷冷地说道:“你这玩意儿,是块毛料啊!”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没错,有德哥,这是一块上好的翡翠毛料。我知道您对这行内的东西很有眼光,所以特意带来给您看看。”
高启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趣,但依然保持着冷酷的表情。“你以为一块毛料就能抵胡三欠我的五十万?”
“这巴掌大的玩意儿,即便是开掉,里面的玉髓也不过掌心大小,你想用这个破玩意儿抵我五十万?你疯了吧?”
我点了点头,“有德哥,我知道这块毛料的价值可能不够,但我觉得以你的眼界,应该知道他值多少钱!”
高启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酷的态度。
随即看向红姐:“红红,你该不会是把我当年在缅沟挖矿的事儿,讲给这小子了吧?他咋就知道我喜欢玉石呢?而且还投其所好?”
红姐愣了一下,摇头道:“这个我真不知道——”
随后,红姐狠狠瞪了我一眼。
眼下,我们想出这个门,肯定是不容易了。
不过这些我都不在乎,我继续说道:“有德哥,您当年靠着在缅沟开矿拿了第一桶金,其实在江湖上并不是什么特别神秘的事情,那些年头,从那边来的人,十有八九是干这个的!”
“今天我给你这块石头,只是想看看您的实力是否还一如当年,所以,想让你帮我看看,这块石头值多少钱!”
高启德冷笑:“怎么值也不可能值五十万,告诉胡三,我后天准时来拿命!”
我请求高启德给个价格,高启德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你这个小子还真顽固。”
“行,看在漂亮红红的面子上,我给你个机会!”
他转身走向身后的红木小橱柜,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把黑色的手枪,随手放在一边。
接着,他摸出一个鉴定镜,戴上,又拿出一只强光手电筒,笑着对我说道:“你这小家伙有点意思,有多少年没人敢考我了,最近敢对我说这个话的只有我儿子,你还想考我!”
虽然话语里带着挑衅,高启德还是顺手拿起了所有工具,开始进行鉴定。
他细细端详着毛料,口中喃喃有词,时而皱眉,时而点头。
包厢里一时间只剩下他手电筒发出的光束和他低声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