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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叙白无从反驳。
“表哥当时应是想随便找个快断气的人练练手,正好捡到了我吧?”楚妧儿直接戳穿了他。
“妧儿当真是聪慧。”沈叙白无奈地摊开手,“确实如此。我不过出去游历时,偶然遇见一个神医,跟他学了几个月而已,尚不成熟。”
沈叙白从小心不在朝堂,找到机会便外出游历,对医术颇感兴趣。
“实不相瞒,你其实是我的第二个病人。”
“第一个是谁?”楚妧儿恍然,难怪说他手下从未有过死人。
“瑾王,就是你亲哥哥。”
说起旧事,沈叙白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少时生病,我曾喂了他一碗药,烧是退了,却因我认错药材,害他拉了好几天的肚子。”
“这样啊。”楚妧儿不由得笑出了声,难怪母妃听闻神医是他时,是那般怀疑的眼神。
想着,楚妧儿将汤药一饮而尽,确如他所说,并不是很苦。
见她喝完,沈叙白有些诧异:“你都知道了,怎么还愿意喝我的药。”
“无论如何,都是表哥救了我,让我得以偷生,”楚妧儿冲他笑笑,“不过一副残躯而已,只要能帮到你,拿我试药又如何。”
她看向沈叙白眼神真挚,满是笑容:“妧儿相信,有朝一日,你一定会成为闻名天下的神医。”
沈叙白被她的笑容感染,心中一阵悸动,将她此刻的模样,记在了心里。
“承你吉言。”沈叙白也笑了笑,“但在此之前,我一定会先将你的病治好,不枉我神医之称。”
“我信你。”楚妧儿点头。
门外,秦彧川已经站了好些时候了。
小昭从门外路过,看见他,连忙行礼:“大人,您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很大,楚妧儿听见后一楞。
没一会儿,便看见秦彧川黑着脸,走了进来,冷着声音说:“看来,臣来得不是时候。”
第二十七章
秦彧川面色阴沉。
隔着老远,他便听见里面说说笑笑的声音。
楚妧儿竟与别的男人相谈甚欢,他不自觉用力握紧了拳头。
“哟,我当是谁呢。”沈叙白冲他笑笑,“原来是锦衣卫指挥使司大人啊。”
“参见世子殿下。”秦彧川向他行礼,又看向楚妧儿,“参见公主殿下。”
“司大人不必多礼。”沈叙白看向他,“不知司大人前来有何贵干啊?”
“回世子,臣奉皇上旨意,特此前来保护公主殿下。”秦彧川冷声回道。
没想到秦彧川会突然来这里,楚妧儿愣了下。
不知为何,她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对话再正常不过,但仔细听来,又好像带着些火药味。
“咳,劳烦司大人了。”她忽然咳嗽了下。
“怎……”见状,秦彧川刚想上前,却被沈叙白抢先了一步。
见沈叙白在为她把脉,他顿住了步子。
沈叙白微微暼眉:“你这脉象比之前可是虚弱了不少,等我再去好好研究一下,为你重新配一副药来。”
说罢,沈叙白便匆匆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了秦彧川与楚妧儿。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经过上次山洞后,两人这次见面,多少都有些尴尬。
“他便是你口中的沈大哥?”秦彧川开口。
“是。”楚妧儿点头。
“你同他才见过几次,便叫得这般亲密了?”秦彧川有些不悦,“你可别忘了,你我还未和离。”
他们还是夫妻,虽然只是名义上的。
他这言外之意,是在怪她不该与旁人亲近。
自己在他眼里,向来是如此不堪。
“我记得的。”楚妧儿心怀坦荡地看着他,“沈叙白本就是我的表哥,不是吗?”
秦彧川一下被哽住了。
瞥到一旁的药碗,又想起沈叙白的话。
他看向楚妧儿,方才未注意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谢司大人关心,我没事。”楚妧儿并不想与他多说。
“你若不说,我便去问沈叙白。”秦彧川说着便要向外走。
“等等,咳……”楚妧儿叫住了他,罢了,反正他迟早要知道的,告诉他也无甚干系,“我中了一种西域的奇毒,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楚妧儿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从容。
“什么时候的事?”秦彧川有些不可置信。
“应当有八年了吧。”楚妧儿没什么情绪。
“可有医治之法?”秦彧川很快反应过来,但对沈叙白很是怀疑,“沈叙白是来帮你看诊的,他懂医术吗?”
看来,沈叙白的事迹整个皇宫都有所耳闻啊,秦彧川也不是第一个有此质疑的人了。
“整个太医都束手无策,唯有他,说可保我三年无忧。”楚妧儿说道,“我信他。”
“是谁干的?”秦彧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与楚妧儿成亲已有三年,他却从未发现她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是他失察了。
“是谁下的,还重要吗?”楚妧儿想起林母,眸子暗了暗。
“你知道是谁。”秦彧川语气肯定。
他沉下声:“就算你不说,我也自有办法知道,这天下没有锦衣卫破不了的案。”
说着,秦彧川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在此处好生呆着,我去去就回。”
末了,还不忘说一句:“别乱跑。”
第二十八章
秦彧川走后,楚妧儿有些发怔。
从他的话语中,她竟听出了一丝关切之意。
这算什么?迟来的关心,是歉疚,还是同情?
楚妧儿想不通,但若是问他,估计他也只会说,是职责所在吧。
她不禁有些懊恼,只要遇上他,自己总会忘记如今的身份。
不过君臣之责而已。
还未来的及多想,门又开了。
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今日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来了。
“看见我,你好像不是很惊讶。”叶芷吟走了进来。
“不,我确实没想到你会来。”楚妧儿一脸平静。
看她这番风轻云淡的样子,叶芷吟更加来气,出言讥讽:“怎么,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感觉如何?”
楚妧儿没有正面回她,反问她:“曾经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也曾将心事说与你听,可你为何要如此待我?”
“朋友?”叶芷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还真是天真,若不是瞧见你的玉佩,你以为我会同你说话?”
“你从一开始便想过,有朝一日要顶替我的身份?”楚妧儿觉得心中有些凉意,她以为至少,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