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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凛然这样的人,你要是敢算计他,我保证,你失去的,一定比你得到的更多,不信,你可以试试看。”阮时渺道。
小秘书眼神纷乱:“……你是谁?”
“阮时渺。”
小秘书虽然不认识她,但听过她的名字:“你是、是之前那个首席秘书。”
阮时渺平淡地说:“我劝你现在马上走,岑凛然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
小秘书做这件事本来就心虚,更不要说还被人当场撞见,她几乎是立刻捡起外套,快步离开。
阮时渺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又看向床上一动不动的岑凛然,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他家的保姆。
她想让他的保姆来照顾他——放一个深度醉酒的人单独睡觉,半夜呕吐把自己呛死,她也得背责任——等电话接通的时间,阮时渺伸手把床头灯打开。
结果手刚伸出去,就被人一把扣住!
她一愣!
男人的力气极大,直接将她拽上床!
阮时渺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后背压上柔软的被子,她一下睁大眼睛。
原本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此时此刻,凌驾在她身上,岑凛然捏住她的下巴,嗓音沙哑:“楼秘书这么懂我,那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闻总,你喝醉了。”阮时渺冷静地说。
岑凛然气息灼热:“醉没醉,难道你会比我更清楚?”
“所以你没醉?”阮时渺迅速想明白,“你故意纵容她爬上你的床?”
太可笑了。
“那是我打扰闻总的好事了。”
“知道就好,你赶走了她,你就得赔我——”岑凛然直接吻下来!
第42章
阮时渺迅速侧头避开,岑凛然的唇落空,他旋即追过来,不死不休的架势。
阮时渺的手摸进包里抓住了什么东西。
下一秒,咝——
一阵极其刺鼻的白雾在岑凛然面前蓦然炸开!
岑凛然瞬间闭上眼睛,迅速从阮时渺身上离开,连着后退了好几步。
几乎是同一秒钟,眼睛的刺痛感以及喉咙的灼烧感,让岑凛然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楼……咳咳!阮时渺!”
阮时渺也没有好多少。
距离太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好在她有提前准备,在那一瞬间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并没有吸入太多的气体。
她也咳嗽着,迅速从床上起来,离开烟雾,跑进浴室,用清水漱口和冲洗眼睛。
——那是防狼喷雾。
阮时渺外出的话,包里都会随身带着,以防危险,就是没想到,第一次用,是用在岑凛然的身上。
她吸入的量不是很多,缓了一会就没事。
岑凛然就没那么幸运了,接连不停地咳嗽,阮时渺离开浴室,看到他坐在床尾的地毯上,身边倒着几个矿泉水瓶。
他在通过喝水的办法,降低呼吸道的灼烧感。
听到她走出来,岑凛然转头看过去,他的眼睛布满血丝,饶是如此,也压制不住他那骇人的风暴。
像要活活咬断她脖子。
阮时渺顿了一下,然后说:“闻总既然没有醉,”哪怕是真醉,现在也彻底清醒了,“那有什么需要,就自己打电话安排,我先走了。”
她捡起地上的包包就要走。
岑凛然冷冽刺骨的一句话:“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我就送你去拘留所蹲几天。”
“……”阮时渺攥紧拳头,沉了口气,回头看着他。
“上次,我就对闻总说过,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请你自重,今晚闻总没醉,对自己的身体和行为都有掌控力,是你意图侵害我在先,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又来了。
又是这副惹人不快的,一丝不苟的,理智冷静模样。
岑凛然斥道:“滚过来!”
阮时渺没有动,岑凛然被她气得又忍不住咳嗽起来,连着咳了好一阵,一边咳,一边说:“咳咳!过来看我的眼睛!咳咳!我看不见了!”
阮时渺愣了一下,不确定地走过去。
岑凛然用矿泉水洗过眼睛,衬衫领口微湿,但眼白还是很红,是那种血红。
她倒是没什么愧疚感,而且防狼喷雾并不含有害物质,一般来说,用清水冲洗,缓半个小时就会没事。
“闻总再用水洗一下吧。”阮时渺递给他水。
岑凛然推开她,手掌按着肺部,越咳越厉害,咳出了痛感,咳到最后甚至开始干呕了。
阮时渺怕是防狼喷雾跟酒精产生什么不良反应,让这位申城闻家独生子死在自己手上,连夜打车,将他送到医院看急诊。
最后的检查结果是,岑凛然对辣椒过敏,而防狼喷雾里最主要的成分就是辣椒精,现在他是过敏了,咽喉水肿。
阮时渺问医生:“……严重吗?”
医生点头:“还是蛮严重的,先输液吧,看明天能不能好转。”
岑凛然躺在病床上,冷冷地瞪着阮时渺——他眼睛能看见了。
就是,咽喉肿大,发不出声了。
第43章
阮时渺走到他的病床前:“闻总如果是要我陪床盯着输液瓶,我会留下。”
岑凛然拿起手机打了几个字,亮屏幕给她看:“心虚?”
说她心虚也好,说她是怕他的报复也罢,反正就是陪一晚的床,掉不了肉,就当是还他,她痛经昏迷那次,他也在医院守了她一个晚上。
阮时渺搬来一张椅子坐下:“不早了,闻总早点休息。”
岑凛然的喉咙痛得要命,正常的吞咽口水都难受,哪里睡得着?
他又打字:“你今晚在跟程氏资本的人接洽?”
他在餐厅有看到她?阮时渺心口一跳。
岑凛然身体往后,靠在床头。
这会儿已经凌晨,住院部一片寂静,他们来得临时,没有时间打点,住的是多人病房,为了照顾其他病人,病房里的大灯已经被关掉,只剩下一盏昏暗的顶灯。
他的脸隐没在灰暗里,凝视着她的眼神,寂静而冰冷。
“你想离开申城?”
“……”
按理说,文字没有语气和情绪,但落入阮时渺的眼里,却好似能听到岑凛然那一贯的冷磁性语调,激得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眼皮不安地跳了跳,不动声色地回答:“那是我朋友。”
岑凛然哂笑。
他的手指修长骨感,在屏幕上飞快打字:“腿受伤了要请病假不能上班,但能去警局,能去会所,能去宴会,能见朋友,楼秘书病得很有分寸。”
阮时渺目光微闪,没有说话。
岑凛然最后看了她一眼,放下手机躺下。
他闭上眼睛,只是因为喉咙不舒服,时不时蹙起眉头。
阮时渺调低了屏幕亮度,上网检索了一圈法条,心里大概有数后,紧绷的神经才松开一点。
她其实有点拿不准岑凛然的态度。
从她提辞职到现在,他既没同意,也没不同意——虽然按照法律,员工只需提前三十天向单位提交辞职申请,就能正常离职,而且她和碧云的劳动合同也是一个月到期。
1+1的情况下,她没道理走不成。
但岑凛然那句,“她这辈子,婚丧嫁娶,都得我同意”,还是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最后一周,最后一周了,绝对不能出错。
阮时渺收起手机,靠在椅背上,仰起头看着输液瓶,一滴一滴落下,眼神逐渐放空。
次日早上,岑凛然的喉咙好多了,可以出院了。
阮时渺把人送回东海岸,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