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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棠宁贺景铖小说(盛棠宁贺景铖)全文免费阅读_盛棠宁贺景铖小说精彩在线赏析

分类: 微短文  时间: 2024-01-31 10:28:35  作者: ting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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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穿了他,“你是怕我知晓了,不肯允这门亲事吧?”

燕城被说中心事,低下头去。

的确如此,高门世家的贵女岂能有此污点,更焉谈是要嫁进平南王府的小世子妃。

承平侯府里现在也是乱作一团。

裴老夫人骤听得这消息,惊得神魂俱灭,“怎么……怎么会传出去呢?”

那日的事分明遮掩得严实,除了自家里的人绝无外人知晓。

平南王府的人来得很快。

倒也是没直接说退婚的事,只说平南王妃身体抱恙,这婚期,便先往后延一延。

裴老夫人一时急了,“这说好的婚期,明媒下定的事,如何能说延就延?”

来传话的是宫里出来的老嬷嬷,端的是稳重自持的派头,“这为何……难道还非要我家王妃说明吗?”

这便是已经知情了,打着延期的名义过来拒婚而已。

消息传到衔雪院,采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姑娘,怎么办?她们都说平南王府要退了你和燕城世子的婚事。”

怎么办?

盛棠宁现在也是心慌意乱。

她让蒹葭去找燕城身边的十七,想要探探燕城的意思。

蒹葭跑了一趟,回来却道:“根本见不着人,那平南王府的门房说,燕城世子已经离开上京城,去给平南王妃求医去了。”

求医是假,囚禁才是真。

平南王妃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怕他去承平侯府生事,阻碍退亲。索性命人将他关了起来。

盛棠宁见不着他,心里越发焦急。再拖下去,这退婚一事俨然就是板上钉钉,再无回旋余地了。

采薇慌不择路,给她出主意,“姑娘,要不我们去找大公子,他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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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能来求他。

采薇去了一趟归崖院,贺景铖却也不在。

平日里跟着他的砚书倒是在,对采薇道:“公子在城外的望安寺里,特意留下话来。沈姑娘若是有事,可去望安寺寻他。”

采薇将话带回给盛棠宁,又觉得奇怪,自顾自嘟囔,“这好端端的,大公子去望安寺做甚么?”

盛棠宁只能来望安寺。

到时已是夜里,守寺门的是上次为她换厢房的小沙弥,见她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跟我来。”

她跟着小沙弥,穿过曲径通幽的九曲游廊,最后停在那间她最不愿提及的厢房面前。

小沙弥回头对她道:“女施主进去罢,他就在里面等你。”

盛棠宁点点头,转身交代采薇,“你就在外面候着罢。”

推门而入。

厢房内银釭泣泪,郎君独坐对弈,温润的眉眼浸在斑驳的光影里,神情沉凝专注。再看棋盘,棋子受阻,满盘凄凉,浑然便是她现下处境。

“临波不渡,似惜障泥。”

她目落棋盘,声音平静无波,“琮之哥哥果然好算计。这一局棋,是我输了。”

贺景铖放下棋子,抬眸看她,见她神色僵硬又冰冷,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妹妹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来求哥哥。”

盛棠宁声音仍旧平静,透着孤注一掷的绝望,直挺挺朝他跪下去,“求哥哥,放过我。”

她知道,此事是贺景铖的手笔。

皇后金口玉言,此事绝不可能是宫里传出,世家贵女也没有那样大的胆子。

只有贺景铖。

他早有此意,却拿捏着她的把柄,不动声色,直到最后关头才放出来,叫她从云端跌入深渊,身败名裂,不得不来求他。

她当真来求他,低耸着肩,满身骄傲落下去,卑微又可怜,怯怯去扯他的衣袖,“是我错了,我再不忤逆哥哥。求哥哥,救我……”

第51章既与我有了肌肤之亲。妹妹怎么敢,再嫁

不止退婚,出了这样大的事,她该以死以证清白,来保全承平侯府的颜面。

盛棠宁不想死。

她当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又历经艰险来上京。为的,不过就是好好活下去。

可她实在太贪心。

“我不嫁燕城了。”

她终于崩溃,泪珠滚滚而下,把所有的不甘深吞进喉里,哽咽着声,一字字道:“我以后,都听哥哥的。”

盛棠宁低垂着头,贺景铖看不清她的眉眼,只能见她颤抖的肩,和铺泄一地的玉色烟罗裙,水姿弱骨,光华如月。

在这样清冷冷的夜里,有种动人心魄,叫人忍不住摧残的美。

她身上的傲骨已叫他一点一点敲碎。

从此以后,俯首称臣,再无退路。

贺景铖长长喟叹一声,过来扶她,“妹妹早如此多好,也就不必受这些苦楚了。”

他看她盈满泪的眸和紧抿的唇,眉目温和,唇边带着熟稔的笑容,“妹妹能回心转意,我很欢喜。”

温热的指轻轻抚去她颊边冰凉的泪,他微微一叹,“妹妹别哭。不嫁燕城,妹妹还有我。”

他轻轻揽她入怀,极是心疼,“我们还和从前一样,有我护着妹妹,妹妹什么也不用想,不用愁。这样不是很好吗?”

她在他怀里默默落泪,伤心欲绝。

厢房的门本是大开着的,不知何时已轻轻阖上,门口的丫鬟也叫人敲晕带走了去。

这一切,进行得悄无声息,姑娘恍若未觉。

就如同数月前望安寺里的那一夜。

“我记着,妹妹从前最喜欢这间厢房。为何后来,突然不愿住了呢?”

贺景铖静静看着这一切,轻抚着姑娘单薄颤抖的背脊,忽然问她。

盛棠宁诧异自他怀里抬眸,眼角还垂着泪,喃喃不解,“哥哥说什么?”

她这才发觉厢房的门已经叫人阖上,屋子里只他们两个。

这样深幽的夜里,暧昧难明。

盛棠宁慌忙推开他胸膛,自他怀里退出来,面色生白惊惶,声音也带着颤抖,“哥哥这是做甚么?”

贺景铖语声轻慢,回答她,“这厢房的熏笼里燃着一种香,名曰濯枝雨。数月前,妹妹在这房里,也曾闻过的……”

濯枝雨,是味情香。

天都帮他。

这本是江婉与住持偷情私会时用的迷香,却不知怎的,叫小沙弥收拾禅房时无意翻了出来。

他以为这是普通檀香。

正逢那一日,盛棠宁来与他说,屋子里似有蚊虫侵虐,她不胜其扰。

“女施主所住禅房幽深,蚊虫自然多些。”

小沙弥回话,“小僧这有檀香,施主回去在屋子里点上,可驱蚊虫。”

他把濯枝雨尽数给了盛棠宁。

当日夜里,姑娘便让采薇将它点上。

好在这一切,都叫隐在暗中的砚书无意瞧见,他连忙去禀了贺景铖。

他就在上京城里,等他赶到,这濯枝雨已幽幽燃了几许。

床榻上的姑娘已然情动,神思昏沉,眼神潋滟迷离,似蓄水光,迷迷糊糊要来抱他。

他将这送上门的温香软玉抱在怀里,低垂着眸,深深看她。

因着入睡,她不过穿了件轻薄贴身的素色寝衣,现下领口微微敞开,隐约露出里头的鹅黄肚兜,以及胸脯及肩头一大片冰肌玉骨的白,凝脂玉肌,若隐若现。

姑娘眉眼也是多情的,杏腮桃颊,海棠红晕,看过来的眼里雨弱云娇。

他如何能忍。

也不必忍。

怀里的姑娘早晚是他的。

翻云覆雨,缱绻情浓,姑娘月白的裙和着清冷的月逶迤一地,满室旖旎。

她受了疼,蹙着眉要躲开,却被他一把擒住赤足,强压在锦榻之上。

他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妹妹怎得这样不乖,还想要逃到哪里去?”

她逃不开,双眸雾蒙,神智不清,只能埋首在软枕间,低低啜泣。

他一时又心疼,来抚慰搂抱她,温声轻哄,极尽柔情。

春深之后,姑娘沉沉睡去。

翌日醒来,床榻整洁,衣物齐整,身上也叫他用了消肿化瘀的菱草膏,再兼昨夜的濯枝柳本就是动情之药。

她未受多少苦头,也未觉不适。

再问采薇,她被用了迷香,昏睡一夜,万事不知。

盛棠宁只以为那是一场梦,一场不能为外人道的梦。

时至今日,她才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颤抖着唇问他,“是你?”

“那一夜的人,是你?”

贺景铖看着她,坦坦荡荡的点头。

“是我。”

他向前一步,将难以置信的姑娘强行搂进怀里,垂眸看她,嗓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问她,“妹妹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

他低下头,俯在她耳边,缓缓开口,“既与我有了肌肤之亲。妹妹怎么敢,再嫁与旁人?”

她听得这一句,脸色生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盛棠宁想推他,手抵上他的胸膛,却软绵绵使不上力气。

是濯枝柳的药效起了。

他亲眼看着姑娘的面色由白转向红,愤怒的双眸也开始水雾迷离。

“贺景铖,你卑鄙!”

她咬牙,艰难吐出这句话。

他微微一笑,却放开了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瓶放在那盘已成死局的棋盘上。

“我不勉强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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