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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两人静坐了一会儿,许南知见时间差不多了,跟她嘱托了有事联系后才起身离开。
谢朝看着床上昏睡的老人感慨道:“您快点醒过来吧,醒不过来您外孙女怕是又要哭了。”
许南知来到饭馆时间还尚早,她先跟服务员确定了一遍菜单方才坐下。
不一会儿许潇潇和刘总一起进来了。
见徐南知有些错愕的表情,刘总笑着解释道:“刚才在路上车突然抛锚了,幸亏遇见了许小姐搭了顺风车过来才没迟到啊。”
还真是幸运过头。
许南知看着装作一脸纯洁的许潇潇,暗暗捏紧了拳头,笑着招呼他们落座。
饭局上许潇潇不断与刘总高谈阔论,许南知发现她很会谈,刘总无论什么话头都能接得上一两句。
一直到谈到合作,许潇潇才渐渐安静下来。
许南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借着去卫生间的空隙让助理将合同送进去。
正巧没有话题的许潇潇自然地接过送到刘总手上。
刘总看完合同后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这汇率怎么和之前的不一样了?”
许潇潇一惊,本以为许南知做的合同万无一失,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给自己挖坑,难怪突然就出去了原来在等自己出丑。1
她装作轻松地样子说道:“可能是许总弄错了,请您稍等一下我让助理重新打印一份。”
刘总点点头,恰巧这时许南知走了进来,许潇潇斥责道:“许总,你做的合同汇率错了,幸好刘总发现得早,不然就出大问题了。”
许南知拿起合同看了一眼,笑道:“因为日元贬值所以汇率比之前低了一些,我们的合同都会经过法务部的审查,刘总您放心吧。”
刘总听完复笑道:“是我不懂行情了,许总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啊。”
两人其乐融融地签了合同,作为商人看中的显然是业务能力,方才的一步便让刘总看见了许潇潇在工作上的不足,之后聊天之中也没有了之前的热情。
许潇潇暗咬着唇,看着刘总的好感条由原来的八十变为现在的三十,气的指骨有些发白。
签完合同后又不免多喝了几杯方才散场。
许南知趴在车内,视线有些模糊,在联系人中找到代驾拨了过去。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传来一个冷冽的男声。
“有事吗?”
许南知呆呆地愣了一下,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现在的代驾声音都这么好听吗?”
那边安静了一瞬,问道:“你在哪里?”
许南知将自己的位置报给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即将睡着之际有人打开了车门,闻到车内的酒味有些嫌弃地开窗散味。
然后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南知,醒醒。”
许南知拍开她的手,皱眉道:“别碰我。”
凌泽看着她迷糊的样子,几不可闻的笑了一声。
随即又皱起了眉:“一点都不小心,真是代驾来了不知道有多危险。”
凌泽送许南知回了公寓,将她丢在床上,起身找湿毛巾。
突然他的脚步一顿,余光中看到垃圾桶中的八音盒。
他蹲下身捡了起来,眼中晦暗不明。
恰巧许南知此刻出现在他身后,强撑着精神问道:“你在干什么?”
第14章
凌泽没有说话,背影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沉。
许南知便也懒得管他,方才在车上浅浅睡了一觉,精神恢复了些,于是双手扶着异常沉重的脑袋准备去洗漱。
谁知凌泽竟从身后将她抱起,单手扔在了沙发上。
凌泽欺压而上,许南知慌忙推他,双手却被拽住压在头顶。
凌泽眼眸中尽是暴戾,低沉着嗓子怒道:“许南知,你别不识好歹。”
靠的太近了,许南知周围全是独属于凌泽的气息,她烦躁地说道:“那你说怎么样才算识好歹?”
“你明知道我会生气,还是帮了许潇潇一把,事后随便送个礼物过来就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
凌泽抿着唇,像被看穿了一般,“不是随便送的。”
许南知被他的重点气乐了:“你是不是随便送的我不关心,现在放开我。”
凌泽脸一黑:“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为什么要放开你。”
语气强硬的就像是在宣告一件物品的归属,许南知突然觉得很无力,她疲倦的说道:“凌泽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你说得对。”凌泽眼眸逐渐暗沉,声音低哑性感:“所以现在做一些成年人的事情吧。”
说罢便狠狠吻住许南知的唇。5
细密地吻落在她的脖颈上,让许南知原本就不太清醒的意识更加模糊。
混沌之间,许南知在凌泽充斥着欲火的瞳孔里,仿佛看见了自己哀痛欲绝的表情。
跟她见到凌泽和许潇潇在床上翻滚的表情,一模一样。
一时间竟然分不清今夕何夕。
直到凌泽冰冷的手解开许南知的扣子,她才惊恐地喊道:“不要!”
她看着凌泽,像是在看上一世的他,心中的疼让指尖微微颤抖,她哽咽地说着:“不要……”
近乎哀求的声音让凌泽停下了动作。
他沉默良久,理智地松开许南知的手,深呼一口气,转身进了浴室。
第二天许南知从床上醒来时,凌泽已经走了。
她捂着疼痛的脑袋走进客厅,八音盒连带着盒子被一并拿走了。
许南知叹了一口气,将垃圾桶底的纸条塞进了书架的盒子里。
今天是外公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许南知没有去公司,在医院陪了外公一整天。
可是即使是从小时候爱听的故事,讲到妈妈,也没能让外公睁开眼睛。
她讲了多久,谢朝就听了多久。
一直到天亮,医生拿着报告单走进来,哀痛地说:“抱歉,许小姐。”
这句话像将一整瓶海水倒灌进许南知的心,咸涩窒息,她握着外公的手,眼泪决堤地哭道:“外公,你最不舍得我哭了,你别睡了,看看知知啊。”
医生不忍地看着她:“许小姐,如果病人意志力坚定的话,之后还是有可能醒过来的。”
许南知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她经历了失望希望再到绝望,依旧没能救回外公,仿佛这是天命既定,但是为什么所有的苦难都要外公承受。
她看着外公的脸,心肺痛的麻木,仿佛自己也变成了植物人,感知不到外界的存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