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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空间不算小，冯默宁却感觉到压迫感十足。
华玥凰靠近的猝不及防，离开的又无声无息。
下电梯的时候，冯默宁忍不住将手里的礼物攥紧几分。
礼物袋里装的是手链。
闺蜜款。
一条天蓝色，一条酒红色。
天蓝是伍姝的幸运色，酒红色是她的钟爱色。
华玥凰说要，她不能不给。
晚上十一点，冯默宁卡着点敲响华玥凰的房门。
华玥凰开门速度不算快，房门打开后，他身穿深蓝色浴袍，满身水汽，一手撑在门框上，一手拿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看到冯默宁，华玥凰身子侧了侧，嗓音低沉磁性，“进？”
冯默宁微点头，进门时脚下步子极快。
华玥凰低头看她，知道她这是怕被同行的人发现。
华玥凰的房间要比冯默宁那边大得多。
虽说是同楼层，但华玥凰这边的是总统套。
冯默宁进门后，往沙发前走了两步，将手里的礼物盒放在了茶几上。
华玥凰见状走近，从后贴上她的身子往下俯，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去拿礼物盒，动作熟练自然的程度，让冯默宁都陷入了自我怀疑，似乎两人本就是在热恋中的情侣。
“买的什么？”
“手链。”
华玥凰洗的是冷水澡，身上凉意十足，他靠近的时候冯默宁忍不住颤栗。
华玥凰挑眉，把礼物盒递给冯默宁，“拆开让我看看。”
冯默宁接过，打开礼盒。
看着里面躺着的两条手链，华玥凰轻嗤一声，“编的？”
冯默宁接话，“我选的配绳，老板帮忙编的。”
华玥凰低头，下颌抵在冯默宁肩膀上，随手拿起其中那条蓝色手链，似笑非笑，“还挺有情趣。”
说完，华玥凰偏过头埋进冯默宁脖子里亲吻，嗓音低低沉沉，像是在刻意蛊惑她，“帮我戴上。”
冯默宁初经人事，经不住华玥凰这种挑逗，身子控制不住有些抖。
瞧见她的反应，华玥凰薄唇勾笑，转而去吻她耳垂。
先是薄唇含住，后舌尖勾勒吸吮。
“华玥凰。”
冯默宁忍不住出声，白皙纤细的手指落在华玥凰环着她的腰的手背上。
华玥凰低沉着嗓音‘嗯’了一声，低笑，“这就受不住了，那待会儿怎么办？”
冯默宁抿唇，“就这一次。”
华玥凰轻笑，“我可没说一次，我说的是你陪我一晚，我们俩算扯平。”
一晚和一次，差距挺大的。
华玥凰再次落吻下来的时候，冯默宁没躲。
也可以说，她压根无处可躲。
华玥凰捏着她的下颌接吻，后把她压在了套房客厅的沙发上。
沙发柔软，冯默宁几乎是嵌在了里面。
她以为华玥凰会速战速决，可他偏偏耐心十足，跟她接吻，粗粝的手指没入她裙摆浅捻深探。
四处点火，就是不灭火。
冯默宁的腰很细，拱起来的时候弧度格外有美感。
华玥凰见她眼尾泛红，眼底沁了水汽，身子撑起些看她全貌，“想要？”
冯默宁看着他紧咬下唇不说话，眼尾又红了几分。
华玥凰挑眉，“不想要？”
冯默宁，“华玥凰。”
华玥凰嗓音暗哑，“嗯？”
冯默宁，“你混蛋！”
华玥凰低笑一声，没等冯默宁骂第二句，勾起她的腰把人换了个方位。
冯默宁跪在沙发上的时候，人都是抖的。
华玥凰俯身靠近，大手覆上她的柔软，低头吻在她肩膀上，“不舒服的话跟我说。”
冯默宁腰肢下凹，全身皮肤白里透着粉。
华玥凰说一夜就是一夜。
半点没浪费。
这一个晚上冯默宁事后想想也不算虚度，把她这二十六年来的情事知识盲区算是都补上了。
沙发，浴室，落地窗。
领带，红酒，还有……手。
冯默宁从不知道，一场情事居然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凌晨四点半，最后一场，是在落地窗前。
晨光微熹，说不出的浪漫。
事后的洗澡和清理都是华玥凰帮忙做的。
她被华玥凰抱回床上时，人已经疲乏至极。
她本想回自己房间睡，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人着床就睡着了。
她入睡后，华玥凰起来抽了根烟，刚掐灭烟蒂准备休息，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了下。
华玥凰冷漠抬眼，屏幕上跳出廖北的信息。
【槽，老宋，我特么想起来冯默宁是谁了，她是你五年前资助的那个大学生，啧啧啧，你小子居然玩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