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倾夏迟寒柏在哪看无弹窗全文
细想来好像也就是那个时候,孟倾夏就上了她的心。
迟寒柏醒来的时候,发现眼睛竟然有些肿,旁边还有些湿。
做梦的时候,哭了吗?
她这般想着,又找了个干净的白布打湿敷了敷眼睛。
等到消了肿,她才去找了孟倾夏。
其实不管孟倾夏说不说那句话,她都要找他的。
她得回去,不然要怎么报仇呢。
只是可能太久了,恨意都快要消磨了,只是她觉得她得怎么做。
不然她对不起曾经的自己。
看到迟寒柏过来,孟倾夏原本以为疲惫有些低垂的眼瞬间张大。
他站起身了,显得有些无措。
迟寒柏看着他唇角微勾,莫名的,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但是因为在意,因为喜欢,总是会特别在意自己的举动,但反而看着傻傻的。
想到这里,迟寒柏抿了抿唇。
喜欢也好,在意也罢,这些东西都不应该属于他们两个人。
迟寒柏看着他,直截了当地问道:“什么东西?”
孟倾夏原本还目不转睛地看着迟寒柏,待听到她的问话,才将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第42章
那是一块被修复的碎玉,还有一纸文书。
迟寒柏将碎玉拿起,手一顿,又放到了一旁。
孟倾夏看着她的动作,心脏狂跳了一下,又趋于平静。
他以为她看到后,会问他,或者会想起什么的。
“寒柏,你还记得这块玉吗?”斟酌了一瞬,他还是问出口。
迟寒柏目光在玉佩上停了一瞬,然后淡淡应了一声。
怎么会不记得,这是她送给他的玉佩,也是被他摔碎的玉佩。
可是记得又怎么样,不重要了。
孟倾夏眼神一暗,他早该想到的。
在迟寒柏拿起文书的瞬间,孟倾夏又轻轻将信纸压住了。
“寒柏,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能够确信,迟寒柏再看到这些东西后,哪些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迟寒柏的手顿在半空,镇定平静:“你说。”
“这块玉佩……我很后悔当初摔碎了它。”也很后悔拒绝了你。
“都过去了,不必再提。”迟寒柏神色依旧淡淡。
“寒柏,玉佩能修复,我们之间能回到从前吗?”
“你跳江那日,我梦见你了,你说你心悦我,在梦里,我对你说……”
“够了。”迟寒柏身子微微一震,打断了他的话:“这只是你的梦。”
“它不是真的,梦里的场景也不会出现。”
孟倾夏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直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怎么能,在他发觉自己感情的时候,就这么轻易的收走了呢。
手一松,文书轻易地就被她抽了出来。
里面写着无数的人名,和他们桩桩件件所行的错事。
大部分的名字,迟寒柏不知道。
可看到寥寥几个有所耳闻的名字,也大约猜到了这是一个什么名单。
“他们还活着吗?”迟寒柏的手攥的生紧。
仅差一点要将这张纸撕破。
孟倾夏点了点头:“还活着,只是都不好,要随我去看看吗?”
“好。”迟寒柏只是犹豫了一瞬便答应了。
还不等孟倾夏做什么反应,便看着迟寒柏走了出去。
“寒柏,你现在不去吗?”孟倾夏在她身后问道。
迟寒柏转过头,看向他:“我去找白逸尘。”
孟倾夏感觉喉咙里堵上了千言万语。
他想问为什么要告诉他,为什么要找他。
可是他不敢去质问,只是默默地跟了几步,憋出了一句:“他不知道在哪里。”
这一句,便让迟寒柏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转头看向他:“在哪?”
“我带你去。”他的语气里生出了一分强硬。
这时他唯一能够把握住的东西了。
有些执念他放不下,那他便要去争取。
两人气氛有些凝重,迟寒柏也没纠结太久,还是点了点头。
她其实也没那么想带白逸尘,只是想告诉他一声,免得他担心。
只是,她看了一眼孟倾夏。
估计这次他回去了,未必会再跟着回来了,不过她的目的本来就不在他。
而且就算没有他,她也会想办法回一趟开阳国的。
不仅是那群军营里的人,还有贺婉樱,裴家两口子,她都没忘记。
迟寒柏看了一眼孟倾夏,心道,若是我动你的家人,届时,你又会怎么抉择呢。
第43章
迟寒柏还是和白逸尘说了一声才离开。
孟倾夏面色不算多好看,只是也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止迟寒柏。
两个营地之间相隔六十多公里,两人骑马行至开阳军营时已到傍晚。
主帅被俘,军营里士气有些低迷。
迟寒柏看了一眼,之举此时正好是破敌的时间,看了一眼孟倾夏,又往地上做了一些记号。
“孟倾夏,你不怕我报信进军吗?”
孟倾夏突然扯唇笑了一下,眼神扫过一处,然后又迅速看向迟寒柏。
“你会吗?”
迟寒柏清楚的知道她的小动作没有瞒过孟倾夏,只觉得他问的真没意思。
“带路。”迟寒柏淡淡道。
既然他知道了,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开阳皇帝昏庸,治理不当,税收繁重,换个君主与开阳的百姓而言没有坏处。
况且,这个世道本就是强者生存。
只是不知道孟倾夏是否有后手。
她也没觉得能凭借之前的情意让他做出什么叛国之举。
孟倾夏似乎像是察觉了她所想一般。
清冷的双眸,像一面平静的湖,所有情绪都被吞没,唯独流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悲伤。
“寒柏,其实很多东西,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在乎。”
“若是在乎,我以前也不会不问朝政不去兵营了。”
他看着迟寒柏,似乎又有千言万语,到后来也只剩下飘在空中瞬间散去的一句。
“我在乎的只有一个你罢了。”
迟寒柏没有听见,或者假装没有听见。
只是这些不重要了。
两人走着,来到了一个及隐蔽的地方。
刚刚过去,便听见一群男子低沉的喘息和咒骂声。
迟寒柏眉心一紧,感觉胃里有双手在抓着她,有些恶心有些想吐。
那些声音她太熟悉。
察觉到她的不适,孟倾夏隔着衣摆,将她的耳朵捂住了。
他还记得,迟寒柏不喜欢有肢体接触。
两人往另一边走着。
风一起,迟寒柏看见楚萧一身是伤被几个男人压住身下承欢。
迟寒柏的眼睛下一瞬也被捂住了:“别看。”
孟倾夏低沉地声音进入她的耳朵了,耳朵无端一麻。
她皱着眉,将孟倾夏推开:“怎么回事?”
孟倾夏观察了一会,发现她没什么大问题,才道:“之前被我伤了一臂之后,他在军中慢慢就没了威信。”
“他原本就是孤儿,没了健全的身体又没了庇护,一些好男风的人也不再掩饰欲望。”
迟寒柏点了点头,将一个药瓶递给了孟倾夏。
“给他们助助兴。”
孟倾夏眉头一挑,没有想到迟寒柏会这么说,但也非常配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