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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格言大全  时间: 2024-10-12 10:59:43  作者: xx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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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说话,满腔的痛楚从何说起?

  “蓉蓉,是我不好,不哭,不哭好么,我答应你,定让他们血债血偿!这毒,该喂那负心汉腹中,要他肠穿肚烂!”

  迟暮北斩钉截铁,似乎这恨意,源自于他骨子里。

  可他越是这么说,我越是止不住,登时放声嚎啕……

  为什么我会倾心的傅恒玉!

  为何为他自废双腿!

  他的良心呢?

  看着我双腿恶心,那他就没想过,他那条命都是我拼死救回来的!

  我哭了多久,迟暮北就搂着我多久,哭到头脑发晕,哭到双眼红肿。3

  “瞧瞧你,这才几日,瘦了一圈。”他抬起修长的手,试图擦拭我面上泪痕,却被我挡了去。

  我抽了抽鼻子,带着浓厚的鼻音道,“你走吧,若被人知晓你夜闯将军府,届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本来一封书信,不足以谋定我和迟暮北之间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但要是被抓现行,那可就是百口莫辩。

  我本糟糠,然而迟暮北仕途坦荡,前程似锦,不该被我所累。

  我这么说,迟暮北却沉声道,“我压根就没想过洗,蓉蓉,你该不会后悔了,说要我娶你为妻的!”

  他那柔情瞬间又变了,变得凝眉冷脸,满是不悦。

  我垂下头,看着还未干的裙摆,眼睛胀得疼,“此时并非良机,你若真心想帮我,我再赌一次,秋日围猎你可在?”

  “自是在的,迟某不才,正是围猎之上的骑射一员。”迟暮北紧握住我手腕,“蓉蓉,我知你意,这次我绝不出乱子,傅恒玉在江南所作所为,我已集齐了完整的证据!”

  他信誓旦旦,我却提不起精神来。

  我曾深爱傅恒玉,却被他糟践到,恨不得这个人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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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连日来的折磨,我仿佛被磨光了锐气。

  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抽离了手道,“走吧。”

  迟暮北薄唇启合,想说什么,没能说出口,最终化作叮嘱道,“你且保重,等我。”

  我再颔首,他不放心,睨着打翻的药水道,“这毒,你不可再碰,否则我随你下地狱,纠缠你永生永世!”

  “嗯。”

  我连连应了好几句,迟暮北方松了口气,他行三步回身看我两眼,一跃上轩台,没入夜色中。

  毒药我确是没再调配,只是枯坐在桌旁,一坐一宿,半分困意也无。

  晨时霜花前来伺候,瞧我坐在椅子上早已僵木,一惊一乍,手上却不停,忙活着将我抱回轮椅,打扫残局,为我洗脸梳妆。

  围猎是举国之大事,有宫宴,亦有骑射,祭天大典,祈盼秋收硕果累累。

  这喜庆的好日子,霜花故作欢愉,一边给我梳上飞仙髻,又挑了身紫碧纱纹双裙。

  一贯来我就消瘦,当下更是皮包骨,往常的衣着加身,松松垮垮,铜镜中的模样,也异常憔悴。

  霜花在我眼下扫了层薄薄的胭脂,硬生生添出了几分气色。

  “小姐你再怎么说也是神医之后,将军府正室,这派头必须得有。”霜花觉着少了些什么,拉开首饰盒一股脑往我身上套。

  冰透的翡翠镯子,西域玛瑙珠花,连香囊,都是苏绣锦织,金丝银线……

  霜花正妆点我,房门就敲响了,杜若鲜少的踏进屏澜院,在外问道,“姐姐,马车在院前候着了,您这是老寡妇出嫁,磨蹭什么呢?”

  “粗鄙!”

  霜花暗骂一声,推着我这才往门口去。

  一开门,杜若的目光骤然一惊,她今儿是穿了绫罗,也是盛装,可惜粉色偏艳俗,太过轻薄隐隐透出四肢,也不够庄重。

  或是见我珠光宝气,她刷地寒了面,教唆丫鬟道,“上刑台穿这么好作甚,把她给我扒了!”

  霜花挡在我面前,而我,掀起眼皮,眼底黑沉沉的凉意,“动我一根汗毛试试?除非你想一辈子做小!”

第15章 傅恒玉找死,那我就成全了他

  他们不是让我围猎上自寻死路,将自己构陷成一个残花败柳,好让瘦马入室名正言顺,还能霸占着我给将军府所创造起来的一切吗?

  若是我不愿,死守屏澜院,画地为牢,孤独终老,傅恒玉有什么立场扶正杜若?

  杜若桃花面青一阵白一阵,我收回宛若死水般的视线,吩咐霜花,“我们走。”

  与杜若擦肩而过,我似乎都能听到她磨牙的声音。

  拿捏她七寸的感觉真好……

  更让我安心的是,乘着马车到宫门,长驱.直入到围猎场前方的永安大殿内,我一眼就见着了迟暮北。

  他身着黑甲,坐于皇位宝座下首,背脊笔挺,肩宽窄腰。

  乌发只冠了白玉,一张棱角刀刻的面容,透着英武之气,不近前,便能感觉强大的威压。

  在一众文武群臣中,后起之秀,青年才俊本就稀缺。

  而迟暮北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大有种鹤立鸡群之意。

  见到他的这一刻,我如同吞下了一颗定心丸。

  有迟暮北在,往昔的仇恨,欺辱,今日必定原封不动还给他们!

  大抵是我活络过来的目光过于灼灼,迟暮北远远向我投来了视线,旋即他指骨压在案上,指端模仿着双脚走动,示意我他要出去一趟。

  我回以笑意,在将军府长案旁定住轮椅。

  迟暮北大步流星离去不久,傅恒玉便身穿银白甲胄,出现在我身边。

  他冷眼瞥着我,压低声色道,“欲意和离,与你那小情郎长久,就记住你今日要做之事!”

  换做前几日,我约莫是痛恨的。6

  这会儿却觉得有些好笑,将军府倒打一耙的本事,莫非是遗传?

  明明利己的要命,却还要装作正人君子,将黑锅丢给旁人。

  我不做声,也不看傅恒玉。

  但我树敌的又仅仅是将军府……

  这不,一道清脆的声音适时传来,带着轻蔑讥笑,“靳蓉啊,多年不见,我怎么听闻你闺女都好几岁了?”

  言语的乃礼部尚书之女,她母亲身患绝症,找我爹爹医治,却无力回天。

  人没救活,倒是记恨起我靳家,那些年在京中,她处处同我争锋相对。

  而今抓着我的笑柄,必然是往泥地里踩。

  我冷淡自处,她愈发落井下石,端着酒樽晃晃悠悠到我跟前,“怎么,没把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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