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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三公子失明了。”
伽芜心中咯噔一跳,不可置信地垂了垂眼眸,双手也不自觉地轻轻颤抖。
昨晚,那个梦,秦时安要挖她的眼睛...
“主人,你怎么了?”
看着伽芜的失态,青丫紧张地握了握她的双手。
“要不我们去看看,安慰安慰三公子。”
“我不去。”
伽芜害怕,总感觉这件事跟自己脱不了关系,可是自己却又一点都不知道。
嘴巴是很倔强,但是身体很诚实。
伽芜很快便换好了衣裳,对着青丫说:“既然他瞎了,那我倒要看看他是真瞎假瞎。”
主要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瞎了?是因为昨晚办案子的时候遇到什么事了吗?
秦府。
看到伽芜来了,下人们赶紧通报了秦时安。
正巧了,如果伽芜不来,秦时安必然也是要找她问个明白。
进了秦时安的房间,秦时安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只留下他和伽芜。
“说说看,你昨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
秦时安一副审犯人的姿态,看得伽芜甚是不爽。
不过他蒙着眼睛,压迫感少了百分之九十九。
伽芜心里甚至有丝恶趣味,让你眼神杀我,那就瞎着好了,不过很快她就掐灭了这个念头,觉得自己也太恶毒了些。
“昨晚,我身体不适,自然是回去休息了呀?怎么,我还能暗杀你不成?”
伽芜有点无语,明明自己是来看望他的,怎么就被当成罪犯一样看待了呢?
“你认识掸国人?”
伽芜想了想,高婉君是掸国人,江聪聪也是,这也算是认识了吧,于是她回:“认得一些。”
“你勾结掸国人?”
伽芜感到莫名其妙,脸气红了一片“秦时安,你是什么意思嘛?”
秦时安冷笑了笑:“你讨厌我,所以才会勾结掸国人报复我。”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脸色很冷。
伽芜气得心口起伏不定,端起面前一杯未来得及喝的茶水泼了秦时安一脸。
“你这小肚鸡肠的人,最好了,眼睛永远都别好了!”
她再也不想说其他,狠狠地推开了房门,夺门而出。
秦时安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脸上阴晴不定,如此看来,昨晚上那人绝不是颜倾了tຊ。
那会是谁?
过了几天,太医府上来了人,赵太医抱着药箱匆匆跑了进来,一头的汗。
“秦少卿,你这是怎么回事?”
他边说边解开秦时安眼上蒙着的砂带,眼里血红一片。
赵太医上下翻着秦时安的眼皮,表情也是越来越凝重。
“赵太医,我这眼睛之所以看不见,信中与你说过,你且帮我看看我这眼睛能不能恢复?”
赵太医两条眉毛拧得死紧,最后长长叹了口气,“秦少卿,不是我医术不行,而是,你这眼睛根本就不是疾病引起,而像是中了某些诅咒。”
秦时安又问:“掸国那边对月祭拜,是在进行什么仪式吗?”
赵太医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子,若有所思:“有所听闻,掸国太多这种邪门歪道的祭祀仪式,像是要获得某些神力或者诅咒某些人,莫不是...”
赵太医一脸紧张地看向秦时安:“莫不是,秦少卿你得罪的是掸国的问月教?这可是掸国最大的国教,也是我们夏国人口中的,邪教!”
秦时安闻言,脸上一片乌云密布。
他接手的这个案子牵扯太大了,可是为什么那些人要嫁祸给颜倾?和颜倾又有什么关系?
...
伽芜这段时间左思右想,自己既然跟秦家没了瓜葛,何不找个小地方种种花,喝喝茶,无事养条狗,打理下生意,恣意一生呢?
这京城之地,是非之地,她一点不想掺和,只是,她有点舍不下京城的这份生意,毕竟自己能不能吃饱穿暖就靠这个烘焙坊的生意了。
哎,伽芜叹了叹,还是败给了现实。
烘焙坊赚得多,但是花得也多,京城这边的物价,消费是小地方不能比的。
看着日渐消瘦的钱包,再不开源,怕是以后养条狗都费劲。
伽芜出门,重新去寻找新的生意机会。
青丫陪着她四处考察,不经意间问道:“要不,主人,咱们把面纱揭了吧,你本来就是沉鱼落雁之姿,一张面纱裹上,谁人知你是西施,还是东施呢?要是被京城贵人看上,那主人不就吃喝不愁,而且身份地位都有了吗?”
伽芜嗔她一眼:“死丫头,说话别老戳我心窝子好吗?主人我自强不息,不靠男人。”
“反倒是你,也十六岁了,等哪天给你选个好人家就嫁了吧,我也不想再留你了。”
青丫一脸委屈巴巴:“主人,别赶我走,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呜呜~”
伽芜手指按了按她额头:“别老装哭,这几天,秦府那边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吗?”
青丫点了点头:“主人,我以为你不问我,是不想管了呢。前两天,太医府的赵太医去了三公子那里,说是三公子中了掸国人的诅咒!”
伽芜闻言,袖中的双手不自觉捏了捏,脸上一阵发白。
中了咒啊~
那自己中了蛊毒,也是拜掸国人所赐,所以说,自己和秦时安的遭遇会不会是同一伙人所为。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突然有个小乞丐跑到了伽芜跟前,停下,歪着头从头到脚打量了伽芜一番后,问到:“你是颜倾?”
伽芜点头应“是”,小乞丐便从怀里摸出一个用有纸包着的信封:“有人让我给你的。”
伽芜愣了愣,看到那信封上面印着极具特色的掸国风土画,是掸国人给她的?
小乞丐看伽芜迟迟不接信,跺了跺脚,有点着急:“我手洗过了,不脏,信你可以接。”
伽芜“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没嫌你脏。”
说着摸出几个铜板赏给了小乞丐。
伽芜拿着信回了住的小院子,信上的字迹娟秀流畅,十分养眼。
信上写了秦时安的眼睛乃为掸国问月教的诅咒而成,一个月内,诅咒不解除,秦时安这辈子就会失明,到时候就和个废人一样了。
想要解除这个诅咒,那么就需要新任教主回去,亲自筑起问月教的大梁,而这个能筑起问月教大梁的人,就是看信的人。
伽芜看到这一句,像是被人一枪崩中了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第113章 我是新任教主
看信之人?我?新任教主?
伽芜一头雾水,思绪纷飞中,忽然想起颜母曾经和她说过的话,颜母一家世代为掸国人做事,但具体做什么,颜母一直没说。
所以,她,伽芜,竟是问月教的新任教主?
她站了起来,拽着信看了又看,然后又忐忑地坐下。
青丫过来续茶水,她好奇问:“主人,你是不认识信上的字吗?我叫大街上的写字先生来。”
伽芜瞪了她一眼:“青丫,我觉得我摊上大事了。”
青丫忙放下茶壶,抢过来信,她一点都看不懂,但还是好奇道:“这说了啥,怎么密密麻麻都是字?”
伽芜坐在桌边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