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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是这姑娘终于开窍愿意找人恋爱了。
她惊讶之余,竟忘了细问。
蒋明明咬牙问她:“谁邀请你来的?”
“季行生啊。”宋锦韫如实作答。
蒋明明也没想到这姑娘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来,来。”蒋明明稳住心神,好容易没让自己叫出来,把宋锦韫拽过来了点。
“让本‘百事通’给你说道说道。”
季行生在国内就声名远扬。
家里有个元帅老爷子,放着好好的军校不考、当军官的青云路不走,转背就中断了学业,参军入伍了。
这事儿已经够掀起轩然大波了,这人又因为在队里成绩出色,来俄国军校进修训练。
两人咬着耳朵,蒋明明还没和宋锦韫扯清楚,就被季行生给打断了。
看着交头接耳的两人,男人眼里有几分促狭。
“说什么呢你们?”
蒋明明一噎,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溜进舞池找人跳舞去了。
季行生笑着看她:“你这朋友,还挺有意思的。”
“是的。”宋锦韫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蒋明明一直很有趣,而且帮了我许多。”
季行生笑着,伸手弯腰,相当绅士地对宋锦韫进行了跳舞邀约。
宋锦韫搭上他的手,一同走进舞池。
她本来还担心这人不会跳舞,毕竟看他这架势也不太像经常跳舞的人。
可音乐一开始,她便发现自己想错了。
季行生挺会的。
第30章
男同志在跳舞时起到引导作用,要及时准确地给予女伴暗示。
季行生的动作很果断,总能让宋锦韫找到下个舞步。
“跳挺好的。”
宋锦韫弯弯唇:“你也不赖。”
两人交流有礼,浅尝辄止,却整整跳了四支舞曲。
两人还保持着双手交握的状态,就被蒋明明一声气势汹汹的“宋锦韫”给打断了。
“咱们该回去做课题了!”蒋明明心里着急。
合着她刚刚耳提面命没一点作用,场上好多人看宋锦韫眼神都和下刀子一样了,还在跳。
宋锦韫虽然有些飘飘然了,但头脑还算没罢工。
她一个激灵,算是终于把周围人的视线信息接收到了。
点到为止,点到为止。
帮季行生解决麻烦,可不能把自己搭进去了。
被晾在原地的季行生:“……”
……
狠心拆散两只鸳鸯的蒋明明在路上还在嘱咐。
“好苗子就是好苗子,再加上人长得够俊,就格外瞩目,知道吗?”
宋锦韫不大自然地捏了捏自己的耳垂:“跳了几支舞而已,没关系吧。”
蒋明明当个“百事通”心里门儿清:“他来这两年,可从没带舞伴参加过舞会,那可是四支舞,足足四支舞啊!”
宋锦韫也有些心虚,嘴上仍不肯服输。
“他本来也和我说的是,最近太受女生欢迎挺苦恼的,让我来帮他掩护一下。”
蒋明明白她一眼:“男人说啥你就信啥?”
宋锦韫煞有介事:“一般来说是不的,但是季行生是个好人啊。”
得,好人卡还给她发出来了。
三年的留学时间一晃而过,宋锦韫提前结束了学业,要跟研究所众人一块回国。
可能是远在异国他乡,宋锦韫和季行生两人都相当克制。
就维持在一同回家吃饭的普通关系。
如今华俄关系的蜜月期一过,直接略过平淡走向了紧张。
情况直转急下。
军方交往相当紧张,连带着把季行生对感情的头脑发热也压制了下来。
而宋锦韫则安慰自己,指不定就是段“露水情缘”呢。
宋锦韫这回是作为家属,跟着王芝华和江礼烨一块回国。
俄国借着研究人员涉及国家核心机密的借口,将人扣在了火车站,要细细盘查。
这事儿在意料之中,宋锦韫也依然有些慌张。
稍一会儿,火车站大厅里便响起军靴正步的声音。
研究所的二十来个人都骚动起来,王芝华也激动地拉着宋锦韫的手。
“是华国军人!”
几乎是一眼,宋锦韫就认出了队伍里全副武装的季行生。
挺拔地如同扎根在地的白杨树。
在华方强硬的施压下,研究人员们很快被放行。
上车前,宋锦韫和立在火车前的季行生道别。
“有你们在很安心。”
他垂眼看她,眸中有些眷恋,话却是清醒克制的。
“为人民服务,应该的。”
他穿上军装后,话并不多,甚至是严肃克制的。
好像一套军装能将他一些不合时宜的想法或举动,给牢牢看管起来。
最后他说:“一切小心。”
第31章
火车开动了。
很快就将莫斯科的景色,莫斯科的人抛在身后。
回国前,宋锦韫就做了决定,不会再回泉市。
王芝华也挂心宋锦韫的去处,询问了她的想法。
这姑娘平静又坚决:“我没要回去的地方,师父师母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
刚好国家乡村建设的指标下来,将王芝华和江礼烨两口子派去了白江村帮助基础建设。
江礼烨直接拍了板:“行,那咱仨就一块去白江村。”
回忆到此为止,宋锦韫看向外面白茫茫的天。
各人有各人要奔赴的地方。
只希望能各自珍重。
……
泉市机械厂宿舍。
宋母一见到回国的程少墨,就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她急切地抓着他的手,想问个清楚明白。
“怎么样,少墨,你把宋锦韫那死丫头带回来没有?!”
宋霞这些年也到挺多地方去工作了,但性格太骄纵,做事也不利索,很快又回了家里。
宋母和宋父都临近退休,也要供不起宋霞大手大脚的开销了,这时才觉得家里有个老大好。
程少墨不动声色地抽开手,说:“宋姨,我在俄国就见了她一面。”
“式、少墨,你叫我什么?”宋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程少墨喉结微动,嗓音有些干涩:“我和宋锦韫已经离婚了,我也很久没见过她了,上一次见面,她说,‘亲情早就尽了,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吧’。”
他隐瞒了很多,只是来帮宋锦韫告知这一个结果。
宋母顿时身体瘫软,嘴里念念有词:“她怎么敢、她怎么敢,我们辛辛苦苦养她到那么大……”
程少墨没什么表情,只许诺道:“宋姨,您也别担心,这么多年的感情,程家还会和以前那样对宋家的。”
宋父抽着烟,在一旁愁眉不展地说公道话:“早就说你不要逼老大逼得太紧……”
宋母闻言,猛地直起身。
五十来岁的女人,更加苍老了。
宋母歇斯底里地打断宋父:“你现在倒是跑出来说什么公道话了?!早干嘛去了!”
“要不是为了你们老宋家,我能这样对我亲生女儿吗?!”
……